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那麽如果這個心靈控制增幅器毀掉了呢?”張凡問道。
“那麽我想在美國的所有的心靈信标應該都會失效,而我們所有的本土的盟軍就都解放了!”賽斯将軍激動的說道。
“太棒了!”我們三個人齊聲的喝道。
“要是那樣,”我也忍耐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說道,“那樣的話,勝利就真的離我們不遠了!”
“Allright!”張凡開口道,“那麽我們現在的任務就太過艱巨了,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盡快毀掉那個“總塔”!”
對于走芝加哥河還是從卡拉麥特河進軍,張凡和賽斯将軍兩個人各持己見。由于沒有芝加哥蘇軍的詳細部署圖,賽斯将軍想保險起見,按原計劃從市區登陸。同時他指出,這次盟軍本來就是打算在陸地建立基地的,已經帶好了基地車,并且也沒有帶很多的海軍(因爲盟軍也沒有太多的海軍了)。
而張凡則堅持認爲應該通過卡拉麥特河直接攻到工業區,利用現有的海陸部隊,強行進攻。隻要能毀掉心靈控制增幅器就大功告成了。
“可是那樣屬于自殺式的行爲!我們會損失很多人的!”賽斯将軍說道。
“如果像你所說的建立基地慢慢發展,隻會死傷更多的人!”張凡高聲喊道,“而且如果他們的援軍到了,那麽一切就都來不及了!”
“我……我要向卡維利将軍請示!”賽斯将軍顯然是很惱火,回身快步的離開了。
“不可理喻!”張凡也氣得不行。
過了一會兒,賽斯将軍回來了,用了稍稍緩和的語氣的說道,“卡維利将軍說……說按你的方法來……”
“哼!”張凡瞪了他一眼。
後來,我們經過了兩天的制定計劃和部署,确定了最終的方案。由于這支隊伍裏沒有航空母艦,隻是一些驅逐艦和裝甲運兵船,而驅逐艦是可以對陸地上一定距離内的目标進行攻擊的。所以張凡便想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就是沿着卡拉麥特河一路前進,不顧河畔上蘇軍的進攻,直接偷襲他們的工業區,然後在工業區強行登陸,快速找到心靈控制增幅器的位置,通過海陸兩軍的配合,将之摧毀。
不得不承認這個計劃的危險性,連我和門羅都覺得沒什麽把握,但由于卡維利将軍的全力支持,便隻好這麽辦了。
“我想知道,我們的任務是什麽呢?”我問張凡。
“我承認這個任務很冒險,所以爲了能讓我們的戰士們安心,我決定,”她看了看門羅,又看了看我。
“我決定我們3個人身先士卒,走在最前面的驅逐艦上!”
“這……”
“我們倒不是怕死,隻是我認爲我們既然有超時空傳送服,就應該發揮它的作用。”我說道。
“哦?那你想怎樣?”
“我同意中士的意見,”門羅說道。“一旦我們發現心靈控制增幅器,就可以利用我們自身的優勢,快速的傳送到它的旁邊,以節省時間。”
“好,”張凡點了點頭,“那麽你們就在艦隊的中部随時待命就好了。”
“呃……我們?那你呢?”
“我?”張凡聳了聳肩,“我不是說過嗎?爲了能讓我們的戰士信服,就必須要有人先做出犧牲啊!”
“這……這怎麽行?”我大聲說道,“你……我們沒有你的話……我們聽誰的指揮啊?”
張凡搖了搖手中的無線電。
“那也不行!你……你得和我們在一起!”我急道。
“你們的任務就是服從命令,懂嗎?”
“那……那我去身先士卒,你們留在後方!”我拉住了她的手。
“中士!”張凡回過了頭,我靜靜的看着她的眼睛,我們彼此對視了大概半分鍾。
“我又不一定出意外,”她開口道,“再者說,能殺掉我張凡的人,應該還沒出生呢吧!”
我最後還是沒法說服她。我看了看門羅,埋怨他竟然一句也不幫着勸。
“你還不了解她嗎,中士?”門羅笑着說道,“她決定的事真的很難再改變,而且她不管做什麽都是沖到最前頭,是無論如何不會讓别人取代她的。”
“這個女人還真是……”我感歎道,“難道她就一直這樣,然後到現在還能安然無恙?”
“也不都是,”門羅搖了搖頭,“當然也是遇到過很多危險。就拿我們在亞馬遜的那次吧,那時她才剛剛當上海豹突擊隊總隊長不久,我們就接到了個任務,去巴西協助國際刑警對付當時巴西境内規模最大的一個販毒團夥。我們從裏約熱内盧開始,一路追到了亞馬遜森林。張凡隊長一直都沖在最前面,她身上中了槍,竟然自己就把子彈給取出來了……我真的是難以想象!這還不算,她根本就一刻都不休息,我們追了一整天,到了亞馬遜森林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還是有一部分人沒有追到。
亞馬遜森林地形複雜,我們對那裏又不熟悉,而且天又黑下來了,所以我們便想先撤退,等第二天天亮了再說。可是張凡隊長卻不讓,非說那樣會延誤了戰機。”
“然後你們就摸黑深入森裏裏去追全副武裝的的毒販了?!”
“是啊,很不可思議吧!”門羅無奈的聳了聳肩。
“那然後呢?”
“然後我們還真在森林中找到了他們。他們也一定沒有料到我們竟然還敢追來吧,竟然在林子中生起火做飯來了,結果被我們一鍋端了。”
“……”
“不過這還不算完,”門羅接着說道,“他們的老大我們卻始終沒有發現。過了幾天,國際刑警的線人說發現了這個團夥的老大出現在了亞馬遜森林的中部地區。張凡隊長一聽,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立刻讓我們和她坐上直升機去行動。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