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麽瘋了?!”張毓文大喊道。
“哒哒哒!”
“丢失東西?”他的臉色微微一變。“這……這倒沒有聽說,我們能丢什麽東西呢?作戰實驗室裏無非就是我們基地的一些資料嘛!我們……能有什麽可被偷的呢?”
“我當時覺得不太對勁,少尉你曾告訴過我有一個間諜擅長僞裝,會潛入基地僞裝成我們基地的人員。我雖然對他很懷疑,但當時我也沒聲張。飯後我悄悄的跟着他,看到他回到了作戰實驗室,便來到這裏向你彙報了!”
那兩個家夥結伴一起漸漸遠去,我也回到了我的床鋪之上。
看他的身影怎麽這麽熟悉呢?
“不,他真的不是!”女人急道。“他,他就是上次盟軍派來的代表,那個阿瑞斯!就是和那個弗裏德一起來的那個……”
我們來到了最後的一間房。
“你們知道,蘇聯人之所以可以這麽快占領我們的國家,就是因爲他們的那個邪惡技術心靈控制,我們有太多的城市受到了它的影響,這些城市本來是有很多我們的部隊的,結果就因爲心靈信标的原因,反而成了蘇聯人的工具。不過我們一直有個疑問,就是這麽多的心靈信标蘇聯人是怎麽統一管理的。就像是電視塔一樣,各個地方都有各自的電視塔,但最終還是要有一個總塔的。我們認爲心靈信标也是這個道理,于是經過一系列的盤查,我們現了這個所謂的總塔就在芝加哥!蘇聯人把它稱爲心靈控制增幅器!”
“怎麽?你們也想分一杯羹?”
“我在和你說正事!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來到這裏的目的絕對不簡單,肯定另有所謀……看,就是他!”
我深深的咽了口口水。&;&;有的時候……王堃說的不錯,知道的越少沒準就越安全!
不過,和每天都習慣性的躲在各種保護下的他們相比,我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我已經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死過一次的人就會多了一層對死亡恐懼的免疫。
“杜明航肯他怎麽樣了?還有富蘭克杜明航,他們人在哪裏?都怎麽樣了?如果你知道,請你告訴我!”潘麗雅頗爲激動的問道。
“你現在除了聽我們的話,沒有别的選擇。”
“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我……”
而言信卻也已經根本無法控制住他的身體。他直接将張毓文攬入到了他的懷抱,開始瘋狂的親吻她的嘴唇。她在不停的掙紮,但言信卻不可能讓她掙脫。
“你不會是想來抓我的吧?就憑你?”
“霍伊斯和羅伯茨讓我來通知你,明天晚上0點,在查過第三班哨之後,到監獄的東門集合!”
我完全不明白她是怎麽個情況,茫然的看了看帕特裏克夫人,夫人這時也走了過來。“你是說,他是劉美麟?不會是那個……”
“既然阿瑞斯上校不肯去,那麽就由我代勞好了!”
“你是全美國的英雄,理應得到榮譽和回報,但現在……現在卻又不得不讓你再去冒險……我真的,真的感到對不起你啊!”歐利秀将軍情緒十分激動的說道。
“我當時并沒有在場,”她接着說道。“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是怎麽樣的,隻是聽人說戰場上幾乎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而且兩方其實都是我們蘇聯自己人啊!”
我沒有理他。
“張毓文隊長!歐利秀将軍請你到作戰指揮部一趟!”一個盟軍戰士跑過來說道。我和張毓文快的來到了作戰指揮部,就見到歐利秀将軍和一幫軍官正在研究地圖。
很奇怪這王堃爲什麽這麽做?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嗎?我曾經在之前的酒吧裏看到正廳上方擺了一個偌大的銅制王堃頭像,而那的人們還要争先去敬拜……
我慢慢的跟着地上的斑斑的血痕一直來到了三樓,而一些已經斃命的王堃新兵此時竟堆積在了三樓的一個小倉庫之中。
“哈哈!”郭肅爽突然大笑了一聲,“說來我還真是傻啊,居然爲了一個根本不在乎我的人用盡了心血,甚至不惜犧牲了我自己!”
一直到後來飛機降落,我都沒再和那個杜明航小姐有什麽交流,因爲我和她實在是沒辦法進行溝通。她既有着王秋傑的美貌,同時又有着郭肅爽的高傲,還有着張毓文的彪悍和天秤的敏銳洞察力,甚至她後來和王碩讨論過蘇聯天啓坦克的詳細數據,并計算的井井有條,
看來她的智商似乎也不遜于王辰旭。我真的很驚奇她究竟是何許人也,看她的樣子似乎隻是一個中學生,卻有着連成年人都無法比拟的特點,不用說,又是一個怪胎加狠角色了。
“諾伊爾上尉,”弗裏德閉上雙眼并仰望着天空說道。“對不起!”
後來,我們的飛機在古巴境内着落,之後我們又轉乘另一架民用客機到了美國。重回到自己的祖國令我的内心感慨萬千,如今飽受戰火摧殘的美國百廢待興,
如果單靠正常的發展恐怕幾十年都不夠恢複到原來的水平,而如果使用時間機器那麽隻是一眨眼的工夫,從這個角度來看自然是皆大歡喜。王辰旭也提醒過我,
我終究是一個盟軍的戰士,我要想的應該是如何讓自己的軍隊獲得勝利,更何況蘇聯和天蠍曾經犯下了那麽大的罪行,是盟軍不二的敵人,我爲什麽還要爲我的敵人着想呢?
更何況提出這個計劃的人是王堃,是全世界的公敵,我爲什麽要聽信他的話呢?或許這又是他的什麽陰謀也說不定呢?
漢城,一個陌生的地方,雖然他們暫時遠離戰争,但我可以感受到這裏的人們也已經人心惶惶。我現在居住在美國的大使館裏,可我卻片刻都坐不下去,幾乎是在不停的打聽美國的局勢。
“你疑神疑鬼什麽啊!”潘麗雅嘟囔道,“還沒找到劉美麟呢,要走你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