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倒是笑了一下。“你忘了,他們身上雖然穿着的是蘇聯人的軍服,但畢竟還是我們天蠍的部隊啊!他們現在還不是對你一呼百應嗎?”
“那又怎樣?要不是忌憚蘇聯人的天啓和核彈,誰特麽會聽他們的話!老子辛辛苦苦打下的地盤,憑什麽最後全讓給他們!Fxxk!”
“小不忍則亂大謀啊!”女孩慢慢的走到了他的旁邊,也把視線看向了遠方。“蘇聯人自己已經搞起來了,庫可夫爲了幹掉尤裏,竟然不惜把他所有的精銳部隊都從美國戰場撤了出來,全部派回了蘇聯!
而盟軍也在不久前才剛剛時空傳送了一波隊伍到了莫斯科。這回可真是熱鬧了!”
“他們最好殺個天昏地暗,到時就是我們天蠍坐享漁翁之利的時候了!”
“你知道嗎?”女孩此時笑的十分的開心,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剛剛得到了一件新衣服一樣。“尤裏那個老東西剛剛還給咱們老大打過電話,竟然希望老大可以直接出兵去幫助他!
哈哈!要知道他以前是多麽的嚣張啊?現在竟然低眉順眼的來求我們了!”
“哼!”男人非常不屑的哼了一聲,之後從旁邊又拿起了他的巴特雷,并端了起來。
“尤裏估計要完了,咱們現在也不用怕他了!”
“消音器!”
就在他剛剛要開槍的那一刻,女孩非常不滿的說了一句。雖然很不情願,但男人還是拿起了一旁的消音器給槍口戴上了。
“你不怕震,我可怕耳朵聾了!”她又嘟哝了一句。“以後每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都要先戴上!下次記住了!”
一句落地,她瞬時間感覺怪怪的。她那像筆描的美麗絕倫的臉龐上,竟一時泛起了羞澀的紅暈,配合上白皙的肌膚真的是将白裏透紅演繹到了極緻。
楚楚動人的韻緻叫人無不動容。當然除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砰——!”的一槍下去,隻看到教堂下方一個遠遠的黑點直接就變成了一個紅點!
“看來又要刷新記錄了!”女孩喝了一聲彩。“我一直懷疑你這槍法是不是自帶自動瞄準的啊?”
男人笑了一下,不過隻是那一小下。
“這還是當初布魯斯親自教我的!”他一字一句狠狠的說着,他的那對完全可以媲美狼眸一樣的眼睛此刻出了駭人的目光。
手上的拳頭也是握的“咯咯”作響。
女孩把手輕輕的放到了他的胳膊上,“布魯斯他不會白死的,我們肯定會爲他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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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6言等人來到芝加哥近郊的時候,并沒有現他們盟軍的隊伍。在往裏前進進入了市區,遠遠的則是看到了蘇軍的基地。
“我們來早了!”
“我們可以先打探清楚這裏蘇軍的情況,也算是爲盟軍起進攻提供些幫助。”
他們随後繞過了基地,在市區内經過了一系列的勘察後現,市裏面的主要建築都被蘇聯人占領了,包括一些交通要道,醫院,學校,銀行,還有工業區。尤以工業區的防守最爲嚴密。
芝加哥一共有兩條河,其中的卡拉麥特河正好流經工業區,蘇軍在河的兩邊都布置了嚴密的防守。
另一條河芝加哥河則流經市區,而那裏面的防守相對而言就松了很多。蘇聯在這裏的最大的一個基地也是靠近工業區而建的。
“毫無疑問!蘇聯人之所以這麽在乎芝加哥,很有可能就是因爲這裏的工業區。隻是不知道工業區裏到底有什麽能讓他們如此之重視。”
“你不會是又想進去看個究竟吧?”
“如果能得到這裏的間諜衛星示意圖……”
“拜托……”6言無奈的看了看她,“這裏又不是海濱城市,沒有間諜衛星的。”
“如果盟軍要進攻這裏……他們從哪裏進攻最合适呢?”
“水路最合适不過了,芝加哥河直通市區,而那裏的防守又不是很牢固。在市區登6,建立基地,一步步打過去最好了!”6言提出了他的看法。
“如果單從一面進攻,我們勝算不大。”譚雅否定了他的看法,“既然有兩條河,爲什麽不雙管齊下呢?
更何況卡拉麥特河可以直通工業區,這樣我們就能繞過蘇軍在地面的層層關卡,直搗黃龍了!”
“蘇聯人肯定也注意到了這點,他們不會讓事情這麽簡單的!”6言反駁道。
“我們這麽瞎猜也沒有什麽意義,最好是能聯系到盟軍軍部!”
三人聊的火熱,倒把一旁的唐斯給冷落到了一邊。
而到了最後,他們才決定派唐斯回到維京群島,聯系他們的作戰指揮部。他們三人則繼續留在芝加哥随機應變。
唐斯并沒有說什麽,隻是在他臨走的那一刻,他的嘴角上挂着一抹冷笑,笑得很神秘而且詭谲。
天漸漸暗了下來,6言和譚雅此時正處在了一棟高層酒店的最頂層。芝加哥的夜景依舊很美,金色的燈光照亮了這裏的每一條街道。
感覺這裏就像是一座黃金城一般。看來蘇聯人并沒有對這裏造成太大的破壞,或許連他們都不忍心破壞掉這人間仙境吧!
此刻的房間之内隻有他們兩人。他們并排坐在兩個椅子上,一同看着窗外的夜景。
“言……”譚雅這時輕聲開口,“那個伊莉娜說……她真的把你門口的守衛給撤走了?”
6言無奈的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她。
“那天晚上……她說你們……究竟有沒有?!”
“什麽有沒有?”
“别和我裝傻!”
“我太明白你什麽意思啊,譚雅隊長?”鬼魅的笑再一次的洋溢在了他的臉上。他站了起來,同時活動了一下筋骨。
“怎麽着?你還想和我練練呗?”譚雅也笑着站了起來。
“輸的人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哦!”
他們當然不是真的打了,但譚雅的身形還真是靈敏,6言一時間竟真的奈何不了她。
“诶呀!”
隻見6言即将要得手的那一刻,譚雅竟然又是一個飛腿踢了過來。
“怎麽還能上腳呢?”
“誰規定不能用腳的?”
6言突然間抱着頭坐到了床上,表情也十分的痛苦。
“你怎麽了?”譚雅忙來到了他的身邊。
“之前……之前受過傷,現在的頭好疼……”
“你什麽時候受的傷?傷在哪裏?怎麽不和我說呢?”譚雅急切的問道,同時伸出手抱住了他的頭。
“我傷在……”
就是這個時候了!隻見6言一隻手直接抓住了譚雅的手腕,不等她反應過來便迅起身,同時另一隻手也鉗制住了她。
将她的胳膊反轉過來,使得她整個人都被6言牢牢的按在了床上。
“你……你特麽的……”譚雅還在那裏笑着罵道。“你特麽的竟然敢騙我!”
“我沒有騙你啊!我的确是受傷了,不過不是頭,而是心!”
“放開我——!”
“我說過了,輸的人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你……快放開……要是讓門羅看見了……诶呀!”譚雅的手上明顯了力,但卻是無濟于事。
“放心吧!我之前給門羅介紹了一個非常好的酒吧,給他買了一大堆的酒。我估計他今天晚上都不會再回來了!”
“你……原來你早就……我特麽當初竟然會相信你的鬼話!該死!”譚雅還在做着最後的反抗。
“藍玫瑰……”6言把嘴貼到了她的耳邊。“就算是紮的滿身是傷我今天也是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