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剛果?利比亞?還是伊拉克?我不太确定,但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北非的國家就是西亞的。
不得不承認,夜裏的海邊是殘酷的,現在的這裏除了鐮刀般劃過臉龐的晚風,也就隻剩下被無情的海浪一遍又一遍拍打着的礁石了。
“維拉迪摩帶着軍隊回到了蘇聯?!”劉元斯似乎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聖路易斯?你怎麽知道的?”
天已經蒙蒙的亮了,我揉了揉眼睛,晃了晃頭,打了個哈欠。
隻是島的面積太小,不适合建正規的軍事基地,否則盟軍肯定會派軍隊守住這裏的。
現在真的是不能再怠慢了,劉元斯快速的啓動了車,調了頭,向着遠處一架正準備起飛的飛機奔馳而去。
接下來的一分鍾的時間裏,我聽得圍牆外面也傳來了很多次的槍聲,并在最後的時刻,聽到了那刺耳的警報。
“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們的部隊來到華盛頓的時候,這個心靈信标已經開始修建隻不過沒有完全修建完成,”我接道。“而且,這裏面原來是核污染封鎖區,盟軍可能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根本就沒有對這裏進行仔細的盤查!”
“點餐?都有些什麽?”我警覺的問道。
我直接倒在了床上,真的是頭太暈了
“沒錯,她叫賽琳娜,她原來在州立醫院工作,後來去了第二街區的一個外科診所。說實話,如果你們不方便去醫院的話,或許可以去我女兒的診所,他們可以幫助你們。”
我緊緊的握着手中的槍,又看了看帕特裏克夫人。夫人的胳膊被扭曲的鎖着,通過她的表情可以看得出她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然後她卻緊緊的咬着牙,一聲不吭。
“這個你放心,”于瑩答道,他此時已經穿好了超時空傳送服。“我之前悄悄的貼在那個圍牆上用耳朵探聽過,裏面沒有什麽重型裝甲的聲音,所以我大緻推斷,那裏面沒有蘇聯人的坦克。”
我的身子開始不停的顫抖,我的意識流開始混亂,這幾個月來,我經曆了太多太多,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甚至有時認爲我就是在做夢,我分不清夢裏和夢外,我甚至有時忘記了我自己是誰!
示意圖已經呈現在了屏幕之上。基地裏面的情境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裏面的磁暴項圈的數量根本不比基地周邊的少,它們就像棋盤一樣錯亂的分布在基地的各個地方。
“原來是于瑩!要不要這麽吓人……”
你叫韓麗娜?不會就是這裏的指揮官吧?劉元斯說道,維拉迪摩呢?他人在哪裏?!
“林肯?”我稍稍一驚。
那我可以坐着裏嗎,我們來喝一杯。
我擡頭又看了看天,這些天幾乎天天下雨,今天依舊烏雲密布,不知道哪天才能見到陽光。時間剛剛過了4點30分,我遠遠望見海平面有一絲紅光傳來,難道久違的太陽終于出現了嗎?我長舒一口氣,凝視着遠方,準備接受這麽多天來的第一縷陽光。可是,我慢慢發覺越來越不對勁,我拿起望遠鏡往遠處一望,天啊!我真的是驚呆了,什麽太陽,什麽第一縷陽光,那紅丫丫的一片,根本是蘇聯的海軍!
我看到了一夥人守在白楊木屋周圍啦,不過他們不是普通的士兵,是你們國家的特種部隊!我在蘇聯軍隊中的時候,蘇聯人專門給我們講過你們的特種部隊,名叫海豹突擊隊,是非常厲害的一支隊伍,蘇聯人很忌憚他們,我們有好幾次都是被他們稀裏糊塗的給潛入了基地,結果死了好多人,基地也都被他們炸翻了。太逆天了!
我們來到了3000米外的地方。摘下頭盔,我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又解決掉了一個!但那個多功能步兵車裏的司機顯然是個高手!因爲他竟然順順利利的拐過了那個轉彎,并且馬上就要追上我們了!
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
我感到後腦出現了一絲冷風,同時,車身“咣當”的劇烈晃蕩了一下!我睜開了雙眼,車身有點打滑,賽琳娜正努力的試圖保持住了平衡。
她搖了搖頭,同時又慢慢的擡起頭看向天空。從她驚訝的表情,我還以爲她看到了外星人。
我最後還是沒法說服她。我看了看于瑩,埋怨他竟然一句也不幫着勸。
姚爽看到我驚訝的表情後,哈哈大笑,這你都信?哈哈哈!
“我的好兄弟!真沒想到在這能見到你!”我緊緊的抱住了他,這麽長時間沒見,真的是太想念他了。“你的傷都好了嗎?”
“準備好了嗎?”
我懷着沉痛的心情,記述下今天發生的事情。
當然沒有!我已經看到那幾個海豹突擊隊隊員紛紛下水了,我身爲弗羅裏達海軍陸戰隊的成員,當然不會輸給他們,于是我什麽都沒有再想了,一下子直接紮到了水裏。
于瑩!你究竟在哪裏?!
整個基地幾乎什麽都沒有了,包括我們的間諜衛星。
我确實不是讀書的料,自從考上西點軍校後我就不怎麽看書了,因爲我發現暴力往往比講道理要更直接有用!
當然了,那裏可是愛因斯坦博士的實驗基地!
當然不是!劉元斯笑着搖了搖頭,從這裏到阿拉斯加要繞過大半個美國,你認爲蘇聯人會察覺不到嗎?等我們到阿拉斯加的時候,可能連一半的人都剩不下了。
“然後我們還真在森林中找到了他們。他們也一定沒有料到我們竟然還敢追來吧,竟然在林子中生起火做飯來了,結果被我們一鍋端了。”
這是什麽聲音?我一個機靈,向前方看去,隻見遠遠的看到了幾縷黑煙。
不行!我現在代表的是所有的盟軍大兵,我要證明我們普通士兵不比你們所謂的特種部隊差!想到這,我似乎來了力氣,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
謝謝!我不禁贊歎海豹突擊隊還是很有情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