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準備好什麽了,我的老大?”
于瑩!我來到了他的身邊。他的身上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傷口,頭部還在不停的向下滴血。
現在,劉元斯大喊道,讓我們送這幫蘇聯海軍回老家吧!
“上尉說的全都正确,”卡維利将軍接道,“我們也不知道尤裏這個家夥是從哪裏又把‘鐵幕’裝置給找了出來。”
我徹底驚呆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脫口而出了一句話,你死了,誰爲他們報仇?
“不,”我擺了擺手。“現在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時期,不能打草驚蛇,還是盡量隐蔽爲好。”
“李鳳婷!”
“你這是幹嘛?”姚爽用着很異樣的眼神看了看我。
我一臉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說什麽。
其實我是……我是莫斯科派來的。
随着劉元斯的一聲令下,我和于瑩少尉迅速的從掩體下飛奔而出,對着剛剛到岸下船的一幫動員兵瘋狂射擊。敵人明顯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排排的動員兵很快就倒下了。
身爲蘇聯的高級特工,你怎麽能叛變呢?韓麗娜笑着說道。
刺耳的警笛聲不約而至,我回過頭看到了後方出現了兩輛警車和一輛多功能步兵車,正在向我們這裏疾馳而來。
“得了吧!”姚爽揮了揮手,“想要去營救的老情人結果變成了敵人,人生的悲哀莫過于此吧!”
一步,兩步,三步……
謝謝,她開口說了一句話。
經過這麽多天的行程,我們已經隐約能看到海參崴的影子了。這幾天天氣變化無常,天氣越來越冷,後來還竟然下起了零星小雪,還時常的刮風,還好我們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影響應該不大。由于我們是負責在後方殿後的,屬于整個龐大艦隊的最後方,所以很多事情我們也是最後才得知。
一聲槍響,伴随着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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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随即用手抹了下嘴,果然流了不少血。
你剛剛……對我說的……還算數嗎?我問她。
我知道這很難,我也知道我可能是真的瘋了,但還知道我必須要這麽做!我幾乎是喊着說出來的,随即,我發現我幾乎已經哽咽了。
咚咚咚!
當初,韓麗娜開口道,維拉迪摩把我帶走後,給我看了這盤錄像帶。這是他用了千方百計才搞到的。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我便投靠了他。現在,這盤錄像已經在全世界播放開了,我們也要正式的讨伐真正的叛國者了!
那個老婦人不僅答應了我的請求,還爲我們準備了熱水和食物。我幫于瑩脫掉了身上的超時空傳送服,結果我和那位老婦人都當場驚呆了!
“白宮就在這裏的旁邊,你們的總統肯定難逃一劫。”姚爽說道。
“我們還是先走吧,”于瑩這時低聲說道,“免得夜長夢多,等以後再來找人!”
“這……你确定?”
我不明白,我将頭轉向了劉元斯,既然是奇襲,就不應該派太多的人吧?既然阿拉斯加的部隊不缺,我們爲什麽還要大費周折的把這裏的人運到阿拉斯加,再從阿拉斯加送到莫斯科?我認爲這太麻煩和危險了。
而他,韓麗娜對着押送我的磁爆步兵說道,帶到我的辦公室,我要親自審問!
這個是。。
“難道說……”
動員兵打開了門,我迅速的進入了房間。
“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看樣子你也累了,小夥子。二樓左手邊的第一間房子是我兒子曾經的房子,你快點先去休息吧!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在說。”
她的眼睛此時睜得特别大。“于瑩?真的是……怎麽會?!”
等等!劉元斯突然開口,這個聲音。。
“于瑩,”我走到了他的身旁,看着他。那位老婦人随之走出了房間。
我此時已經設定好了距離,手指也按在了确認鍵上,然後眼睛靜靜的看着她。
“先……先發制人?你……你究竟做了什麽啊?”
之後他又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通他的各種計劃,因爲都不是重點,所以略去了。現在問題好像有點明朗了,羅曼諾夫看來的确是已經死了,外界統一認爲維拉迪摩就是兇手。不過現在看來好像并非如此。我好像已經知道這其中的玄機了,不過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這樣,那形勢反而變得更加棘手了。
“脫掉超時空傳送服!我們小心匍匍前進!”
如此嘈雜的環境,我卻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呼聲。爲什麽,爲什麽我感覺我殺的不是我的敵人,而是一幫無辜的平民?爲什麽我感覺自己就像個瘋狂的劊子手,爲什麽?!
隻聽得身後傳來兩聲不大的爆炸聲。我回頭一望,頓時感覺腿上似乎沒了力氣。
我的世界突然間仿佛變得非常的安靜。她的聲音很輕,輕到如此安靜的世界卻隻有我一個人能聽得到。
“你确定嗎?”我微笑着看着她。
“以後在向你慢慢解釋……姚爽,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聖安東尼奧,你還有一輛三星‘天啓’?”
什麽情況?這時我才發現我們車的左側有一個像是專門爲車急轉彎設立的防護欄!萬萬沒想到啊!如果沒有那個防護欄,我們的車身必定在慣性的趨勢下飛出路面的!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我們是直接過去,還是等他們換崗?”我問于瑩。
“于瑩,”我放緩了我的語氣。“我們,我們也算是經曆了很多,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包括劉元斯,她也是和我一起同甘共苦的戰友。我知道你和我是一樣的,我們真心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包括我們任何一個盟軍戰士出什麽意外……
第三個人剛要開口,卻直接被劉元斯厲聲打斷。
我的上帝!我覺得我們有點太慌亂了,這樣會忽略太多的事情的。有必要冷靜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