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剛剛的那間實驗室,動手删除掉了電腦裏的信息,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有沒有用,但至少要做些什麽吧。
“是嗎?爲什麽呢?是因爲李鳳婷嗎?”
無畏級導彈如約而至,我們的愛國者防空系統在這關鍵的時刻竟然失靈了!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任由導彈在我們的基地裏肆虐。我們的太平洋艦隊此時紛紛啓動,卻毫無指揮般的猶如一群無頭蒼蠅一起湧出港口,竟然能把港口活活堵住了!隻能絕望般的任由蘇聯的潛艇将他們一一擊沉,大批的将士葬身大海。
成敗可能就在今晚了!
就是現在了!我告訴自己。我從後方破損的洞中進入,拿出綁在腿上的匕首,緩步的走向了前面還站立清醒的兩個人。
“——媽媽,發生什麽事了……誰在叫啊——?”
我和帕特裏克夫人退出了房間,并關上了門。眼前的一切我似乎已經猜到了大概,不過我還是無法相信。
因爲我懷疑你根本就是人類!
刺耳的警笛聲不約而至,我回過頭看到了後方出現了兩輛警車和一輛多功能步兵車,正在向我們這裏疾馳而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這時傳了過來。我和姚爽都稍稍一驚。
“呃……那我們可以一起去啊!”
中士!衛斯理見到我回來了,立刻來到了我的身邊。
都什麽時候了你知道嗎?蘇聯人聯合了利比亞人,大批的敵軍就在不遠處,你現在不走,就來不及了!說話間,劉元斯竟直接過去拉住博士的胳膊,将他往外門口拽。
海邊!我知道海邊有個地方就有!
時間感覺過的好漫長,我一直堅守在三号門外的圓形碉堡旁。整個前門廣場已經炸開了鍋,尖叫聲,哭喊聲,還有那刺耳的警報聲自始至終就沒有停止過。遠方的槍炮聲離我們越來越近,我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步槍。這時,有人從後方拍了拍我,我回頭一看,是我的戰友同時也是我的多年的好兄弟歐文,他通知我趕緊和他撤退,并說是上級的安排。我很不理解,還沒有打就要撤了嗎?況且這可是我們的首都,這可是五角大樓指揮部啊!就這麽輕易的放棄了嗎?歐文死死的拽着我,把我強行拽上了飛機。旁邊還有大量我的戰友也一同和我上了飛機。在天上,我望着下面我剛來不久還稍帶陌生的城市,他的大半已經被紅色所籠罩,而天空上無數如同蜻蜓一般的敵人的飛機還在不停的向地面空投傘兵。
不過在爆炸的一瞬間,我隻看到了一個身影如閃電一般從車裏飛出,飛向了艙門。但此時飛機已經起飛,她的高度明顯已經不夠了!
我說的就是實話,我淡淡的回道,你犧牲自己而救我,我肯定要報恩,即使在大的風險,又有何妨?
不過不同于之前的那個,他很快又站起來身,但速度大減,顯然是受了傷。我不敢怠慢,立刻跑了過去,無論如何也要救到他。
我擡起頭,看了看劉元斯,發現她今天的确是和往常不太一樣。頭發明顯是做過發型了,臉上竟然也紅潤了許多,而且還抹了淡淡的口紅!耳朵上的耳環也換了,衣服竟然也從之前的各種軍用背心換成了淡黃色的緊身連衣短裙!
“拜托了!”
“10月16日?對啊!我就說嘛,很熟悉的日子!”姚爽大聲的說道。
他總算明白了點,我的上帝。
我最好的兩個兄弟,兩個從小玩到大,比親兄弟還要親的兄弟。。我們小時候曾經一起商量過,長大後要幹嘛。林肯他田徑非常棒,沒有人能比他跑得更快,真的,州短跑大賽隻要他參加,冠軍就沒有懸念。如果可以,他完全可以進國家田徑隊。富蘭克林,那小子的腦袋太好使了,從小就數他的鬼點子最多,考試的時候大家都争先坐他的旁邊。我們還在上高中的時候,他就接到了麻省理工的免試邀請。呵呵……
突然的一個電波聲響起,緊接着一道耀眼的光芒瞬間劃過了我的眼前!
OhmyGod!
我努力的回想着,這才是幾個月前的事啊!7月18日……MyGod!正是我跟随韓**隊去海參崴的日子!這怎麽可能!
是來自美國本土?!劉元斯盯着指示圖說道。
“呲!”
啊……這個是秘密,所以沒有辦法,我隻好請你幫我,你幫我和基地裏的人溝通一下,帶我進去,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情報要馬上通知他們。
“你是說你們美**方正在監視我們?”姚爽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這沒有道理吧!我們可是戰鬥功臣啊!而且前幾天才剛剛給我們辦了個慶功晚會,還發放了勳章呢!”姚爽摸了摸一直别在他胸前的勳章。
今天清晨,我早早的起了床,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海邊。我的好朋友歐文前幾天臨時被調走了,據說是參加火箭飛行兵的訓練。歐文,一個和我從小玩到大的胖子,他爲了能夠參軍,爲了通過體檢,用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生生減掉了20公斤的體重。我以前都是嘲笑他又笨又胖,可他卻從來都不在乎,直到得知他的體重無法通過體檢。那瘋狂的三個月我不想再多說,我隻是想說,我們的國家有太多太多像他一樣的青年,我們都是爲了國家榮譽可以犧牲全部,抛開一切的!
我的大腦高速運轉着。要是我放下槍,我和于瑩可能就完蛋了,那劉元斯,李鳳婷,姚爽等等就都危險了!
“你看看,”他指了指正在舞會上歡哥笑舞的人們,“戰争給我們帶來的是什麽?就是最後活着的人會收獲無數的榮譽,而死了的人呢?卻是什麽都沒有。”
這?!
謝謝,李鳳婷微笑着答道,其實我來到博士身邊做助手的時間也不長,之前我在英國劍橋大學攻讀物理學博士,結果卻爆發了戰争。後來學校停課了,我便回到了德國,正好聽聞博士要招助手,所以就來應聘,沒想到真的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