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們剩餘的驅逐艦便紛紛到達了那裏,并呈“一”字形排開。我和門羅各用自己的冷凍槍凍住了一個“犀牛”坦克,而其他的驅逐艦則全部将目标鎖定了心靈控制增幅器。由于這個鐵架太過狹小,雖然我們的裝甲運兵船無法在此登陸,但同時也導緻原來在鐵架兩側的兩輛“犀牛”坦克根本無法移動到前側,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們而毫無辦法。剩餘的兩個機槍碉堡和一輛“犀牛”坦克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麽威脅,倒是水裏的潛艇正在猛烈且不斷的打擊着我們。
我們的裝甲運兵船紛紛在岸邊登陸,大量的盟軍戰士下了船後,與岸邊的蘇軍展開了殊死般的肉搏戰!
我們的驅逐艦一艘一艘的沉沒,兩輛“犀牛”坦克馬上就要被我們摧毀了,而心靈控制增幅器此時也被摧毀的幾乎成了廢墟。我所在的驅逐艦此時也因爲潛艇的持續攻擊而搖搖欲墜,然而這并不是我所擔心的,因爲隻是那一小會兒的不注意,我清楚的看到了張凡所在的驅逐艦已經冒起了滾滾黑煙而要沉沒了!
“張凡!”
就在我所冷凍的坦克消失的那一瞬間,張凡所在的驅逐艦也已然沉入了水中!
“船要沉了!”門羅拉了我一下,“我們快傳送!”
“你先走!”我推開了他,随即脫掉了身上的超時空傳送服,并扔給了他。
“中士……你要幹嘛?!”
撲通!
我跳進了河中,向着張凡落水的地方遊去。
“你瘋了嗎?!”門羅沖着我大叫道。
水中的蘇軍潛艇此時紛紛将目标瞄準了我,我也不知道那時的我究竟是怎麽想的。事後在仔細想一想,就算我找到了張凡又能怎樣呢?更合況的是我忘記了她會遊泳的啊!
“你這個笨蛋!”
張凡大吼一聲,拽着我以我根本無法想象的速度遊到了岸邊。我隻聽得身後的魚雷“唰唰”作響。
我氣喘噓噓的倒在了岸邊,張凡也似乎是用盡了力氣。
“你……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張凡連呼帶喘的說道。
“我隻是怕你有危險……”
“是嗎?你是不是想着再救我一次啊!我的英雄?”
我尴尬的笑了笑。
回頭再看陸地戰場,我們的盟軍部隊明顯已經處于了下風,由于缺少重型裝甲,我們的部隊根本無法和敵人相抗衡。
“阿瑞斯!”張凡大聲的喊了一句,“我們快點組織部隊從9點鍾方向突破!那裏的防守相對比較薄弱!”
我和張凡随後帶領着我們的部隊集合在了9點鍾的方向,那裏是敵人機槍碉堡的死角,我們且戰且退,雖然還是損失了很多的人,但畢竟是沒有全軍覆沒。我們突破了這裏的蘇軍包圍圈,退到了市郊。
“我們成功了!”我興奮的喊道。
“恩,我們破壞了蘇聯人的心靈控制增幅器,他們一定惱羞成怒,所以現在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張凡指揮着我們的人暫時停下來休息,而自己則去了路口處站崗放哨。
“張凡……你這麽累了,你也休息會兒吧!”
“總要有人站崗吧!”張凡笑着對我說。
“我可以來啊!”
張凡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走到了她的身旁,拿起望遠鏡,同她一起站崗放哨起來。現在已經到了黃昏時分,剛剛還是很陰暗的天此時竟然逐漸放晴了。久違的太陽此時将遠處的雲端燒得火紅,用中國的古語講,這叫做九九豔陽天,是好的兆頭。
“喂,”張凡這時輕聲開口道,“你剛剛跳下水……知不知道很危險啊!”
“呃……跳之前不知道,跳之後才知道!”
“哈哈!”張凡又笑了一聲,夕陽的餘晖落在了她的臉上,這一刻,她簡直就如同雅典娜附體。
“恩……那一晚,”張凡竟然帶着稍許的嬌羞說道。“那一晚……很難忘!”
“呃……”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有點……有點突然……不過,不過真的很……很美好!”
“如果……如果戰争結束了,你願意……”
她擡起頭看着我,我隻覺得此時她如同Marilyn,Monroe(瑪麗蓮,夢露)般嬌豔動人,根本就不是什麽一個打六個的瘋狂戰士……等等,MarilynMonroe……我的金……
“你願意嗎?”她又問了一聲。
同樣的夕陽,同樣的岸邊,我的思緒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阿瑞斯?你怎麽了?阿瑞斯?”
“啊?”我猛地回過了神,看着她。
“你想什麽呢?”
“沒……沒什麽。”
“呵呵”,她又微笑了一聲,“我再問你話呢!”
“問我?什麽?”
她漸漸收起了笑容……
“你别跟我裝傻!”張凡的聲音又提高了起來,“同意就說同意,不同意就說不……”
“其實……看!他們追來了!”
我指了指張凡的後方叫道。張凡略顯失望的轉過了頭,的确,有很多紅色的身影出現了不遠處。
“大家快點準備,我們要繼續撤退了!”
可能真的如中國的古語裏昭示的一樣吧,我們真的是有了很大的轉機。
随着心靈控制增幅器的被破壞,美國國内的大部分心靈信标都暫時失去了作用。不過根據我們的調查所知,由于我們的人被心靈信标影響的時間過久,所以還一時半會無法立刻恢複,就是屬于一種神經混亂的狀态,不過隻要過了幾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包括紐約在内的各大主要城市此時已經紛紛脫離了蘇聯人的掌控,根據情報顯示,在美國本土的蘇聯軍隊已經呈現退卻之勢。
“卡洛斯特!”
我,門羅還有張凡此時已經來到了華盛頓的五角大樓,美國的政治中心和軍事指揮中心已經基本恢複正常。而我,又一次回到了華盛頓,當然不由得心生另一種感慨。
“我的好兄弟!真沒想到在這能見到你!”我緊緊的抱住了他,這麽長時間沒見,真的是太想念他了。“你的傷都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