米琪兒向着周圍巡視了一周,然後便慢慢的走向了兩點鍾的方向。6言緊随她的腳步,同她來到了一張靠近吧台的獨立酒桌前。
此刻那張桌子旁坐了一個人,6言在仔細的确認辨别後斷定,正是那天他在報社看到那個自以爲是的記者!棕色的頭,棕色的眼睛,還有棕色的皮膚。他暗歎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淪落到要向這麽個人渣請求幫忙的地步!
“你們就是今天下午要找我幫忙的人?”
從他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他的傲慢。他隻是擡頭簡單的看了看6言和米琪兒,随即便把目光一直在米琪兒的身上晃蕩。
米琪兒向他點了點頭,随即兩個人便坐到了他的對面。
“要喝什麽,自己去點!”他開口道。
“不用了……”
米琪兒答道。“我們時間很緊,所以……”
“我的時間比你們更緊!”
亞瑟把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拍。最新,提供免費閱讀“所以,有什麽事,有多少錢,快點說!别浪費我的時間!”
“是這樣的。我們想知道……”
米琪兒正準備說,但被6言一個伸手給打斷了。她不明白6言是什麽意思,隻見他鬼魅的一笑後,慢慢的沖着亞瑟開了口:“亞瑟先生,聽說你是個地方報的特約記者。之前的康格裏夫警察局的案子,就是你報道的?”
亞瑟皺着眉頭看了6言一眼,在他的眼中,6言的話應該是帶着贊許的成分的,也不禁使得他自己有點飄飄然的感覺。他又拿起了酒杯,往裏面加了塊冰塊,一邊晃着一邊悠哉的說道:“是我。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沒什麽問題。我隻是比較關心,現在的官方爲什麽還沒有抓到兇手?這讓我們這些普通的市民很沒有安全感啊!會讓我們覺得官方很無能的!”
“草!”
亞瑟哼笑了一聲,慢慢的飲了口酒,道,“那幾個混蛋本領有點高,官方這些廢物怎麽可能是他們幾個的對手?你們這些個小市民也不用太瞎操心。依照目前的态勢來講,他們也隻和官方和t.r.k.的人作對。最新,提供免費閱讀對你們這些小角色小螞蟻,人家連瞧都瞧不上的!真是杞人憂天!”
聽到這話,6言低下頭暗笑了一聲,然後又問道:“你确定嗎,亞瑟先生?可你怎麽解釋西區沃爾瑪市的慘案呢?還有朱利葉斯夜總會事件,一下子死了那麽多人。包括無數的警察。這……”
亞瑟的臉色有點挂不住了。他憤怒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摔,對着6言大吼道:“我特麽又不是官方,你問我幹毛?你到底有沒有事?沒有事的話,老子可沒有時間陪你們玩了!”
說完,他便試圖起身離開。米琪兒連忙站起來攔住了他。而6言卻顯得毫不在乎的樣子,悠悠的說道:“兄弟,哪裏來的這麽大的火氣呢?這櫻桃酒吧的酒這麽好喝,不再來一杯嗎?”
亞瑟不知道6言的話是什麽意思,還想要接着離開。米琪兒擋在了他的身前,讓6言憤慨的是,這個家夥竟然用手很隐蔽的在米琪兒身上一陣的亂摸亂抓,臉上也是色眯眯的盯着米琪兒的前胸。
這一下子,6言的火氣也上來了。他決定今晚必須要好好的教訓一頓這個小子。
“别着急走啊!亞瑟兄弟。我可以保證這裏的酒一定很好喝。連珍妮弗都會來的酒吧,這裏怎麽會差呢?你說是不是?”
一聽這話,剛剛還眉飛色舞惦記着米琪兒的亞瑟,臉色大變。他賊眉鼠眼的顫顫的看了看自己的四周,莫名的感到一股壓迫感和危機四伏。
在6言的示意下,米琪兒把亞瑟強行的又帶回到了座位之上,并點了三杯雞尾酒。這下輪到6言悠哉的晃着酒杯了,亞瑟倒是十分緊張的看着他。
“珍妮弗爲什麽會死在這個酒吧?你想過沒有?”
亞瑟的眉頭都快鎖在一起了,道,“這……這我怎麽知道?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和你沒有關系嗎?據我所知,幾乎是在同一天晚上,一個新聞記者也被現死在了自己的家裏。而這個記者好像就是你的同事吧?他和珍妮弗是不是也有點關系啊?”
亞瑟顫顫抖抖的端着酒杯,喝了一口後,便被嗆到了,在那裏劇烈的咳了幾聲。他慌張的用紙巾擦着沾到衣服上的酒漬,同時說道:“這……這和我沒有關系的……”
“我知道這和你沒有關系。可是……”
6言深意的一笑,慢慢的把頭探向了對面亞瑟的方向。在他的面前低聲說道:“我還聽到了一個小道的消息。石油巨頭康奈利家族的公子丹尼斯,今天早先時分也被現死在了棒球場裏!這麽看來,和那樁婚外情醜聞中的所有主要人物,好像都已經死了啊……”
“你……”
亞瑟有點站不住了,“噌”的一下子從座位上便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瞪得和一雙電燈泡一樣,開口道:“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的?你究竟是誰?”
6言微微一笑,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向亞瑟的方向。亞瑟顯然是已經對6言有點害怕和警惕了,想要往後退,卻現這張桌就在牆角,身後是堵冰冷的牆。
“你放心好了。我隻是随便問問……”
6言将亞瑟又給按回到了沙上,然後把嘴探到了他的耳邊,小聲的問道:“你不是和官方的人走的很近嗎?我隻是好奇……官方是怎麽解釋這一系列的事件的呢?他們認爲這是誰幹的?”
“這……這……這我怎麽知道?我猜,應該還是那幾個暴徒吧?”
“他們吃飽了撐的,沒事管人家的家事幹嘛?”
“沒準……他們就是吃飽了撐的呢!”
“你……”
6言沒差點把“你才吃飽了撐的”給脫口而出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