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此時我的頭真的馬上要炸裂一般,我不停的拿頭去撞擊地面,直到頭破血流。
可是光憑直線是甩不掉他們的!因爲單憑直線速度,我們這面包車甚至連那兩輛警車都甩不掉。通過後視鏡,我看到了那輛多功能步兵車已經在無限的逼近我們了,這種感覺又恰恰似曾相識,對,就是在德國黑森林前哨戰,隻不過這次沒有上次那麽兇險,但也差不多了。
小雨!你這是在幹嗎?!我趕緊上前想制止她,卻不想她居然對着我的肚子擡腿就是一腳,不過由于這次是正面攻擊,所以我還是用手格擋住了,不過手卻已經震麻了。
“9101……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你不要說對不起,”小雨打斷了我,“這又不能怪你。其實,我……我以前一直以爲,人是可以左右自己的情感的,人的理智是可以戰勝情感的。在……在認識你之前,我一直都能保持住這種狀态。可是後來,和你一起後,我慢慢的發現……人,終究是人。感情是發自内心的,是無法被主觀所控制的!”
我快速的走到了門口,小雨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她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訴我,我好像被判了無期徒刑。
“都說蘇聯女人很癡情,呵呵……我怎麽感覺那個婷钰就是個傻子呢?還有伊娃,她那完全是讀書把腦子給讀傻了!”小雨竟然一個人在那裏發起了牢騷。
“這些大兵爲什麽要挾持你?還有,”她看了看我,“他又是什麽人?”
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麽,誰能告訴我?我的随行同伴們也都驚呆了,那位韓國記者突然喊道,撤退,快走!原來原本我們的部隊裏的多功能步兵車已經對準了我們的直升機,并險些命中我們。我們倉皇撤離了這裏。
需要密碼?!小雨操作了一會兒後突然說道。
我回頭看了看她,說,然後呢,我們就趁機沖進去,再然後就是被一群聞訊趕來的磁爆步兵電成了灰?我長歎一聲,難道最後阻撓我的竟是我們自己人的東西,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嗎?
婷钰哭喊着緊緊的把我的頭抱在了她的胸口,用着嘶啞的聲音喊道,維拉迪摩将軍,我求求你了,給我們解藥吧!你可以走了,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我求求你了!
由于現在是淩晨時分,那幫動員兵貌似也因爲折騰了一宿,個個疲憊不堪,有幾個已經靠坐在一旁睡着了。我又靜下心等了一會,又有幾個人睡着了。現在貌似最清醒的就隻剩下了最靠近我這邊的那兩個。
我們沒有時間了,我要去救一個人,她現在生死未蔔,我必須趕快行動了!
“呃……你這是什麽意思?”
成功了!核彈連同發射井此時已然變成了一堆廢墟。
那麽就一定要派重兵守住那裏啊!
“這是什麽地方啊?”我大聲的問小敏。
我昨晚又失眠了,自從戰争開始以來,我的失眠成了習慣性的,不過這次不一樣了,這次是激動的難以入睡。我早早的來到了釜山港口,遠遠眺望,在我眼中,似乎看到了蘇聯首都莫斯科,似乎看到了他們那醜陋不堪的克裏姆林宮,似乎看到了他們那肥頭大耳的總理羅曼諾夫!
心靈……控制!
“計劃能趕得上變化嗎?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你能每一樣都計劃的好好的嗎?!”小雨大聲的反問道。
“你要幹嘛去?”
好吧,我捏着鼻子吃了幾顆菜豆,貌似味道也不是特别的糟。卡羅斯特又忙乎了一會兒,之後走了過來說到,沒什麽太大的問題,讓它自己修養一會兒,明天就能恢複的差不多了。
水中的蘇軍潛艇此時紛紛将目标瞄準了我,我也不知道那時的我究竟是怎麽想的。事後在仔細想一想,就算我找到了小雨又能怎樣呢?更合況的是我忘記了她會遊泳的啊!
小敏沒有理我,通過車内後視鏡我看到她的表情十分的嚴肅,似乎是大敵當前一樣。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來,我,小雨,裏根少尉三人搭了些柴火,我們圍坐在柴火旁,他們又分給了我一些食物。
我,門羅還有小雨此時已經來到了華盛頓的五角大樓,美國的政治中心和軍事指揮中心已經基本恢複正常。而我,又一次回到了華盛頓,當然不由得心生另一種感慨。
不久,我們剩餘的驅逐艦便紛紛到達了那裏,并呈“一”字形排開。我和門羅各用自己的冷凍槍凍住了一個“犀牛”坦克,而其他的驅逐艦則全部将目标鎖定了心靈控制增幅器。由于這個鐵架太過狹小,雖然我們的裝甲運兵船無法在此登陸,但同時也導緻原來在鐵架兩側的兩輛“犀牛”坦克根本無法移動到前側,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們而毫無辦法。剩餘的兩個機槍碉堡和一輛“犀牛”坦克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麽威脅,倒是水裏的潛艇正在猛烈且不斷的打擊着我們。
“你的意思是……”門羅說道。“你的意思是那裏面都是蘇聯人的部隊?可是它的外面都是盟軍的圍牆啊!而且……而且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一樣,那我們爲什麽沒有被赤化?”
但我知道,此地已然不能久留,美**隊很快就會發現少了幾個人,他們應該會很快找到這裏,所以我必須盡快弄清一切并轉移。
“河上?!”
“恩……伊娃小姐是特意來……來華盛頓向卡維利将軍彙報科研成果的。”我馬上解釋道。
卡維利将軍搖了搖頭。“讓卡洛斯特跟你們說吧!”
你是說……
一個稚嫩的小姑娘的聲音從聽筒傳進了我的耳内。我呆呆的看着那個婦人,右手的槍慢慢的放了下去。
如果讓我也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我肯定不會比你們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