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嘴巴張的老大,因爲我現在是徹徹底底的無語了……
我來!說話間,我已經快步的向那個方向走去。剛剛跑了幾步,就被劉元斯從後面直接拉住了胳膊,然後就被狠狠的摔到了一邊。
“您點的兩份牛排,一盤洋蔥,一份漢堡,還有兩杯咖啡。”
“這就讓它顯得更加可疑了!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裏是有地下通道的,利用地下通道連接内外。”我分析道。
“這麽晚了,兩位還去白宮啊!”開車的是一個大概40歲左右的男人。
我低頭一看——
等等!你是說1987年7月18日?
恩,大家準備好,我們現在就橫渡過去!
“說來話長,我可以向你做出解釋,”我說道。“但是現在我們的首要的任務是先處理掉這三個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在和劉元斯分别的這些日子裏,又發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了。
我抱住了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突然間感覺我的頭好痛,像要撕裂一般!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李鳳婷連忙打斷了我。“你要去哪裏?爲什麽不帶上我?”
一件雪白色的浴巾裹在了她的身上,眼上的睫毛還挂着水滴,一位剛剛出浴的德國美女科學家就這樣站在了我的面前。
杜根總統歎了口氣,維京群島,在美麗的加勒比海上。
“很少,”姚爽說道,“至少我沒有見到多少。當時的我真的是有點絕望了,感覺這次是真的要死定了。不過,讓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幫蘇軍看到我們後,不僅沒有對我們發動攻擊,反而還主動撤退了!”
那是一排V3導彈車。
我從軍服内側撕下了一片布,遞給了劉元斯,自然是給她咬住用的,因爲人在劇痛下,很容易将牙齒咬碎。
不過,和每天都習慣性的躲在各種保護下的他們相比,我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我已經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死過一次的人就會多了一層對死亡恐懼的免疫。
我們幹嘛要對基地周邊的防禦擔心?我們已經今非昔比了,可以直接傳送進去啊!
一個稚嫩的小姑娘的聲音從聽筒傳進了我的耳内。我呆呆的看着那個婦人,右手的槍慢慢的放了下去。
“等等!”劉元斯打斷了他。“不會是……不,不可能的!”
“辛苦你了,可是……你這麽着急來……有事嗎?”
見此情景,我長舒了一口氣,可是我高興的太早了。由于蘇聯的海軍我們一時還無法對付,所以指揮部決定我們暫時撤退至不遠處的另一個小海港進行暫時休整。就在我們在那個海港中剛剛落下腳時,前方傳來了噩耗,我們的陸軍部隊被一大群類似于蜘蛛的重型機甲侵入,這種機甲可以快速的将坦克從内部摧毀,而我們在事前卻從沒聽說過蘇聯人還有這種東西。結果我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大批的坦克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因此而被摧毀。我們的裝甲部隊損失殆盡,剩下的步兵也不幸被蘇聯人俘虜。
姚爽張大了嘴,我的老大,你還真是執着啊!你是要我們一輛坦克去追殺他們一支軍隊嗎?
天啓坦克?這個是天啓坦克?我向他确認了一下,随即問他,這個天啓坦克裝甲夠厚嗎?能擋的了核彈嗎?
“賽琳娜……你可否……告訴我,你和于瑩的之間關系……還有,帕特裏克夫人怎麽會知道林肯的?”我忍不住問道。
這時突然間傳來了三聲低沉的長音,是從核彈發射井那個方向傳來的。
“你說的話我相信他都能聽得到的,”她說道。“對于他的遭遇,我真的感到抱歉。”
我示意他上車,而我則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我伸出另外一隻手,指了指後邊的導彈,然後在空中劃了個抛物線,又指了指前方的基地。
卡維利将軍,盟軍總司令,你肯定知道的,劉元斯沖着我說道,然後揮手示意了一下,和那個人走到了另一邊。
利比亞人已經将這裏包圍了,他們有防空步兵,我們的直升機飛不進來!劉元斯喊道。
“什麽?那個大兵明明是你襲擊的!”我反駁道。
零零星星的,外面的天空飄起了雪花,我望向天空,心中不由自主的默念起了禱文。不單是爲了于瑩,還有劉元斯,李鳳婷,還有姚爽,以及千千萬萬的無辜的人們。
今天中午,卡羅特斯出去買食物回來,嬉皮笑臉的和我說道他今天看見了一個長得非常漂亮且非常性感的女人,簡直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她喘着粗氣,眼睛睜得特别大。
毫無疑問,我應該是歪打正着的戳瞎了他的眼睛!
“說重點!”劉元斯吼了一聲。
“路上稍稍出了點差錯,你那邊現在怎麽樣?”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必須馬上回到主基地,确保那裏的安全!我整理了下裝備,準備随時出發。
真他麽的大快人心!
隻見冷不防的我被一個人直接狠狠的撞到在地。我捂着疼痛的胸口,艱難的想要掏出腰間的手槍,卻又被對方快速的起身将我的手槍一腳踢飛了!
“不,我們不需要!”于瑩答道。
劉元斯隊長,我忍不住開口道,我們都知道你很優秀,很能幹,可是其他的人也在努力啊,他們可能有些地方做的不太周到,可是大家的目标都是一緻的,都希望盡早結束戰争,恢複和平,所以你的脾氣應該改一改了吧。
車子啓動了,我們向着第二街區的外科診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