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車降到了8o千米小時以下,那麽盒子就會自動爆炸了!”
“我……我……”
進了大門,走了不久,還有一道類似的關卡,兩側分布着兩個碉堡,而門中間則有幾個身穿黑色軍服的士兵在站崗。
“他那也是罪有應得了,”我接道。“他犯下了那麽多滔天的罪行,一條手臂可是遠遠不夠的!”
“那是當然!想當初我和他一起找到的du21,哪知道後來中了那個混蛋的計,他一個人帶着東西跑了,把我給甩了!現在想一想,還真是氣死人!這個混蛋!”
我慢慢着扶着牆站起了身,看着眼前這條瘋狗,正在我的面前嬉皮笑臉的耀武揚威。正是那天和張毓文打架的那個大漢。
他又看了看車裏後面坐着的那撥醫生護士,點頭示意了他們一下,他們便都顫顫巍巍的給杜明航如雪開始包紮并輸液起來。
我随即擡起了一壺水,對着貼在他臉上的紙就直接澆了下去!
她呆呆的45度角仰望着天空,自言自語道。
又是那個聲音!那個帶着消音器的狙擊槍的聲音!而這回輪到了剛剛十分幹脆的直接回絕了我的那個王堃新兵!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因爲,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而你,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劉美麟了!”
我不知道阿内加達島基地原來是什麽樣子的,也很難想象這裏曾經是座軍事基地。眼前的這裏有的隻是一整片的廢墟。島上的本應該平整的土地如今已經深深的凹陷下去,留下的隻有遍地的彈坑和邊緣破損不堪的盟軍圍牆。
“痛快啊!”王碩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說道,“還是和你藍波打架痛快!之前的那些個盟軍渣渣被咱倆一拳一個,太沒意思了,還有更早在歐洲的時候,什麽變色龍,什麽惡魔小醜,都是廢柴!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哈哈!”
走了大概5分鍾,我們已經能看到一些高樓了。在路過第一個街角的時候,突然間左側沖出了一輛卡車!然而卻被潘麗雅一個漂亮的漂移而驚險的躲過了。不過雖然不得不承認躲的漂亮,但我卻真的1秒鍾都不想在坐她開的車了!
“總統先生你要明白!”對面的人這時無情的打斷了他。“對你而言的現在卻對于我已經成爲了過去,有一句話怎麽講的了?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不是嗎?”
然而,那隊趕往城市北區尋找我們的裝甲部隊的盟軍卻讓我始終放心不下。我們的盟軍戰士此時可能正在和敵人浴血奮戰,而我怎麽能在這裏安然休息?沒錯,是該有所行動了!
“你好像很驚訝,”變色龍接着說道。“怎麽了?這和你有什麽關系嗎?”
“我……我剛剛……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怎麽辦?”我看了看潘麗雅。
“經曆了這麽多,總是要積累些經驗的吧!畢竟人總是在不斷的進步的。”
“不是吧!那一天你都忘記了?我可是永遠都無法忘記那一天的!”
“阿瑞斯,”我接道。“我是……”
“我總之就要死了,難道連這點請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郭肅爽?”
“小心點,我的中士!”說着,她慢慢的向我點了點頭。
“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不是嗎?你這樣做太小孩子了,軍國大事豈能兒戲?”
同時我們的戰局也幾乎是在那一刻後便陷入到了崩壞的局面。我們的軍隊在接下來的十天裏節節敗退,蘇聯人不斷的乘勝追擊,各大城市相繼淪陷,成千上萬的人們因此而流離失所……
“可是……”
“當當!”
“哦!”王碩竟然隻是點了點頭。“那真是不巧了,你的愛人可真是倒黴啊!”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到了杜明航如雪的床邊,我也緩步的跟了過去。
“呃……因爲,因爲她是我的……算了,可是她怎麽會……”
“應該不會吧?”我告訴自己。
“夠了!”這時張毓文來到了我們的中間。
“說實話,我在内心裏對你是充滿了感激和愧疚的,我覺得我欠你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也不知道該怎麽還……”
物是人非,裏面的設計布局依舊,隻不過都被覆蓋上了一層紅色的印記。辦公室内沒有人,地上有很多散落的空酒瓶。我來到辦公桌前,桌子上都是亂七八糟的各種文件,我在文件下面現了個相框,裏面的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已經死去的蘇聯總理羅曼諾夫!
“也對……”
“她在珍珠港的時候給過我一枚徽章,也正是那枚徽章救了我。其實那枚徽章就是王堃特工的标志!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如果你不信,等我們到了美國,我帶你去聖路易斯,它現在就在那裏。還有,蘇聯人那裏有絕密檔案,你可以親自去察看!”
我不禁叫了出來。“什麽演說?我爲什麽要表演說?”
“劉美麟,你有什麽不能和我說的嗎?還要對我有什麽隐瞞嗎?”
“換藥不都是護士來做嗎?至于醫生親自來嗎?”我問道。
“不就是一個徽章嗎?你至于嗎?真是沒見過你這麽小氣的男人!”潘麗雅竟然非常不滿的抱怨道。
那是一個銀質的飾品,正面印着一隻飛翔的雄鷹,反面則是一個奇怪的符号。
“當然是要感謝我的背包啦!”杜明航得意的回道。“隻要是在以它爲中心三百米内的炸彈它都可以感應得到并立刻發出信号的!”
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當時的珍珠港。
随着一聲清脆的金屬落地聲,我總算是可以松了口氣,将刀扔到了水池上。我的全身都已經流滿了汗水,我用紙巾擦了擦傷口邊的血,然後用幹淨的毛巾重新包紮了起來。
“诶呀!”
“這件事現在屬于國家最高機密,千萬不可透露給任何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