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剛剛欺騙自己的目的,他現在也是有所會意了。
“咳!好了!我……我不是說過,不會怪你了嗎?快起來!地上多涼啊!”
秋本真衣慢慢的擡起了頭。6言看到,她的眼睛又一次的紅腫,整個人感覺上憔悴無比。
“6言君……對不起……”
“好了……我,我真的沒有怪你!我……我剛剛脾氣太急了,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才對!”
他扶起了秋本真衣,爲她擦拭了一下眼角。之後又看了看那邊還在激鬥的門羅。
“對了……真衣,你還是快先離開這裏吧!”
秋本真衣疑惑的看了看他,6言馬上又在她的耳邊低聲解釋道:“那兩個家夥,不管最後誰赢,都不會放過你的!你先走,你還有你的事業,我也有我的使命。等以後,我想我們會有機會再見面的!”
看着他堅定的眼神,秋本真衣點了點頭。她伸出手雙手抱住了6言的頭,踮起腳尖,在他的薄唇上印上一個深深的吻。
“對了!小托馬斯呢?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在秋本真衣剛剛想要起步走的時候,6言在她的身後忙問道。
“我們也一直在找他……不過這件事我會負責的,6言君你就放心好了!”
随即,在6言的護送下,她跑向了門口。
“站住!”
幾乎與此同時,還在地上抱着打滾的門羅和刀疤男人竟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6言爲了轉移門羅的視線,一聲大吼,沖向了刀疤男人。然後又一個“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
其實并不是他重色輕友,自打門羅進門的那一刻,他就在觀察那邊的局勢。他現那兩個家夥的套路和招式好像是如出一轍,而門羅顯然是更勝一籌。而自己這邊由于一時間廢了條胳膊,所以就算過去可能也根本幫不上什麽忙。
那邊,門羅已經把刀疤男人給撲倒在了地上。眼看着他馬上要得手,制伏對方了,刀疤男人臉上的口罩這時被打掉了一個邊。那個清晰的刀疤顯現了出來。
一時間,門羅整個人表情大變,手上的勁也在那一刻洩了。
“你……埃……埃……埃爾南斯?!”
刀疤男人也是一個瞪眼,随即一把狠狠的推開了在他身上的門羅,同時一個竄起身來,向着房間外面奔去。
不遠處的6言也不禁一驚。他就是埃爾南斯?!不會吧……不過話說這埃爾南斯是誰啊?
他琢磨着秋本真衣可能還沒有走遠,現在這個家夥度很快,沒準還會追上,于是自己也一個跳步追了出去。
刀疤男人跑的很快,就和上次在華盛頓慶功賓館一樣,差不多一下子就沒影了。6言最後看到他的身影出現在了電梯的位置,忙追了過去。
不過卻還是晚了一步。眼看着電梯門慢慢的合上,向着下方落去,他也隻能望塵興歎。
回到了28o7号房間,門羅這時也正好沖着他的方向狂奔而來。
“他人呢?他們人呢?!”門羅沖着6言怒吼道。
“老兄!你冷靜點……”
“我冷靜個p!”
門羅的眼睛都已經變得血紅,咬着牙握着拳頭準備再追過去。
“門羅!别忘了你我這一次來是幹嘛的!”
6言用着他僅剩的能用上勁的胳膊狠狠的拽住了門羅,并擋住了他。“這裏是28樓,你覺得能用雙腿跑過電梯嗎?要是再不回到樓下看看情況,沒準我們這一次什麽都得不到了!”
“埃爾南斯……”
在回去的路上,門羅還在不斷叨咕着這個名字。
“哪個埃爾南斯?他是誰?”
“不會錯的,一定是他!那個疤痕,那個眼神,還有那個格鬥的手法!一定是他!他還活着!”
6言還在繼續追問,而門羅卻是突然間伸出手擋在他的前面,氣勢洶洶的大怒道:“讓我告訴他的身份也可以。但你必須先告訴我,你爲什麽要放走那個女人?少尉!”
“啊?這個嘛……呵呵!”
“呵你個頭!”
“诶呀老兄!她……她不過隻是這家酒店裏的一個普通的……那什麽,和剛剛咱們在屋裏看到的那個叫做米琪的女孩是一樣的……”
6言沒差點被門羅直接就給按在了牆上。
“普通的女孩?那你爲什麽管她叫做真衣?她難道不是t.r.k.的百合嗎?少尉?!”
好吧……剛剛的話6言自己都有點感覺自欺欺人的意思……
“好吧!既然事到如此,我也隻能和你交代個實底了!”
6言沉了沉氣,一臉嚴肅,正色的接着說道:“沒錯,她的确就是t.r.k.的三号人物百合!我爲什麽放她走?因爲我早就已經和她商量好了,我要利用她來弄垮整個t.r.k.!”
一語落地,門羅的表情一變,按住6言的手上的勁也一下子卸了大半。
“沒錯!因爲這是我們目前想要扳倒t.r.k.的唯一辦法了!你也說過了,盟軍曾經對t.r.k.動過大規模的軍事行動,卻還是奈何不了他們。也就說明一味的強攻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所以,隻有從他們的内部着手,才是真正的上上之策啊!”
門羅徹底的放開了他,6言也稍帶痛苦的揉了揉自己受傷的右肩。
“少尉,你真的确定嗎?”
“門羅老兄,你難道不相信我嗎?我還會對我的好兄弟說謊不成?”
“但願你的計劃能夠成功!”
回到了樓下丹尼斯的房間,6言還在調侃門羅來的太晚了,自己差一點又沒了命。當門羅告訴他是那個叫做米琪的女孩跑來向他求救的時候,6言的臉色稍稍一變,看向了房間的裏屋。
此時,隻見包括米琪在内,所有的人都被繩子給牢牢綁住了,嘴裏也被塞進了布。金牙男傑瑞還在牆角處着微弱的呻吟聲,小黃毛丹尼斯看到6言和門羅回來後,吓得不停的後面躲。
“少尉,你的傷不要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