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不起……我可以坐在這裏嗎?我好想和我的偶像共飲一杯。”
“你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爲那五億你不要了!”
“說的容易,”她接道。“我走了,這家店誰來管?再者說,我一個女人,在别的城市無親無故的,又能躲到哪裏呢?”
這是?!
稍稍遠一點的地方傳來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我屏住呼吸,小心的觀察着周圍的局勢。除了我身邊的“犀牛”坦克,我透過月色模糊的看到不遠處還停着幾輛類似“天啓”坦克的東西。
“呃……那個,王辰旭,我們現在先不說這個了。我們現在先回去好不好,我今天有點累了……”
“警長,我真的隻是想吓唬吓唬她……”
“文件?”克爾溫的表情突然變的很嚴肅起來。“你也知道文件的事嗎?”
“你知道華盛頓的通緝令裏除了我們兩個人,有他們兩個嗎?”
“真的?可拉什迪畢竟是天蠍的首領,能把一個曾經隻是彈丸之地的小部落發展爲如今可以雄踞整個非洲的大國家,他肯定有他的非凡之處,到你那裏倒顯得他是個鼠輩了!”
“1月16日?對啊!我就說嘛,很熟悉的日子!”姜茜大聲的說道。
他緊緊的捂着嘴,試圖不讓聲音出來,同時又将手中的相框貼在了胸口上。
天秤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爲什麽此時的我感覺到好尴尬
“他……他怎麽樣?”我試探性的問道。“不會……”
我搖了搖頭,瘋般的跑到了窗邊。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
“那你說怎麽辦?”
“你們的核電站炸了,你們基地沒有了電……然後呢,就等于是癱瘓了……在然後,莫斯科的部隊就會很輕易的攻進來……最後,你們都會被剿滅!明白了嗎?”我解釋道。
夜色降臨,此時的飛機也緩緩的降落在了機場的中央,透過窗子我看到外面已經整齊的站了很多的人,看樣子基本上都是利比亞的動員兵。我随着王碩等人下了飛機,那兩隊士兵此時已經整齊劃一的分站在兩側,并同時沖着我們豎起軍禮。我不敢怠慢,也馬上沖着他們回了軍禮。出了機場,在機場的大門口的事物令卻我當初目瞪口呆。因爲那是四輛排成一條直線的跑車,而且不是普通的跑車,沒錯,真的不是普通的車!
“你怎麽知道?”諾伊爾和弗裏德一起看了看我。
“劉悅泉?哈哈!”克爾溫說到這忍不住笑了一聲。“小醜終究是個小醜,他現在已經不足爲懼了!”
“沒錯,這就是張毓文隊長自稱的行爲準則。”
“這個……”她猶豫了一下,低下了頭。
天秤此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着郭肅爽。
“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天秤冷冷的回道。“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說。”
劉美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我清楚的看到,他向地上吐了口鮮血。
“”
“你說什麽呢?我剛剛還以爲那個人是你。”說話間,我發現地上有一小撮黑色的粉末,似乎是從剛剛那個女人身上掉出來的。
“目前也沒有具體的證據,隻是懷疑。而且我還要說明一點的是,烏爾裏克并不是克爾溫殺的!”
“難道……你們就是被杜根總統親自任命的第一批派來這裏執行任務的那隊海豹突擊隊?”
這時突然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我警覺的立刻拔出了手槍。
就在他端起槍要扣動扳機的那一刻,我看到一束耀眼的激光從基地裏突然射出,瞬間,邦德斯整個人灰飛煙滅!
“總之,今天你們已經是走投無路了。告訴你們,讓你們死的明白點也無妨!”
“幾十個号稱是世界第一軍團的人,還有裝甲部隊配合,就算這樣,都被幹掉了差不多一半的人!還廢了你們那麽多的坦克!哈哈哈!”杜明航如雪接着說道。“要不是我對這裏的地形不熟悉,信不信我能把你們都玩兒死!?恩?”
“那……那是個什麽東西?”我不禁問道。
“你好歹還是個醫生,怎麽會這麽無情?怎麽可能見死不救?!”
而在衣服中的我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也太神奇了吧!
我一邊聽着他的描述,一邊又一次的仔細打量着這個年輕人。昨天還在向我訴苦,怨天尤人的,難道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心裏的算盤早就已經打好了!不得不感歎人心之難測啊!
“你們這是要幹嘛……”
“什麽?攔下了?我怎麽不知道?”
此時的我已經來不及閃躲,随着一聲槍響,我的整個人都停滞在了那裏。
我仔細思考過了,隻能有兩種情況,一種我在美軍的醫院裏,但他們爲什麽要隔離我呢?這就說不通了。所以,隻剩下一種情況了,我被俘了!我現在身處蘇聯的醫院中,如果這樣,那一切就說的通了。可是他們爲什麽要救我呢?更何況我記得當時在珍珠港那麽混亂的情況下,他們是怎麽現我的呢?還有我的王秋傑,她,她的遺體呢?我不能忍受她的遺體被随意抛棄!
弗裏德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一定會奮勇當先的,就算死在自己的祖國土地上,我也心甘情願!”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我跑過去一看,一個蓬頭垢面的大胡子男人蜷縮在了那狹小的衣櫃中,一臉驚恐的望着我們,同時嘴裏不停念叨着,“竟然是你……郭肅爽,不要相信王堃的謊言,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才是罪魁禍……”
“你看都幾點了?”她反問道。“天都已經亮了啊!”
我隻感到肩頭一熱,鮮血從上面直接噴流了出來!
我看了看郭肅爽,她嘴角微微上揚,依然不動聲色,不知道她的内心究竟在想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