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前的那場被蘇聯人稱爲的“時空防禦戰”據說差點就讓盟軍成功了。我雖然身處在這不見天日的實驗樓内,但那晚,憑借着不時傳來的炮火聲我也能想象的到當時的一些戰況。
“蘇聯人有點急了,”他接着說道。“奧德尼斯這個小城都快被他們給翻遍了!現在他們就像一頭頭餓狼一樣,見誰咬誰,我深深的感到我們已經夜長夢多了,在這麽拖下去真的不行了!”
“哈哈!不不,這個隻是我的一個副業而已,你不要忘了,我永遠都是一個小醜,這才是我的主業!”
“隻要能破壞掉蘇聯人的核武,那麽我都會和他進行合作,”我回他道。“至于以後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進行左右。”
“堂堂大漠之鷹竟然會在這麽近的距離用槍?我的天,你的兩個笑話簡直是要笑死我了!哈哈哈!”
“歐利秀将軍,盟軍總司令,你肯定知道的。”張毓文沖着我說道,然後揮手示意了一下,和那個人走到了另一邊。
吃過了飯,王辰旭安排了我們到休息室休息,我也确實是很累了。
“住手!張毓文小姐!快住手!”
他們兩個人都戴了很大的圓帽,并把帽子壓的很低,還有很大的墨鏡,爲的就是不讓人看清他們的相貌。我冷笑一聲,千躲萬躲終究還是躲不過,與其這樣,還不如和他們攤牌,就像當初在“雪鹞”基地和那個值班班長一樣。
“是啊,”姜茜點了點頭,“開始我們還真的是有些不太相信,特别是我……畢竟曾經是萬亞楠麾下的……不過後來我們見到了些盟軍将領,他們親口告訴我們這些都是真的,我們才放心的上了船”
“他早就離開了華盛頓,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裏!”
他搖了搖頭,顯得稍顯無奈,然後走下了樓梯,往着二樓走廊走去。
他們又提到盟軍中的德國籍科學家愛因斯坦通過他的相對論體系明了一種非常厲害的裝置,據說叫做“時空傳送儀”,這是個高科技産物,它可以實現将一小部分人瞬間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所以,蘇聯軍隊才會這麽緊張,對此非常的重視。
終于,炮火聲徹底的遠離了我。我馬上停下了腳步,将我身後的歐文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你的意思……你的意思不會是……21還在蘇軍的基地中?”
“你們……你們早上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在車上,米妮洛卡低聲說道。“謝謝你!”
“一個小時?太久了!蘇聯人有坦克和防空履帶車,我們卻隻有徒步,想追上我們簡直太容易了!是時候想個對策了!”
“兄弟們!”我再也聽不下去了,站出來喊道。
“你不是蘇軍的嗎?”他問道。
當我們來到2樓的時候,眼前的一幕着實讓我們驚呆在了那裏。隻見地上橫七豎八的倒着大量蘇聯獄卒的屍體,甚至一直蔓延到一樓的樓梯口!
夫人緩步的走到了另一邊,慢慢的低下頭,并沒有做出任何回答。我沒有再過多的詢問,因爲她的表情已經做出了回答。接着我一個人将剛剛的三個闖進來的大兵處理掉了一邊,并抹掉了相關的痕迹。
杜明航點了點頭,而我整個人卻是要暴躁起來了。“不可能,王碩他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這屋子裏就你一個人住嗎?”
後來我們趕到了這裏的倉庫,現裏面儲存了大量的軍用物資。我們将裏面的物資全部分給了戰士們,包括槍支彈藥也都做了充足的補給。
說到後來的時候,王辰旭的聲音漸漸哽咽。我的心瞬間就軟了下來,伸出手輕輕的爲她擦拭着眼角。
我現在正坐在蘇聯人的飛機向華盛頓進。至于我爲什麽會出現在蘇聯人的飛機上,事情實在是有點複雜,甚至連我自己都有點混亂了!
真是不可理喻!我心裏暗罵道。我們飛行了大概幾個鍾頭,後來在一所海邊機場停了下來。之後我們又換乘上了一架運輸機。憑借着我的經驗,我知道,前面就是大西洋了,我們是在向着歐洲的方向進。
“但在明天天亮之前可就不一定了!米妮洛卡,如果一會兒生了什麽戰鬥,你帶着大家盡量躲到後面的區域,以免被誤傷。”
王碩這時又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和他們兩個人告完别,我和杜明航便走進了飛機的機艙。這是一架民用客機,飛機裏面還坐了一些普通的乘客,我和杜明航被安排到了頭等艙,又可以安靜舒坦的睡一覺了!這麽多天忙乎的連一個安穩覺都沒睡成。
“距離設定23oo米,”劉美麟說道。看來他事先已經把一切都計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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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幸運啊!”張毓文幫我檢查了下後背,“沒什麽大礙,不過我要你記住一點!”
剩下的路程我們就沒有遇到什麽大的阻礙了,隻是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導彈車的油耗光了,不過剩餘的路程不遠,所以我們就步行回到了基地。
“哼哼,”天秤冷笑了一聲。“我好歹也是心靈軍團的首領,難道你真的要我抛棄我的部下,獨自一個人逃命嗎?”
“你的意思是……”
“好啊!我才走了多長時間,你就安奈不住了!本性暴露了吧!”
我指了指天空,張毓文仰起頭,随即輕笑了一聲。
“答應我,”她此時慢慢的放下了手臂。“一定要回來!”
“你自己看看吧!”
我伸出手拿出了床頭處的一本書,是著名心理學家卡爾古斯塔夫的心理學與文學。雖然我是一個大兵,但其實我對心理學還有文學都是很感興趣,并很有造詣的。不管你們信不信。
“由于王堃在美國還是有很多軍隊的,萬亞楠要我們自行解決掉他們,同時也要爲他們的撤軍行動提供必要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