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侮辱我們天蠍部落的人!除非,他是想死!”
天蠍部落?我心裏暗自驚歎一聲。
“你要冷靜,克爾溫!”索菲亞厲聲說道。“這裏可是巴黎,是我們蘇軍的駐地。你要是敢把烏爾裏克怎麽樣,你自己也沒有好下場的!”
“巴黎?哼哼!”克爾溫冷笑道。“巴黎是誰打下來的?當日突襲巴黎的隊伍,有幾個是你們蘇聯人?後來一直駐紮在這裏的,又有幾個是你們蘇聯人?現在無家可歸了,才想找個地方暫時歇腳。還他麽的和我說這是巴黎!”
“既然撕破臉了,那老子也給你交個底!”烏爾裏克這時開口道。“歐洲現在是蘇聯的領土,現在是,以後也是!你們利比亞人該滾回哪就滾回哪去!在我們的眼中,你們永遠都是條……”
嘎嘣!
這一幕,又是有些似曾相識。
克爾溫用了幾乎和裏根相同且熟練的手法,将烏爾裏克的脖子給拗斷了!
我和索菲亞都完全驚呆了。他放下了烏爾裏克的屍體,緩緩的站起了身。
“聽着!”他沖着我和索菲亞冷冷的說道。“誰再敢侮辱我們,說利比亞,說天蠍的不是,這就是下場!你們蘇聯,還有盟軍,遲早都會臣服于我們,世界遲早都是我們天蠍部落的!我們走着瞧!”
“快去拉響警報!”在克爾溫離開後,索菲亞急聲說道。
現在的重點是索菲亞的傷勢!我橫抱起了她,連忙奔向了之前給弗裏德醫治的醫療所。
“我讓你快點拉響警報!”索菲亞已經是在歇斯底裏的吼叫了。沒有辦法,我隻得按下了一邊牆上的警報按鈕。
整個大樓的警報聲驟起,所有人都慌張的湧向了走廊。我把索菲亞抱進了醫療室,那的醫生此時也想逃離這裏,被我直接給攔了下來。
“大樓沒有什麽危險,”我開口道。“你先給她治傷!”
走廊裏被喧鬧聲給充滿了。我看了看索菲亞,她的傷勢并不是十分的嚴重,醫生正在給她包紮。
“現在怎麽辦?”我開口道。“人已經死了,克爾溫又和你們鬧翻了,你們的計劃還要繼續執行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索菲亞哭泣着搖了搖頭,接着雙手掩面,低下了頭。
“現在必須要趕在克爾溫将事情洩露出去或是他離開巴黎之前,把他找到!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現在就替你去找他!”
“你去什麽?!”
我剛要起身,索菲亞一手拽住了我。
“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的!你不要白白送死!”
“要是我不去,你就可能會死!”我堅定的說道。
我迅的離開了醫療室,跟着人群出了大樓。我并不知道克爾溫的逃離方向,一時間不知道向哪裏去找。蘇聯的軍隊此時已經開進了盧浮宮,大量的動員兵和裝甲車簇擁在了大樓之外。
看來整個現場已經被包圍了,那麽克爾溫可能并沒有逃離出去!我通過觀察現了七點鍾方向似乎是一排車庫,如果他想逃離這裏,那麽肯定是開車最好了。
我來到了那邊的車庫,觀察着這裏的情況。
這裏一排的車庫都是大門緊閉,唯獨第六号車庫是半開着門的。我跑到了那裏,現裏面已經是空空如也。車庫裏面的牆上貼着一個“蓮花”的标志,看來這裏的車是台蓮花牌子的汽車。再蹲下看地上的車胎印記,是向着遠離盧浮宮方向開去的。我跟着印記的方向向另一邊跑去。跑了大概二十分鍾,在一個街口停住了。
那裏此時已經被蘇聯人設立了路障,對每輛車都在進行着盤查。我對着這裏的每一輛汽車巡視着,看有沒有蓮花牌的汽車。後方的車不用考慮,依照時間的推測,克爾溫此時應該是通過了這裏或是馬上就要通過,還在檢查。我馬上跑到了最前方,果然現了一輛“蓮花79”式的跑車此時正在接受檢查。
“等一等!”
我大喊了一聲,在場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跑到了那輛車的旁邊,向裏面看了看。不出我的所料,正是那個克爾溫!
“怎麽了?你有什麽事?”負責檢車的一個動員兵向我問道。
“我和他是一起的,他竟然把我給落下了!”我笑着回答道,同時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我和克爾溫互相對視了兩秒鍾,他之前的驚異的表情一閃而過,轉而變成了微笑,同時向那些個動員兵點了點頭。
車啓動了,我們通過了這裏的路障!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他開了口,但目光還是緊盯着前方。
“像你這種這麽有特點的人,想找到實在是太容易了!”我回道。
“特點?我有什麽特點?”
“像烏爾裏克那種變tai熊,你竟然可以那麽輕易的就給制服,難道還不算是特點嗎?”
“哼哼!”他冷笑了一聲。“一隻畜生怎麽可能打得過一個人?!”
“但那隻畜生畢竟是蘇聯的情報局負責人,就這麽給你殺了,你覺得合适嗎?”
“一個區區的情報局負責人怎麽了?就算是他維拉迪摩,膽敢對天蠍不敬,也是一個下場!”
“我現在不想聽你的這些危言聳聽,你真的認爲自己能逃的出去嗎?”
“你不會是想來抓我的吧?就憑你?”
“其實我來抓。”
“什麽?”
“就是你不該打女人!”
“哈哈!”他笑了一聲。“我還以爲是什麽,原來竟是個情種!”
“是那頭熊侮辱的你們,索菲亞哪裏惹到你了?”
“蘇聯人都是一個味的,我管他男人女人!”他又将頭轉向了我,那對狼眸此時又出了令人膽寒的綠光。
“我爲什麽要和你說這麽多?之前放過你一馬我都有點後悔了,現在你自己竟然還主動追過來了?”
“或許論打架,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