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這時,帕克和衛斯理一起驚呼了一聲,接着又碰了下杯。
“可是我們并沒有飛走,因爲我們感覺還是不過瘾。我們又在附近的另一個機場降落了。因爲那裏有個湖泊,湖泊後面是片叢林。我們三個人又殺到了那裏的基地,把那個基地也掀了個底朝天!好多‘犀牛’坦克來追我們,我們就跳入了那個湖中,他們根本拿我們沒有辦法。後來,我們就趁着夜色,從後面的那個叢林裏安全撤離了。”
“太棒了!兄弟。”衛斯理拍了拍門羅。
“海豹突擊隊果然名不虛傳啊!”帕克沖着門羅豎了下大拇指。
“這件事我聽過,”我也開口道,“自從那次開始,蘇聯人聽到海豹突擊隊的名字就聞風喪膽了。”
“還有墨西哥的瑪雅城,”門羅接着道,“那裏本是我們的光棱塔秘密基地,結果被蘇聯人給端了。我們不能讓蘇聯人就這麽獲得我們的光棱科技。不過我們的計算卻出現了的失誤,結果導緻……”
他停頓了一下,我們都用眼睛盯着他。
“結果導緻……我們花了一天的時間,卻沒有找到地方!要知道那可是我們自己的基地啊!那幫廢物指揮官!”
我們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後來還是靠富蘭克林,”門羅接着道,“他從新好好計算了一下方位,終于找對了地方。那些天天天下雨,我們曾在大雨中在一個基地門口附近埋伏了整整一天一夜,就爲了能抓那一絲的機會!
我們做到了,我們抓到了他們換崗時那僅僅的半分鍾的漏洞,潛入了進去。之後的一切就變得很簡單了,根據地圖的指示,我們進入了作戰指揮部,輸入了愛因斯坦博士提供的一個程序,這個程序就是讓蘇聯人所掌握的光棱塔,他們認爲無敵的光棱塔,在觸警報的時候,卻會突然間集體停止工作!”
“哇!你們也太壞了!”帕克大笑着道。
“原來是你們,”我微笑着暗自道。
“不過,就算是這樣,”門羅這時卻收起了笑容,“我們整體的戰局卻還是一潰千裏,以至于……以至于後來連愛因斯坦博士的基地的安全都無法得到保障。我們第一精英隊奉命去德國接應保護博士,誰想到,這關鍵的時候我卻得了流感。根據規定,也是爲了我的隊友,我被迫留了下來。這是我們……這是我們這麽多年來第一次分開,誰能想到卻成了永别!”
“什麽?”衛斯理和帕克都驚呆在了那裏,淚水從門羅的眼角慢慢的流出。
“我此前知道了消息後,我根本就不信的你們知道嗎?”門羅接着道。“我認爲這個世界上能殺的了他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直到……直到今天……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林肯的遺體被運了回來……”
我心頭一驚,心裏突然間很不是滋味。
“那一刻我真的……真的……林肯的遺體甚至已經面目全非,而他們其他人的遺體也已經不成人形了,隻是找到了他們的精英隊徽章。”
門羅從胸口處拿出了兩枚徽章,和他胸口處的一模一樣。他緊緊的将它們握在了手心中,低下了頭。
“我很抱歉……”我向他道。
門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了身。他看了我一眼,随即快步的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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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夜裏的海邊是殘酷的,現在的這裏除了鐮刀般劃過臉龐的晚風,也就隻剩下被無情的海浪一遍又一遍拍打着的礁石了。
門羅一個人站在遠處的沙灘上,海水沒過了他的腳踝。
“我很想知道,”門羅這時開了口,他依然面朝着大海。“爲什麽,爲什麽他們都……而你和譚雅卻能幸存下來?”
“這個……這個事情很複雜……當時的情況……當時很混亂,我們大家……”
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和他!
“我知道,”門羅打斷了我,“我能猜到,他們一定是爲了救你們,對嗎?”
我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這時,門羅舉起了手中的酒瓶,将裏面的酒慢慢的灑入了大海之中。
“告訴我,誰幹的?”
“我隻知道是一群利比亞人。”
“利比亞?”門羅擡頭看了眼天空。“别讓我查出來他們是誰,否則……”
門羅将酒瓶狠狠的抛向了海上,然後一步一步的離開了。
“上帝保佑你吧!”我看着他遠去的背影,輕聲道。
波瀾不驚的又過了兩天,今天晚間時候,我被緊急通知到作戰指揮部參加會議。到了那裏,依舊是原來的那些熟悉的面孔。
“最終計劃已經定下來了,”卡維利将軍一臉嚴肅的道,“這将是盟軍最重要的一次作戰,但我不希望是最後一次!”
“我們明白,”譚雅道,“我們輸了一晚上,天亮的時候,該赢一局了!”
“經過多次多方讨論,軍方決定執行原來計劃不變,利用‘閃電風暴’摧毀莫斯科的前方基地要塞,在利用時空傳送奇襲莫斯科!”
“**!”譚雅搖了搖頭,“這就是你們所的計劃?那維拉迪摩呢?你們不認爲他現在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嗎?”
“沒錯,你的對,”卡維利将軍道,“所以,你們的任務就更加艱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