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如此,”我接道。“你知道我看到的其他的成員還有誰嗎?說出來您可能更加不信!”
“不會是我們的海豹突擊隊吧?”
“您……”
“诶,”将軍又長歎了一聲。“之前,杜根總統執意要派遣一隊海豹突擊隊去聖路易斯,同時人也是他親自挑選的。當時的我真的無法理解他的行爲。直到後來,就是在……”
“在心靈信标被毀之後。”我替他說道。
“呃……”将軍回頭看了看我,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對于别人是最高機密,但請不要忘了,是我和門羅把心靈信标給摧毀的!”
将軍點了點頭。“我就猜到是你們了。後來我有事一直不在國内,也無法将整個事态給控制住了。杜根總統後來主動找到了我,他已經表示了自己無限的悔恨,同時指出了當時的所作所爲都并非自願,而是……而是像有一個惡魔一樣在控制着他,逼着他做一樣。”
不難猜出,肯定是尤裏了。
“不過謝天謝地,還好并沒有釀成大錯,如果真的把你們緝拿并處置了,那才是……”
“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不用再提了,”我說道。
“好吧。現在的美國本土我們已經差不多都收複了,雖然城市普遍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但我們還是有信心将他們修複好的。同時,我們現在真的是不能在進行大規模的戰鬥了,我們的部隊也需要是時候的休息了。”
“休息也隻能是暫時的,因爲戰争還并沒有結束。将軍,譚雅至今依舊下落不明。我懷疑她是被心靈軍團抓住了!”
“恩,你的懷疑是有道理的。之前我特别的去了趟歐洲,和維拉迪摩進行過談判。你知道嗎?赤色革命現在已經陷入到一個僵局了!”
“赤色革命?就是維拉迪摩對付尤裏的戰争?”
“沒錯,事實上,我們都低估了尤裏的實力。雖說尤裏現在是蘇聯的罪人,屬于叛國者,但卻仍然有衆多的人肯爲他賣命。這個不難理解,肯定是他的心靈控制技術的功勞了。”
“不一定的,其實從客觀說來,尤裏還真的是個思想家,他的那個所謂的尤裏主義應該已經在很多人的腦中根深蒂固了吧!”
“另外,”卡維利将軍接着說道。“我們還在尤裏的軍中現了之前我們從未見過的一些武器,我們現在有理由相信,尤裏不僅沒有被我們削弱,反而還越來越可怕了!”
“那維拉迪摩呢?他現在和他的部隊在哪?”
“在……歐洲。”
“歐洲?爲什麽他們會在歐洲?我們不是已經簽署停戰協議了嗎?爲什麽……”
卡維利将軍把頭轉向了另一邊,沒有作答。
“難道說……真的像譚雅說的一樣,你有什麽事情隐瞞着我們?”
“很多事遠遠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我隻知道,歐洲是我們的盟友,我們必須要對我們的盟友負責!”
“诶!”
“将軍!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什麽可向我隐瞞的呢?”
卡維利将軍把頭慢慢的轉向了我,從他的一臉愁容中我大概猜到了事情的一半。
“歐洲難道不屬于停戰協議的範圍嗎?”我問道。
“你要明白,”卡維利将軍邊說邊走到了門口,将門關上後又從裏面給反鎖上了。“當初我們和蘇聯人簽訂協議的時候,我們并不是優勢方,更不是什麽戰勝國!所以,有些條件我們不得不接受。”
“比如?”
“當時前去的談判團主要還是以美國人爲主的。其他的條款基本上都達成了共識,隻是……隻是在歐洲問題方面,出了點狀況!”
“維拉迪摩不肯放棄歐洲是嗎?”
“駐紮在歐洲的大部分都是蘇聯的盟友,比如利比亞,伊拉克的部隊,這幫人借着戰争渾水摸魚,不知道撈了多少的好處!在談判的時候他們也有代表人出席了,代表他們的就是獨霸整個非洲大6的天蠍部落的最高領,利比亞的獨裁總理拉什迪。你沒有見過那個家夥,他可真的是個徹徹底底的流氓!他直接就把話放那裏了,聲稱現在整個歐洲都是他們的領土,不可能單靠一個會議就放棄了。蘇聯方面的代表人是個女人,她說……”
“女人?”我不禁打斷了他。“難道是索菲亞?”
“你認識她?”
“真的是她嗎?”
“沒錯,她的确是叫索菲亞,看的出來連她都要敬拉什迪三分!沒有辦法,我們隻好一再妥協,我們當然考慮到了我們的盟友的利益,提出了隻要收回英,德,法三國即可,剩下的就不管了。但即便這樣,他們也不肯答應!”
“然後呢?”
“我們的代表團在會議休息期間進行了磋商,覺得暫時也隻能答應他們了,畢竟現在還沒有辦法和他們正面對抗,隻能暫時委曲求全,隻待……”
“說白了,你們還是犧牲了歐洲,出賣了盟友!”
“中士!你怎麽聽不明白呢?我們是自願的嗎?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我隻知道,我們有多少來自歐洲的兄弟,背井離鄉,來到美國,爲了美國的自由與解放奉獻出自己的鮮血!而我們呢?卻在關鍵的時候忽視了他們,甚至出賣了他們!這還他麽的還算是個人嗎?!”
“你!”
卡維利将軍憤怒的甩了甩手。
“我不知道,如果這個消息讓我們的盟軍戰友聽到了,德國的坦克殺手還肯不肯繼續上戰場賣命,英國的狙擊手還會不會擡起手中的狙擊槍,法國的巨炮還肯不肯對着敵人開火!”
“所以,這件事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們對外隻是宣稱協議已經達成,歐洲會逐步進行收複。你知道如果真相一旦傳出去那影響将極其惡劣!所以,自從停戰協議簽署後,我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我知道我有愧于盟軍,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