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飯店一共有五層樓,淩風來到了最頂層的酒吧會所,在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而這裏正好遠遠的可以看到對面那個基地。
如果單從這個角度看,它沒有什麽特别的。隻不過基地周圍的保護有的地方是盟軍所用的圍牆(盟軍專有防禦工事),有的地方則是蘇聯人的鐵網(蘇軍專有防禦工事),給人一種整體性很差的感覺。不過這也從側面體現出了這個基地建設的匆忙,根本就是臨時修建草草完工的。
淩風端起啤酒,飲了一口,同時心裏的确很是好奇。難道說這裏真的隐藏着盟軍的什麽秘密嗎?
他越來越想不通,撕裂般的頭痛又随之而來。他用右拳猛敲了幾下腦袋,眼前立刻感覺金星漫天,視線也開始逐漸模糊,他使勁晃了晃頭。
這時,離他不遠處的另一張桌邊的男人把酒杯放在了嘴邊,看着淩風的方向微微一笑,接着站起了身。
淩風此時招呼了一聲服務員,點了一瓶白蘭地,他現在需要一些烈酒來緩解他的疼痛了。
“先生你沒事吧?”那個男人眼下已經來到了淩風的後面,并從他的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淩風向後擺了擺手,勉強說出了兩個字,“沒事。”
“你是軍人吧?也是對面那個基地裏的嗎?”他接着問道。
淩風緩緩的擡起頭,對面的是一個端着酒杯的,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
“你是醉了?還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醫院?”他看起來很關心淩風的樣子。
這時服務員送來了淩風點的酒,他拿起來咕嘟咕嘟的猛灌了幾口,頓時感覺好了許多。
“謝謝!”淩風向他說道,“我真的沒事。”
“那我可以坐着裏嗎,我們來喝一杯。”
他說話間已經坐到了淩風的對面。淩風這時大概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隻見他的臉棱角分明,深幽的眼眸中總是會散發出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目光。舉手投足之間顯得十分的講究和注重禮節,将這些結合起來沒辦法不讓人猜到他就是一個英國紳士。手掌中有老繭,和淩風的一樣分布在四指的根部,說明他也是經常的用槍。
“你也是軍人吧?今天又不是周末,怎麽這麽有時間來這喝酒啊?”淩風反問道。
“你不也是一樣嗎?”他笑了一下,“現在戰火紛飛的,難得有個稍稍安甯的地方,現在不來喝一杯,可能以後就再也沒機會喝了。叫我邦德斯吧!”說着,伸出了酒杯。
我用酒瓶和碰了一下杯,“我叫淩風。你也可以叫我風少尉。”
“少尉,我想……我想你幫我個忙可以嗎?其實我不是這個基地裏的人,我來自英國倫敦,是歐洲盟軍的。我這次來是有特别任務,我要進入聖安東尼奧的基地彙報情況,很重要的情報。”他說道。
淩風看了看他,示意他繼續。
“可是我剛剛觀察了一下,這個基地裏光棱塔有點多……”
“光棱塔是不會攻擊盟軍的。”淩風接道。
“我知道,但是我的身份有點特殊,我曾經做過測試,光棱塔會錯誤的識别我爲敵人,他們都無法解釋爲什麽。”
淩風用很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那盟軍還讓你來執行任務?”
“啊……這個是秘密,所以沒有辦法,我隻好請你幫我,你幫我和基地裏的人溝通一下,帶我進去,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情報要馬上通知他們。”
“對不起,這個忙我幫不了你,”淩風站起身,他不想在和這個人糾纏。
“兄弟,大家都是盟軍,這個時候怎麽還不互相幫助一下呢?我也是爲了我們盟軍所有人的利益着想啊!”邦德斯還在他的身後不停的喊道。
說謊話事先也不好好醞釀一下,淩風心裏不禁暗歎。出了飯店,他走進了不遠的一家桌球館,卡洛斯特一直在這裏打桌球。
“兄弟,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妙。”淩風拍了拍卡洛斯特,然後把他剛剛遇到的事情向卡洛斯特簡述了一遍。
“很明顯啊!”卡洛斯特回頭沖他一笑,“他肯定也看見那個性感女郎了,所以才想出這招的嘛!”
“我在和你說正事!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來到這裏的目的絕對不簡單,肯定另有所謀……看,就是他!”
透過玻璃門,淩風看到剛剛那個男人正好路過這裏。
“快走!”他示意卡洛斯特,他們出了門,悄悄的跟在了那個人的後面。他們跟了他三條街,看到他拐進了一個小巷之中。他們也慢慢的跟進了那個小巷,進去後發現裏面有三條岔路,一時間不知道該走哪條。
“你改主意了嗎,少尉?”
淩風猛地一個機靈回過身,卻已經晚了,一支槍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卡洛斯特想擡手襲擊那個家夥,卻被埋伏在這的另一個人制伏了。
“不要和我玩跟蹤,你簡直是自尋死路!”邦德斯冷笑着說道。
“你果然是另有所謀!”淩風盯着他回道。
“沒錯,既然被你發現了,就告訴你也無妨,至少也讓你能死個明白。”那個叫邦德斯的男人向淩風聳了聳肩,接着說道:
“我是接受命令來刺殺你們總統的!”
“什麽?!”淩風失聲叫了出來。
冷不防那個邦德斯對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腳,他直接栽倒了在了牆邊。緩過了神的淩風剛想起身反擊,旁邊的那個家夥卻是用槍對準了他。邦德斯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支煙,叼在了嘴邊。
另一方,白楊木屋内。
“總統先生,您怎麽還不撤離?”一個女郎大聲的問道。“我們已經收到風了,有人會來到這裏對您進行暗殺!我麻煩您可不可以慎重一點?”
她對面的那個男人微微一笑,“這裏有這麽多的光棱塔,又有海豹突擊隊的守護,哪裏會比這裏更加的安全呢?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