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基地中相繼爆炸。我實在不忍在看下去,我要和敵人作戰,哪怕同歸于盡,死在這個我夢想開始的地方,我死而無憾!
可是命運卻自有他的安排。我們船隊掉頭開始撤退。我想要一戰,但由于我并不是指揮,所以隻得眼睜睜的看着敵人大批的裝甲運兵船在我曾經負責守衛的海灘上登錄。回想着幾個小時前我還站在那裏,而如今卻成了别人的領地。無數身穿紅色軍衣的蘇聯動員兵像餓狼一般沖向了我們的港口和基地,而我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發生卻無能爲力。我回頭看了看身邊的戰友,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們和我一樣的無奈與憤慨。
我端起手中的步槍,朝着海岸方向猛開了幾槍。随即,又緩緩放了下來。
上帝啊!這究竟是爲什麽?!
第五章1987年6月13日星期三紐約晴
今天,我親眼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一個讓我震驚的到現在都無法相信和解釋的情景。
自從半個月前從弗羅裏達東海岸撤退後,我跟随部隊經過多方的輾轉,幾乎沒怎麽停下來。這一路上我看到了太多我難以接受的情景。一路上到處硝煙彌漫,橫屍遍野,距離戰争爆發到現在僅僅兩個月時間,卻将A國用了将近200年才發展起來的建設盡數毀滅。戰争,這就是無情的戰争嗎?
原計劃我們打算過幾天去紐約,和那裏的部隊進行彙合。我們部隊經過這麽多天的輾轉,人數已經驟減,現在在我身邊的僅剩下4個人了,其他還有很多人已經失去了聯系。在我們幾乎要彈盡糧絕的時候,幸運的遇到了一夥韓國人,原來他們是戰地記者,由于直升機出了問題,所以在這裏修理。他們原來也要去紐約,于是答應我們可以帶我們一起同行。我從他們口中得知,美軍在五角大樓被攻占後,指揮部高層便臨時秘密的彙集在了紐約,把紐約帝國大廈臨時改做了作戰指揮部。聽到這個消息,我先是興奮了一下,想到我們的軍隊還是有人指揮的,還不是一盤散沙。但很快,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既然是秘密轉移,那這夥韓國人是怎麽知道的?他們既然都知道了,那蘇聯人會不知道嗎?
下午兩點左右,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到達紐約了。我心裏萬分焦急,如果紐約發生什麽不測,如果我們的最高指揮部再次發生意外,那我們就真的危險了。可是恰恰不幸被我預料中了,炮火聲很快便傳到了我的耳中。我趴在窗戶上往下看,隻見下面已經是火光沖天,不計其數的高樓大廈冒着滾滾黑煙,而最讓我無法容忍的則是,我們的自由女神像,我們最崇高的信仰,竟然也遭到了無情的摧殘!這時,從四面八方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是大批的運輸機出現在了紐約上空!不過,他們不是敵人的,是我們自己人的!
大批的我們的A國士兵空降而下,我長舒了一口氣。旁邊的記者在向下面不停的拍照,我也拿起了望遠鏡向下面仔細觀望,發現紐約城中居然占大多數的是藍色的美軍,而身穿紅色軍服的蘇軍隻是小部分的。畢竟是戰略重地,我們一定是要重點防守的。而且讓我驚喜的是,我還看到了我之前隻聽說過卻從沒見過的——火箭飛行兵,這是我們國家最新培養的一個特别兵種,他們可以利用小型火箭的推動力,進行低空飛行作戰,是非常強力的陸空兩栖作戰單位。瑞恩,他肯定也在其中!
可是我們的帝國大廈呢?這麽明顯的标志性建築怎麽在天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呢?我同行的一個戰友就是紐約人,他向我們引導了方位,可是到達的地點卻根本連大廈的影子都沒有,而且下面都是大片的紅色蘇軍。難道帝國大廈已經被蘇聯人攻占然後毀掉了?
我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一個韓國記者指向下面,說那是什麽,我們一起像他指的方向看,隻見是一個被一群蘇軍包圍着的貌似電視塔的建築。那種建築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類似于電視塔,但它的上半部分在不停的旋轉,真是好奇怪的東西。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它一定是個很重要的東西,因爲蘇聯人将它緊緊的包圍着,我們的軍隊一時間無法突破他們的防線。
眼看勝利在望,突然,毫無征兆的,我被一束刺眼的紅光閃過。我閉上雙眼,捂住了頭。半晌,我才能緩緩睜開眼睛,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在往下看,讓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還是戰火彌漫的紐約,突然間陷入了死一樣的平靜,而讓我更加目瞪口呆的是,我們的所有戰士此時居然不約而同的放下了武器,舉手投降!
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麽,誰能告訴我?我的随行同伴們也都驚呆了,那位韓國記者突然喊道,撤退,快走!原來原本我們的部隊裏的多功能步兵車已經對準了我們的直升機,并險些命中我們。我們倉皇撤離了這裏。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第六章1987年7月2日星期四漢城中雨
我現在已經離開了A國本土,來到了東半球的韓國,漢城。
半個多月前的在紐約發生的一幕如今還是令我記憶猶新。幾天前我得知了事情的真相,那個類似電視塔的奇怪建築是蘇聯人發明的,學名叫做“心靈信标”,是一種恐怖的超能力武器,它可以控制整座城市裏的人們的心智,使我們的人成爲沒有心智的行屍走肉,從而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