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譚雅隊長自稱的行爲準則。”
“難以想象,”我驚歎道,“如果譚雅是壞人,那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
由于本次制定的是突襲行動,根據未來幾天的天氣預報來看,25日是陰天,而26日會有小到中雨,所以指揮部決定26日行動。
“都準備好了嗎?”譚雅這時走進了指揮部說道,“事情有變!我們的雷達偵測到了一支來自弗羅裏達的蘇軍正在朝着這裏趕來,所以我決定提前行動!”
“提前行動?”賽斯将軍站起了身,“這……我們明明都已經計劃好了的……”
“計劃能趕得上變化嗎?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你能每一樣都計劃的好好的嗎?!”譚雅大聲的反問道。
“那支蘇軍現在到什麽位置了?大概什麽時候能到芝加哥?”我開口問道。
“初步預測,最早26号,最晚27晚或者28号淩晨。”
“那我們爲什麽要着急?”賽斯将軍說道,“也就是他們很有可能26号之後才到……”
“我們等不起!也賭不起!你明白嗎?”譚雅已經叫了起來。
“哦,好了好了,”我和門羅連忙拉住了他們兩人。“譚雅……呃……不管怎樣……小心點!”
盟軍的艦隊在密西西比河上整齊劃一,天空中烏雲密布,天色昏暗無比。譚雅果然履行了她的諾言,登上了最前面的一艘船。艦隊緩緩啓動,順着卡拉麥特河逐漸加速前進。在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後,前方艦隊發來了信号,他們已經看到了岸邊的蘇軍機槍碉堡和巡邏兵。他們站在岸邊瘋狂對我們射擊,但我們并沒有理會他們。又行駛了大概10分鍾,我們比較擔心的蘇軍潛艇出現了。不過幸好的是他們并沒有“海螺”護衛艦保護,所以我們的驅逐艦還是可以對付他們的,并沒有遭到什麽太大的損失。我們就這樣一路沖進了芝加哥的工業區,河畔上的蘇軍越來越多,他們紛紛聚集到了河兩邊。譚雅當即立變,命令艦隊全部向河中央靠攏,這樣就使得河兩邊的蘇軍對我們隻能望塵莫及了。
到目前爲止,我們隻損失了3艘驅逐艦,1艘裝甲運兵船,我的心裏則是一直在默默的祈禱,希望她能平安無事。
“我們……我們好像發現它了!”我突然聽到了無線電裏譚雅的聲音。
“在哪?!”我大聲的問道。
“它……蘇聯人竟然把它修建在了河上!”
“河上?!”
“沒錯!”譚雅回道。“它就在前方的大橋後面!不過……不過那裏有很多蘇軍守衛,我們要先解決掉他們的坦克!”
現在的形勢越來越嚴峻了。越靠近目标,蘇軍的潛艇就越來越多。我遠遠的看到了前方的大橋,大橋兩側上也站滿了蘇聯人的部隊。而大橋的後方,就是一個高大的奇怪的建築。
“門羅,阿瑞斯!你們一人負責一輛‘犀牛’坦克!”譚雅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前方那個所謂的心靈控制增幅器修建在芝加哥河的正中央,它的下方是一個大型的鐵架,固定在了河内。增幅器的周圍有4輛“犀牛”坦克,2輛防空履帶車,兩個邊角還各坐落着一個機槍碉堡。
“那裏的地方太小了”!譚雅接着喊道,“我們的裝甲運兵船沒辦法在那裏登陸,隻能靠我們和驅逐艦來解決了!”
不久,我們剩餘的驅逐艦便紛紛到達了那裏,并呈“一”字形排開。我和門羅各用自己的冷凍槍凍住了一個“犀牛”坦克,而其他的驅逐艦則全部将目标鎖定了心靈控制增幅器。由于這個鐵架太過狹小,雖然我們的裝甲運兵船無法在此登陸,但同時也導緻原來在鐵架兩側的兩輛“犀牛”坦克根本無法移動到前側,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們而毫無辦法。剩餘的兩個機槍碉堡和一輛“犀牛”坦克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麽威脅,倒是水裏的潛艇正在猛烈且不斷的打擊着我們。
我們的裝甲運兵船紛紛在岸邊登陸,大量的盟軍戰士下了船後,與岸邊的蘇軍展開了殊死般的肉搏戰!
我們的驅逐艦一艘一艘的沉沒,兩輛“犀牛”坦克馬上就要被我們摧毀了,而心靈控制增幅器此時也被摧毀的幾乎成了廢墟。我所在的驅逐艦此時也因爲潛艇的持續攻擊而搖搖欲墜,然而這并不是我所擔心的,因爲隻是那一小會兒的不注意,我清楚的看到了譚雅所在的驅逐艦已經冒起了滾滾黑煙而要沉沒了!
“譚雅!”
就在我所冷凍的坦克消失的那一瞬間,譚雅所在的驅逐艦也已然沉入了水中!
“船要沉了!”門羅拉了我一下,“我們快傳送!”
“你先走!”我推開了他,随即脫掉了身上的超時空傳送服,并扔給了他。
“中士……你要幹嘛?!”
撲通!
我跳進了河中,向着譚雅落水的地方遊去。
“你瘋了嗎?!”門羅沖着我大叫道。
水中的蘇軍潛艇此時紛紛将目标瞄準了我,我也不知道那時的我究竟是怎麽想的。事後在仔細想一想,就算我找到了譚雅又能怎樣呢?更合況的是我忘記了她會遊泳的啊!
“你這個笨蛋!”
譚雅大吼一聲,拽着我以我根本無法想象的速度遊到了岸邊。我隻聽得身後的魚雷“唰唰”作響。
我氣喘噓噓的倒在了岸邊,譚雅也似乎是用盡了力氣。
“你……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譚雅連呼帶喘的說道。
“我隻是怕你有危險……”
“是嗎?你是不是想着再救我一次啊!我的英雄?”
我尴尬的笑了笑。
回頭再看陸地戰場,我們的盟軍部隊明顯已經處于了下風,由于缺少重型裝甲,我們的部隊根本無法和敵人相抗衡。
“阿瑞斯!”譚雅大聲的喊了一句,“我們快點組織部隊從9點鍾方向突破!那裏的防守相對比較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