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回則是他第一次對女人使用。某種意義上,更是他第一次将這種“幻術”應用在有點偏邪道的上面。他不太确定是因爲用在了歪道上所以才會失敗,還是說隻要是女人都會免疫。或者是說隻是這個女孩最爲的特殊。
“那個……我隻是想安撫你。沒有别的意思……我……我可以發誓!真的。如果你認爲是我騙了你,對不起……”
陸言故意的也背過了身,避開了安琪兒此刻如刀箭般的目光。同時他稍顯尴尬的把她的褲子從旁邊遞了過去。然而……他的臉又一次的綠了。
弗羅裏達的那一幕再一次的上演。由于剛剛他過于激動,結果不小心把安琪兒的**給扔到了陽台下面去了!
但安琪兒之前一直是閉着眼睛的,所以她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隻見她還是一臉怒容的瞪着陸言,同時準備去穿褲子。當然,她翻了一陣後,發現少了東西。
“快還給我!你個死變态!”
安琪兒大叫了一聲,目光也變得比剛剛更加的兇惡。她此刻的神情就像是一個未知少女當街怒喝猥瑣流氓一樣。
陸言馬上跑到了陽台邊,然而……剛剛的那股晚風似乎是在和他們二人開了個玩笑……夜幕之下,他什麽都看不見了……
“我沒有拿……它是……是被風……吹走了……”
或者安琪兒如果現在是穿着衣服的,她肯定會撲過來直接咬死陸言!
陸言做了一個很無辜的手勢,證明自己真的是什麽都沒有藏。
“這樣……你在這裏等着我!我這就下去給你撿回來!”
陸言說話間已經跑到了門口。
“那個……萬一要是找不到了,我肯定會再賠給你一條的……不,兩條!或者你想要幾條我就給你買幾條……就是不知道你是什麽尺寸的?當然,顔色我肯定是了解的……”
“滾!”
此刻的陸言都快要吐血了。他非常狼狽的離開了這裏。
其實他是真的沒有想把安琪兒怎麽樣,隻是想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親一下她而已。他沒有想到安琪兒會這麽瘋狂,二話不說的把自己給按在了地上,然後整個局面就徹底的失控了……
不過要怪也要怪自己的這“賤”手,上次把譚雅的扔到了水泊,這次又把安琪兒的給扔下了陽台……要是再有下次,他絕對要冷靜一點了。
話說陸言還真的在樓下找到了。他大喜過望,因爲如果找不到的話,目前的這個時間段,還哪有店鋪開着呢?
他輕輕的給撿了起來。雖然找到了,不過已經沾了土有點髒了。顔色其實已經不必多說了,這個女孩全身上下,裏裏外外,包括襪子都是一個顔色。陸言本來不想在多看了,因爲他總覺得自己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總是對一個女孩的那個很好奇……
太猥瑣了!
他手裏抓着那塊“布”,刻意的不去看它。他快步的回到了旅店,在馬上要進屋的門口處,他還是不經意間看到了手上……
他驚奇的發現,那上面除了整體的和她眼睛一個顔色之外,竟然還有一個不大的圖案。在晚間昏暗的燈光下,那個圖案顯得格外的刺眼。陸言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圖案果然和她後背上的紋身一模一樣!
他沉了沉氣,走進了門。他看到安琪兒已經穿好了衣服,正站在了門羅的床邊。
安琪兒明顯還是對陸言充滿了敵視。而此時的門羅則是因爲剛剛喝醉了,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然剛剛安琪兒那麽大的叫聲,他肯定會沖過來的。
“那個……對不起了……”
陸言把那塊“布”遞向了安琪兒,不過安琪兒自然是不會理他。他隻好把它放在了床邊。
“要是讓門羅知道了……你就死定了!”
安琪兒的毒咒一字一句的進入到了陸言的耳中。陸言剛剛想要離開,一聽到這,便停住了腳步。
“門羅……也喜歡你嗎?”
安琪兒的臉色有了稍稍的緩和。她坐到了一邊,把頭轉了過去,不再看陸言。
“對不起。”
陸言最後的留下了一句話,然後走出了門。
安琪兒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心下倒是沒有剛剛那麽生氣了。她在确定陸言真的走了後,忙過去伸手拿回了自己的**。
“該死!”
她暗自罵了一聲。紋身和圖案的事?
撬的絕密,或許在這個世界上知道這件事并且還活着的人,真的是隻有她一個人了。然而現在…?
“要麽殺了他!要麽……”
她狠狠的歎了口氣。
有點煎熬的的一晚終于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三個人就再次的出發了。
鑒于門羅可能還沒有完全醒酒以及安琪兒的無證駕駛,所有陸言毅然決然的接過了駕駛的重任。好久沒有碰車的陸言自然是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不過透過車内後視鏡,他看到了一直瞪着自己的安琪兒,高興之情隻能收了回去。
一路上他們看到了很多的盟軍部隊來來往往,而蘇軍的隊伍卻幾乎沒有看到。
“看來整個美國都要解放了。”門羅說道。
他們在中午時分的時候便趕到了聖路易斯的城郊。此時已經離譚雅失聯超過十天了。陸言不得不感歎時間過的太快了,真如門羅說的那樣,現在真的是刻不容緩了。
“你們是說,譚雅到了聖路易斯已經超過十天了?而且始終是音訊全無?”
安琪兒的臉上充滿了疑惑,“那我們爲什麽不派軍隊去聖路易斯,而是單單讓譚雅一個人去呢?”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正在駕駛的陸言表情嚴肅的回道。“要是能弄懂這件事,我想就會……”
“我又沒問你,你插什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