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是想回去複命的,可是我們的代總理尤裏大人又突然間給了我門一個新任務,就是來到這裏專門支援你們的。卡羅斯特一本正經的說道,尤裏大人知道你們都半個月了還毫無進展,所以很生氣啊,特别讓我們來找到你們,督促你們快點行動,否則會嚴肅處理你們的!
邦德斯一聽,頓時收回了笑容。你們真是特工組的?徽章呢?給我看看你們的徽章!
徽章……有,有的!卡羅斯特過來拍了拍我,在他身上呢,我拿給你們看!
卡羅斯特過來開始翻我的口袋,同時用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知道他在表達什麽意思,可是我真的沒有什麽徽章啊!
恩……你不會弄丢了吧?這麽重要的東西你居然弄丢了?草!卡羅斯特向我胸口處狠狠的打了一拳。
演的真像啊!邦德斯鼓了鼓掌,緊接着一把推倒了卡羅斯特,同時過來拽住我的衣領,将我按到了牆上。
就憑你們還想騙我?
我緊握了拳頭,通過餘光看到另外一個他的同夥的槍口還是一動不動的對着我。
你這戴的東西……
他用右手扯過了我脖子上線,你還真有徽章?
他松開了我,往後退了一步,并示意他的同夥把槍放了下來。那你爲什麽不拿出來?
對啊!你怎麽戴在脖子上了?我說的嘛,不會丢的!卡羅斯特連忙接道。
徽章?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處。
那是一枚硬币,正面印着一隻飛翔的雄鷹,反面則是一個奇怪的符号。
我代号是BD007,邦德斯向我行了個軍禮。
我們的代号是GK748,卡羅斯特也向他們敬了個軍禮。
剛剛真是不好意思了。還望你們見諒。這是我的搭檔蘇聯人切可夫。
沒關系,大家自己人嘛!卡羅斯特笑着過去和他們一一握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吧!
卡羅斯特過來拍了拍我。
徽章?你說我戴的這個東西是蘇聯特工組的徽章?我沖着邦德斯大聲問道。邦德斯向我皺了皺眉,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切可夫開口道,你的搭檔怎麽了,失憶了嗎?
你是不是反而懷疑我的身份啊?邦德斯笑着說,同時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也是一枚非常精緻的硬币,正反面的圖案也和我的一模一樣。
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我用手緊緊握住佩戴的“徽章”。不,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什麽誤會,對,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當時的珍珠港。
那一夜,我把胸口的十字架送給了她,而她把這枚硬币送給了我。
我的冠男!
第二十七章1987年10月31日星期一聖安東尼奧陰天
我告訴自己這其中肯定有誤會,這個東西肯定也不是冠男的,她也是意外得到的。對,一定是這樣!
我冷靜了下情緒。那邊的影帝卡羅斯特和他們聊得甚歡,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
兄弟,你真是個天才啊!邦德斯向着卡羅斯特豎起了大拇指,卡羅斯特則哈哈大笑,同時招呼我過去。
計劃已經商量好了,我們事不宜遲,馬上行動!邦德斯說道,兄弟你和你的搭檔把計劃說明白吧,我回去拿裝備。說完,他就走開了。現在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卡羅斯特一本正經的說道,計劃是這樣的,邦德斯拿着狙擊槍埋伏在基地外,擔任主要擊殺任務,他之前已經調查過了,基地裏的主要電力供應是在這三條街外的一個不大的火力發電站,而那裏的守衛并不多。我和切可夫的任務就是負責到時進入發電站,隻要暫時切斷供電就可。你負責事成之後開車來接應我們。我們一定要配合默契,邦德斯一旦發現杜根出現在基地裏,就會立刻通過無線電給我們發信号,我們就馬上行動,越快越好。等到電源切斷那一刻,邦德斯就會迅速的沖上基地圍牆,狙殺掉杜根。這一切都一定要越快越好!
我都聽呆了。你這是玩真的?我不禁暗自疑惑。
現在我們行動吧,你快去負責找車吧!卡羅斯特看了我一眼,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和切可夫一起離開了。雖然有點弄不太懂,但我知道這肯定又是他的一個計劃,不過我卻告訴自己我不能冒險,更不能拿我們的總統的性命冒險。我直奔軍事基地方向,我要在必要的時刻阻止邦德斯。
下午5點10分,我蟄伏在約定撤退的地點,暗中觀察着。我已經遠遠的看到了邦德斯,提着一個大提琴箱子站在公交站旁。我一刻不敢怠慢,他随時都有可能行動。我慢慢的靠近他,誰知這時正好有一臉車疾馳而過,我趕緊躲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後面。
時間一點一點的走過去,我甚至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突然後方傳來了幾聲槍聲,又過了幾秒鍾,我看到基地裏的光棱塔集體沒有了光亮。再看邦德斯,他已經拿着狙擊槍飛速的往基地奔去。
我不敢怠慢,也起步向他的方向奔去。不過他的速度真是讓我意想不到,不愧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工,百米飛人可能也不過如此。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經爬上了圍牆!
我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這個卡羅斯特到底在搞什麽!
就在他端起槍要扣動扳機的那一刻,我看到一束耀眼的激光從基地裏射出,瞬間,邦德斯整個人灰飛煙滅!
這……毫無征兆的,基地裏剛剛熄滅的光棱塔突然又恢複了正常。
卡羅斯特?我突然預感不妙,快速的向那個火力發電站跑去。我到達那裏的控制室後,便發現兩個人正在地上進行扭打,正是卡羅斯特和切可夫!我立刻上前配合着卡羅斯特将切可夫按倒在地。
卡羅斯特不停的上下喘氣,他的頭部有明顯的淤青和腫脹,顯然他和切可夫進行了殊死搏鬥。
邦德斯那個孫子怎麽樣了?還活着嗎?卡羅斯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