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斯搖了搖頭,“蘇軍在芝加哥市内部署了很多兵力,如果從陸地上強攻,我不認爲是個好的辦法。”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來,我,劉元斯,于瑩少尉三人搭了些柴火,我們圍坐在柴火旁,他們又分給了我一些食物。
可是我們很難掌握那一點點的距離啊……一旦有一點偏差,後果不堪設想!我接道。
可是我們的帝國大廈呢?這麽明顯的标志性建築怎麽在天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呢?我同行的一個戰友就是紐約人,他向我們引導了方位,可是到達的地點卻根本連大廈的影子都沒有,而且下面都是大片的紅色蘇軍。難道帝國大廈已經被蘇聯人攻占然後毀掉了?
這個飯店一共有五層樓,我來到了最頂層的酒吧會所,在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爲什麽要選這裏?因爲這裏正好遠遠可以看到那個基地。
“爲什麽?”她看了看我,而我本能的将頭轉到了另一邊。
什麽?白楊木屋?你是說那個基地裏邊有白楊木屋?我又陷入了沉思。白楊木屋是美國的避難所,倒是沒什麽尋常的。可是也沒有必要專門建一個基地來保護吧。
我們部隊的戰友現在都人心惶惶的,畢竟局勢對我們非常的不利。我不知道我們的港口還能堅持多久,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什麽口令?我心裏不禁一驚,随即擡起手給了那個士兵一記耳光!
“白宮廣場!謝謝!”
“如果我沒有猜錯,1016不僅代表着地點,它同時也代表着時間。”
劉元斯歎了口氣,回頭看了看我。
我不敢怠慢,也馬上跟了過去。
“我沒有别的意思,”她輕聲的說道,“你畢竟不是海豹突擊隊隊員,雖然有一腔熱血,但還是……所以,還是讓我去帶領他們快速完成任務,可以節約時間并且提高效率。”
我驟然醒來,晃了晃腦袋,慢慢的從床上坐起。此時的天已經大亮了,劉元斯已經穿好了衣服正端着一個餐盤從外面走了進來。
住手!劉元斯小姐!快住手!
此時我們正在一艘航空母艦上,跟着盟軍海軍一起返航回到阿内加達島,準備在從那坐飛機回到閃電風暴基地。
“那也不行!你……你得和我們在一起!”我急道。
那麽就一定要派重兵守住那裏啊!
我回頭看了看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于瑩,心想這麽下去終究不是辦法,但我的擔憂卻始終無法消散,因爲我無法确定她的女兒是不是也受到了心靈信标的影響。
車庫?我不禁疑惑,有什麽裝甲停在外面好了,爲什麽要費勁停在車庫裏?而且還要專門有人把守?單個車庫的門寬不大,不過高度很高,一般的坦克貌似不太适用。
我大叫一聲。原來是這樣,他們這次的任務原來是這個!我馬上又看了眼雷達屏幕,隻見越來越多的閃爍光點正在分三路向西北方向彙集。
那幾個英勇的盟軍戰士在最關鍵的時候拽住了我的腳,後來又合力把我們拉了上去。
可是我們并沒有飛走,因爲我們感覺還是不過瘾。我們又在附近的另一個機場降落了。因爲那裏有個湖泊,湖泊後面是片叢林。我們三個人又殺到了那裏的基地,把那個基地也掀了個底朝天。好多犀牛坦克來追我們,我們就跳入了那個湖中,他們根本拿我們沒有辦法。後來,我們就趁着夜色,從後面的那個叢林裏安全撤離了。
後來,我們經過了兩天的制定計劃和部署,确定了最終的方案。由于這支隊伍裏沒有航空母艦,隻是一些驅逐艦和裝甲運兵船,而驅逐艦是可以對陸地上一定距離内的目标進行攻擊的。所以劉元斯便想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就是沿着卡拉麥特河一路前進,不顧河畔上蘇軍的進攻,直接偷襲他們的工業區,然後在工業區強行登陸,快速找到心靈控制增幅器的位置,通過海陸兩軍的配合,将之摧毀。
“真的嗎?維拉迪摩會這麽好心?”我不敢相信的問道。
“三——!”
“呵呵”,她又微笑了一聲,“我再問你話呢!”
郭嘉寶已經準備好了去歐洲的機票,我真心的感謝她。明天我就要走了,我也祝願韓國的人民: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我連忙問他。
現在我們行動吧,你快去負責找車吧!姚爽看了我一眼,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和切可夫一起離開了。雖然有點弄不太懂,但我知道這肯定又是他的一個計劃,不過我卻告訴自己我不能冒險,更不能拿我們的總統的性命冒險。我直奔軍事基地方向,我要在必要的時刻阻止邦德斯。
“怎麽回事?”于瑩搖了搖頭。“怎麽隻有一個冷凍槍?”
指揮部發來了消息,我們的間諜衛星發現了大批蘇軍正在朝着阿内加達島前進,很快就會和我們的海軍碰面!我們也要提前做好準備了!
我在幾天前被通知去一家豪華酒店參加一個什麽慶功晚會,那個場面很是隆重,首席坐的都是一些軍政要員,不過并沒有見到卡維利将軍。讓人有點吃驚的的是我們的杜根總統竟然也出現在了這裏。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她卻無情的回道。
卡維利将軍的表情變得很凝重。
“這……這不可能啊!”于瑩說道。“我記得我們的部隊攻進華盛頓的時候,沒有發現心靈信标啊!怎麽現在會突然間冒出來?”
“我隻是想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條款……”劉元斯卻還是不依不撓。
“可是……”
可是,我們似乎知道的太晚了。那天從紐約上空離開後,我幾乎精神恍惚,不知道該怎麽做,同行的韓國人中有一位女記者,她問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去韓國。我當時沒有答應她,我的國家如今正面臨着滅頂之災,此時此刻我怎麽能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