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知道了光棱塔的漏洞了,一旦觸警報就集體停止工作。他不會再上當了!”
“很明顯了,它們在這裏!”譚雅指了指基地正中央的位置,那裏顯示三個圓圈。這應該就是他們的核彈射井了。
“太瘋狂了!”6言搖了搖頭,“庫可夫果然是個瘋子!”
“沒錯……我無法理解他爲什麽這麽做!”
“還不是因爲上次在白宮,他的核電站爆炸了,結果導緻整個城市的防禦系統崩潰。所以他這次才會這麽瘋狂,以至于會把核彈射井建在3個核反應堆的中間!”
“是的。據說上次白宮的那次爆炸并不是意外,而是有個特别行動小組去完成的。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可以完成這麽高難度的任務!”
一抹疑雲浮在了譚雅的眉梢。“希望他們不是我們的敵人。”
6言用餘光看了看她,想确定她是不是話裏有話。
“怪不得我們在基地外面看不到呢!”門羅感歎了一聲。“按理說射井的高度也不低,如果看不到的話那就隻有一個原因,就是被更高的東西給擋住了!”
“ok,Boys!”譚雅用雙手搭在了兩個男人的肩頭,“現在我們可是有事情要做了!”
“你想出好的辦法了,譚雅隊長?”6言笑着反問了一句。
“你們有沒有現……”譚雅指了指屏幕,“這個基地防禦貌似很強,可是他們卻少了兩樣武器。”
“你是說……”
“沒錯,他們一輛防空履帶車和一個恐怖機器人都沒有!”
“是啊!”6言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坦克以‘天啓’占了絕對數量,以往占大多數的‘犀牛’這次反而很少。”
“隻有沒有經驗的指揮官才會大批量的造‘天啓’。還有這麽弱智擺放的核能電站!”
“Bingo!這個基地太過依賴磁暴線圈和防空炮了,一旦他們沒了電,外圍的磁暴線圈是沒有受到影響,但是内部可就徹底和諧了。
磁暴線圈隻有外圍的一圈有磁暴步兵充能,也就是說,外面的那一圈更深層次的含義是吓唬你的,讓你以爲基地斷了電也照樣沒事,就像我們剛剛想的那樣。
其實,它卻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堅固!”興奮又已經布滿了譚雅的臉上,6言隻得感歎譚雅這個女人還真是性情中人,什麽心情都能第一時間表達出來。
“從外面看确實感到很恐怖,要不是我們能得到了衛星示意圖,還真以爲每個磁暴線圈都有充能!”
“所以,我大膽猜測!以庫可夫的軍事水平,不會設計出這樣的基地。也就是說,庫可夫很有可能沒有在這個基地中!”
“你說什麽?”
門羅同時也看了看譚雅。“那他會在哪?這不是他的老巢嗎?”
“這個我們暫時就不得而知了,我們目前還是把精力放在這個核彈射井上面吧!”
“既然這是個笨蛋指揮官的傑作。那麽他就一定會犯錯的!我們隻要耐心的等一等就好了。”
事實證明了他們是對的。天色才剛剛暗下來,他們正準備拿出身上的幹糧就餐,突然間聽得遠處的一個基地出了警報聲。他們三人立刻傳送到了那邊附近進行查探。
現大量的蘇聯軍隊集結在了那個副基地的門口,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觸警報的竟然是不知從哪裏跑出來的盟軍獵犬!
“真是的!”6言搖了搖頭,準備拿出口袋中的食物。
“我有主意了!”冷不防的譚雅在他的耳邊叫了一聲,吓得6言手中的食物直接掉到了地上。
“我的晚餐……”他欲哭無淚。
“你們現了嗎?”譚雅問他們,6言和門羅同時搖了搖頭。
“要不然怎麽我是隊長呢?你們看那幫蘇聯人,幾條狗就能把幾乎整個基地的的軍隊給弄出來,我們要是這還不能得手的話,那我們就直接跳到加勒比海裏算了!”譚雅一臉得意的說道。
“是啊,難道這裏的規定就是一旦一個地方出現了情況,就要所有的人都趕過去嗎?”
“也就是說,我們隻要在核彈基地前弄出點動靜,那麽原來在基地中的坦克就會全部出來,然後我們就可以……”
“沒錯!這也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了!”
現了這麽大個契機,他們不敢怠慢,立刻召集回了所有的海豹突擊隊隊員,并最終制定出了個計劃。
計劃就是先在基地外邊的加油站安放定時炸彈,讓油站爆炸以引起蘇聯人的注意。
等到蘇聯軍隊都出來後,再由門羅帶領四名隊員利用時空傳送服一直牽制住他們,而6言和譚雅在加上另外兩名隊員則趁機傳送到基地中。
“一定要注意兩點!”譚雅面色嚴肅的開口道,“門羅你們隊伍要分散開來,一次一定不要傳送太遠,要讓蘇聯人一直能看到你們,才能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
不要讓他們放棄追擊;第二就是我們,看到這個位置沒有?”譚雅指了指屏幕中間偏右的位置。
“這裏就是我們的落腳點和突破口,到達那裏後,立刻凍住前面的磁暴線圈!然後是在左邊的……然後是上邊的……記住順序,千萬不要亂!
最後,我想說的就是我們一定要都注意自己的安全,因爲如果哪怕出現了一點點偏差……”
譚雅頓了頓,環視了我們一圈,她已經不忍再接着說下去了,一時間現場的氣氛變得十分的凝重。
他們所有人這時也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不約而同的一起把手放到了中間。
“加油——!”
與此同時,在蘇聯都莫斯科郊外,一支盟軍部隊突然間現身到了這裏。此刻的天上,烏雲還沒有完全的散去,遠遠的他們看到遠處已經是一片汪洋。
前方的蘇軍前沿陣地已經被暗藍色的水幾乎完全的淹沒了。
其中的一個家夥,一個古巴的小夥子,他爲了不引人注意所以故意的把自己的軍帽壓得很低。
他此時的心裏還是蠻尴尬的,畢竟曾經作爲蘇軍的部下,畢竟曾經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三星天啓的駕駛員,如今卻隻能坐着步兵車和曾經的敵人一起來攻擊自己原來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