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怎麽覺得無論是蘇聯人還是尤裏,都是一樣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呢!”弗裏德說道。
“對比維拉迪摩,尤裏肯定要更加恐怖!這點毋容置疑,單憑心靈控制這一項就已經嚴重了,必定要先将誅之!”
“那麽我們的具體任務是什麽?”
“我會先和他們的一個叫索菲亞的指揮官先取得聯系,進行商讨後再決定。這裏我要和你們說一下,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現在的歐洲還是屬于淪陷狀态,一定不能有任何的出格的行爲!否則誰都保不了你們!雖然蘇聯人現在暫時算是我們的盟友,但此行還是兇險異常,大家要時刻謹慎行事,都聽懂了嗎?”
我們在法國的一家機場降落了。下了飛機,一隊全副武裝的動員兵便把我們給包圍了。
說明了來曆,驗證完了身份,我們便在他們的嚴密監視下,坐上了一輛汽車,駛向了城内。沿途可以看到到處都是蘇聯人的标志,蘇聯的紅旗幾乎插遍了大街小巷,無處不襯托着紅色的印記。不過,區别于聖路易斯,這裏的平民并沒有表現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從他們的的臉上看的出來,他們對于侵略者的不滿與憎恨全部流露了出來。
我們來到了巴黎,遠遠的就看到了埃菲爾鐵塔如同一個巨大的磁暴線圈,頂部耀眼的積蓄着電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威懾,感覺它随時都會電擊到你一樣。
大街小巷上到處都是蘇聯人軍隊,無數的動員兵和防空步兵在巡邏,大量的“犀牛”坦克也停駐在各個街口,現在的我們哪怕有任何輕舉妄動,我想會立刻死無全屍吧!
我們的車停在了巴黎盧浮宮前面,下了車,我們跟随着幾個磁爆步兵進入了大門。盧浮宮現在也是被紅色所籠罩着,這裏俨然成爲了第二個克裏姆林宮,感覺維拉迪摩現在應該是暫且“定都”于此了吧!
“你們先在這裏呆着,不準亂動!”
我們被帶到了一間偏廳之内,這裏沒有多少人,隻有看守大門的幾個動員兵。
“他們這是要幹嘛?”卡洛斯特小聲的問道。“我怎麽感覺怪怪的?”
“現在我們除了聽從指揮,沒有别的辦法了!”
“你不是要找你的老情人嗎?快點叫她來啊!”
我回頭狠狠的瞪了正在信口開河的卡洛斯特一下。
“什麽老情人?”伊娃開口道。“卡洛斯特你在說什麽呢?”
“呃……他這個人就愛胡說八道,你也知道的,不要當真!”我忙解釋道。
“肯定有原因的!卡洛斯特,你老實說,究竟怎麽回事?”伊娃依舊不依不撓的問道。
“這個……這個怎麽說好呢?”
“我們現在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
“你們吵什麽吵?宮殿内禁止大聲喧嘩!”一個動員兵沖着我們說道。
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我們卻依舊沒有見到任何人來接待我們。卡羅斯特顯得很是煩躁,想要出去,被我直接給拽了回來。
又過了一個小時,天都已經黑了下來,站崗的動員兵都已經開始換崗了,但卻依舊沒有人理我們。
太過分了吧!至少也要先安排食宿啊!
卡洛斯特想找那邊的動員兵進行理論,結果那幾個動員兵二話不說,直接将槍口對準了他!
我們幾個都愣在了那裏,一動不動。
“誤會!誤會!我……我隻是想……想上個廁所罷了!”
“不行!都回去老實呆着!”一個動員兵大喊道。
“等我以後的!”卡洛斯特邊走邊嘀咕着。“一定要你們這些個渣渣認識到我的厲害!”
“你餓了嗎?”我問伊娃,看的出來,她有點不舒服了。
“有點,現在好像都要晚上七點多了,真是不知道這些蘇聯人到底要怎樣!”
“他們會不會把我們給忘記了啊!”
“我們此行前來的身份的是盟軍代表來協助盟友的,畢竟我們之前和他們是敵人,他們可能要給我們來個下馬威吧!”
“這些蘇聯人簡直是欺人太甚!”弗裏德狠狠的說道。
“忍住!你忘了你是來做什麽的了嗎?這點小小的困難都挺不過,還成什麽大事?”
後來,我們到底是沒有見到來接待我們的人,而我們則背靠着背,餓着肚子在那裏睡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早晨,我們才被喧鬧聲紛紛吵醒。
“天亮了!”卡洛斯特伸了一個懶腰。“竟然真的讓我們餓着肚子在這裏睡了一宿!”
我也睜開了眼睛,伊娃此時也睡醒了,隻見此時她的身上蓋着兩件衣服,一件是我的,而另一件更厚的,卻是弗裏德的,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什麽時候爲她蓋上的。
“謝謝你!”伊娃邊說着邊把衣服還給了弗裏德,弗裏德微笑着接了過去。
把守在門口的動員兵又換了一次崗,雖然此時的我的情緒也變的很是惡劣,但我告訴我自己,現在除了忍,沒有别的選擇。
“我……我受不了了!我要走,離開這裏!”
我馬上拉住了正要離開的卡洛斯特,想要把他按住。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來自門口傳來的一個聲音。
“對不起各位,讓你們久等了!”
又是那縷熟悉的烏黑靓麗的短,一雙充滿了憐憫卻又帶了點不屑的明眸,緊身的軍裝将她傲人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緻。沒錯,就是她,昔日的我的私人“通訊官”,索菲亞。
“讓各位久等了,真是抱歉!”她微笑着輕輕的欠下了身說道。
卡洛斯特和弗裏德都愣在了那裏,伊娃則看了看我,然後又用着一種另類的眼神盯着索菲亞。
“久等?還真是久等啊!”我開口道。“就這麽把我們晾在了這裏整整一晚上,難道這就是你們蘇聯人的待客之道嗎?”
“哈哈!”索菲亞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