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分寸,你就不要再勸我了!”
而淩風這邊,局勢卻依舊是劍弩弓張。
“沒錯,你們的總統小布什躲到這裏了,我接受任務取他的性命。”邦德斯接着十分不屑的說道。“不過看來這個任務真的很麻煩啊!又是光棱塔,又是‘海豹’突擊隊的,我忙乎了半個月,也沒想到什麽好辦法。”
“也就是說,你們是蘇軍的人?”卡洛斯特張口問道。
“不然呢?”
“那個……是莫斯科方面的,還是弗羅裏達……”
“當然是莫斯科!”
“吓了我一跳,我們是自己人啊!”卡洛斯特拍了拍胸口,“我們也都是莫斯科來的!”
那個男人揚了揚眉頭,“哦?是嗎?那請問你們的部隊編号?”
卡洛斯特稍稍停頓了一下,“我們,我們是蘇聯特工組的。”
“哈哈哈!”隻聽得他冷不防的一笑,“特工組?你編的太有水平了,怎麽正好編到和我一個組織了?真有意思啊!”
“我們真的是特工組的!前些天我們奉命到華盛頓執行任務,那裏的核電站就是我們引爆的!”
“是嗎?那你們完成任務不回去複命,來到這幹什麽?”邦德斯接着問道。
“我們本來是想回去複命的,可是我們的代總理尤裏大人又突然間給了我門一個新任務,就是來到這裏專門支援你們的。”卡洛斯特一本正經的說道,“尤裏大人知道你們都半個月了還毫無進展,所以很生氣啊,特别讓我們來找到你們,督促你們快點行動,否則會很嚴肅的處理你們的!”
邦德斯一聽,頓時收回了笑容。“你們真是特工組的?徽章呢?給我看看你們的徽章!”
“徽章……有,有的!”卡洛斯特過來拍了拍淩風,“在他身上呢,我拿給你們看!”
卡洛斯特過來開始翻淩風的口袋,同時用眼睛一直盯着他。淩風知道他在表達什麽意思,可是淩風的回答則是他真的沒有什麽徽章啊!
“恩……你不會弄丢了吧?這麽重要的東西你居然弄丢了?真是的!”卡洛斯特向淩風胸口處狠狠的打了一拳。
“演的真像啊!”邦德斯鼓了鼓掌,緊接着一把推倒了卡洛斯特,同時過來拽住淩風的衣領,将他按到了牆上。
“就憑你們還想騙我?”他狠狠的說道。
淩風緊握了拳頭死死的盯着他。以他的速度和力量,在一瞬間将這個邦德斯擊倒并不是什麽難題,他所忌憚的是邦德斯的另外一個同夥的槍口正一動不動的對着我。
“你這戴的東西……”
邦德斯這時用右手扯過了淩風脖子上線,“你還真有徽章?”
他松開了淩風,往後退了一步,并示意他的同夥把槍放了下來。“那你爲什麽不拿出來?”
“對啊!你怎麽戴在脖子上了?我說的嘛,不會丢的!”卡洛斯特連忙接道。
“徽章?”淩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處。同時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
那是一個銀質的飾品,正面印着一隻飛翔的雄鷹,反面則是一個奇怪的符号。
“我的代号是DB009!”邦德斯向淩風行了個軍禮。
“我們的代号是MM718!”卡洛斯特也向他們敬了個軍禮。
“剛剛真是不好意思了。還望你們見諒。這是我的搭檔蘇聯人契科夫。”邦德斯指了指一旁的他的同夥。
“沒關系,大家自己人嘛!”卡洛斯特笑着過去和他們一一握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吧!”
卡洛斯特過來拍了拍淩風。
“徽章?你說我戴的這個東西是蘇聯特工組的徽章?”淩風沖着邦德斯大聲問道。驚悸不安已經寫在了他的臉上。邦德斯向他皺了皺眉,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契科夫開口問道,“你的搭檔怎麽了,失憶了嗎?”
“你是不是反而懷疑我的身份啊?”邦德斯笑着說道,同時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展示在了淩風的面前。
那也是一枚非常精緻的徽章,正反面的圖案也和淩風的一模一樣。
“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淩風用手緊緊握住佩戴的“徽章”。不,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什麽誤會!他告訴自己。對,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他的思緒又回到了當時的珍珠港。
那一夜,作爲定情信物他把胸口的十字架送給了她,而她把這枚徽章送給了淩風。
他的金凇竹!
他告訴自己這其中肯定有誤會,這個東西肯定也不是金凇竹的,她也是意外得到的。對,一定是這樣!
他冷靜了下情緒。那邊的“影帝”卡洛斯特和他們聊得甚歡,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
“兄弟,你真是個天才啊!”邦德斯向着卡洛斯特豎起了大拇指,卡洛斯特則哈哈大笑,同時招呼淩風過去。
“計劃已經商量好了,我們事不宜遲,馬上行動!”邦德斯說道,“兄弟你和你的搭檔把計劃說明白吧!我回去拿裝備。”說完,他就走開了。
現在剩下了他們三個人,卡洛斯特一本正經的說道,“計劃是這樣的,邦德斯拿着狙擊槍埋伏在基地外,擔任主要擊殺任務,他之前已經調查過了,基地裏的主要電力供應是在這三條街外的一個不大的火力發電站,而那裏的守衛并不多。我和契科夫的任務就是負責到時進入發電站,隻要暫時切斷供電就可。
風少尉負責事成之後開車來接應我們。我們一定要配合默契,邦德斯一旦發現小布什出現在基地裏,就會立刻通過無線電給我們發信号,我們就馬上行動,一定要越快越好。等到電源切斷那一刻,基地内的光棱塔就會失去作用,邦德斯就會迅速的沖上基地圍牆,狙殺掉小布什!”
淩風都聽呆了。你這是玩真的?他不禁暗自疑惑。
“現在我們行動吧,你快去負責找車吧!”卡洛斯特看了他一眼,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和契科夫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