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現在就是個間諜啊!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曆練,我已經完全能勝任間諜這個任務了!”
“真的嗎?你确定?”
“當然了!”
“那好,間諜最重要的一點是要善于僞裝,善于說謊。他們從來不會将一個單詞重複兩遍。比如因爲什麽的,更别說三遍了!”
“呃……”
“他們也不會說什麽,呃之類的,那樣隻會表現出他們的心虛和慌張,這是絕對不允許的,這屬于一個間諜的基本功。”
“你知道的好多啊……”
“我畢竟是研究軍事的,有關軍事的所有理論知識我是肯定要都掌握的!”
“好吧……”
“所以,你不要試圖在這方面對我有什麽欺騙!”
“我……我不是要故意騙你的……因爲我是真的有苦衷!”
“除非你能在給我一個更真實的理由和解釋!”
“好吧!那我就給你說實話好了!其實是因爲蘇聯代表她……”
“我不想聽!”
伊娃說着便跑出了門。我稍稍一愣,也馬上追了出去。
“伊娃,你快放下電話!”
伊娃竟然真的準備打電話了。我連忙搶過了電話筒。
“你這樣做隻會讓盟軍的軍方很難堪!甚至會讓美國和其他的盟國關系産生不和諧!這很嚴重的你知道嗎?”
“我不管!”伊娃吼道。“就算關系破裂又能怎樣?你們美國人就是這樣的,沒有一個負責任的!”
說到後來的時候,伊娃的聲音漸漸哽咽。我的心瞬間就軟了下來,伸出手輕輕的爲她擦拭着眼角。
“你知道嗎?”她啜泣的同時開口道。“自從那天在飯店和你分開後,我幾乎無時不刻的都在想着你。我真的好怕,離開你後我沒有一刻不活在恐懼之中。要是,要是再看不到你,我怕我真的會瘋掉的!”
“沒事了,”我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現在我回來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那天,在譚雅臨走前的時候,你知道她在一邊和我說了些什麽嗎?”
我搖了搖頭。
“她說,從小到大,她看中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包括男人。她說她不想傷害我,讓我好自爲之。同時,她還說她已經……已經和你上過床了,所以讓我死了這條心吧!”
說到這,伊娃竟然破涕爲笑!我非常茫然的看着她。
“上過床又能怎樣?哼,誰沒上過呢?沒準,我還比她更早呢!”
第548章兄弟情義
我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睛……
“看中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哼哼,真是不巧,這也正好是我的座右銘!不要以爲我不是個軍人,看我柔弱就好欺負,我可不怕!誰笑到最後,誰才笑得最甜!”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倔強又固執的德國女孩,平日裏的溫文爾雅此時已經蕩然無存。真的像某位哲人說的一樣,所有的女人都會一個技能,那便是僞裝。她們甚至可以僞裝到天長地久,隻有在她們認爲最親最愛之人面前,她們才會展現出最真實的自己。
“呃……那個,伊娃,我們現在先不說這個了。我們現在先回去好不好,我今天有點累了……”
“那也得等我打完電話再說!把電話筒給我!”
“不行!”
“快給我!”
“我說不行!”
“快一點!”伊娃伸出手來已經在明搶了……
“伊娃!你要是不聽話,我現在就走!而且再也不回來了!”
伊娃立刻停下了手,呆呆的望着我。
“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不是嗎?你這樣做太小孩子了,軍國大事豈能兒戲?”
“你……你……”
“我想說的是……”
“你,你竟然吼我?!”
“呃……”
“你竟然……竟然對我這麽兇……你……”
“我……我剛剛……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都沒有吼過譚雅!你卻吼我……你……”
伊娃這時回過了頭,跑開了。我長歎一聲,握了握拳頭。
心裏莫名其妙的好堵啊!
“你又把伊娃惹哭了!”
卡洛斯特拎着個皮箱站在我的面前大聲說道,“這是你的行李,你明天就可以離開了!”
我哭笑不得,強行的把卡洛斯特按坐在了凳子上。
“我的兄弟!”我開口道。“我知道你喜歡伊娃,你愛她愛的要死!我又不是沒給你創造過機會。可是你的表現好像很差勁吧!”
“這能怪我嗎?還不都是因爲你!”
“我?”
“哼,伊娃腦子裏面隻有你,我不管做什麽,她對我隻有感激,除此之外就什麽都沒了!本來我還心存一絲幻想的,想着繼續努力,總有一天能打動她的!”
“對啊!兄弟,你可千萬不能放棄啊!”
“直到前天,我又一次的看到了伊娃對着她的懷表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經常看到她這麽做的。但我問起的時候,她卻又不告訴我她究竟在看什麽。後來,我趁着她把表放到桌子上去洗澡的時候,便偷偷的看了看那個表。”
“是什麽?”
“哼!”卡洛斯特将頭轉向了另一邊。
“怎麽了?究竟是什麽啊?”
“還能是什麽?當然是你和她的合影!”
“合影?”
我不禁心生疑惑。哦,對了,當初在維京群島的實驗室裏,我是和伊娃一起照過像。那時正好有個戰地記者要采訪伊娃,我們便用他的相機一起合了張影,但事後我就給忘記了。
“我知道她的心裏隻有你,根本就裝不下别人了!”
“诶,兄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因爲女人而影響到我們之間的感情。平心而論,真的,你就說是女人重要還是兄弟重要吧!”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那就對了嘛!我們不可能沒有手足,衣服的重要性肯定比不上手足的對不對!”
“我還沒說完呢!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女人如過冬的衣服!”
“你要是這麽說就太傷我們的感情了!我們好歹也是一起同生共死的過命兄弟,你難道忘了嗎?現在倒好,隻因爲一個女人,你就想和我翻臉?況且我又沒做什麽,你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