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EPC—4型興奮劑的藥效也快消失了,接下來将會徹底成爲任人宰割的俘虜!
不知道西亞山會家族會怎麽虐待、折磨自己這個來自敵對公司的殺手。
鷹眼想着想着,竟還有點小興奮的心情,暴露了他的變态M屬性……
然而接下來對方的一句話,卻直接讓他愣在了原地。
“你滾吧,你可能還不知道是麽,現在我們跟你們公司處于休戰期,我暫先不想打破規矩,但是,你也别想着可以得寸進尺,而且這個家夥,我們留下了。”
普爾曼看着驚愕的鷹眼,冷冷的說到。
其實在廢土長久的勢力拉鋸戰以來,各方都不太好受。
勢力戰争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其中也包括西亞山會家族以及科莫多傭兵公司。
如果雙方勢力差距較大,那還好說,将弱的一方占領後多多少少可以彌補自己的損失。
但是西亞山會和科莫多傭兵公司屬于勢均力敵的狀态,長久的拉鋸戰以來,各方都承受了重大的損失,但是卻又誰也不能拿下誰。
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等到雙方都被相互拖垮到精疲力竭,那就會被坐山觀虎鬥的其它勢力給趁機而爲。
兩方的高層後來也明白了這個道理,于是才在某個時間内很有默契的共同訂下了一個休戰期。
所以每次總有一段時間裏,雙方都将停止所有大大小小的戰鬥,從而進入休戰期,開始療養生息,來年再接着幹……
至于爲什麽雙方不徹底停止戰争,直接聯盟起來呢,那是因爲雙方公司創始人之間有個不清不楚的淵源……
“休戰期?那現在你們從我手中搶走屬于我們公司的财産,那算不算率先打破規矩?”
鷹眼看着裹住自己獵物的那個土包,冷笑到,不論怎樣,他都想要争取到手。
“哦?你們公司的财産?可是他身上并沒有關于你們科莫多公司的印記,信息顯示也不是你們公司的人。要不再讓你們兩個打一架?另外我看你身上好像注射了最新型的興奮劑對吧,現在藥效好像已經過了,副作用應該也生效了,你确定還會是他的對手麽?”
普爾曼嘴角微微翹起,輕蔑的微笑到,而他的這句話,正好戳中了對方的心。
鷹眼聽到對方的話,臉色立馬就鐵青起來,沉默了好一番……
“嗯,我會把這個事和我的高層彙報,這次就算讓你們撿了個大便宜!“
他咬牙切齒的說到,随後面色陰沉的轉過身,已經快要到嘴邊的獵物,就這樣被半路殺出的家夥橫刀奪走,讓鷹眼極爲不爽。
然而卻根本沒辦法,掌控者強大的實力壓制,再加上還是在敵對勢力的地盤上,若不是正巧處于休戰期,沒準自己也将命喪于此。
“等着吧,早晚讓你們加倍奉還!夏冷,你也别太過高興,以爲進入了西亞山會就解脫了麽,沒準那還是你另一個痛苦的開始!”
………………
普爾曼看着敵對公司的殺手背影漸漸從視線裏消失,表情便重歸于平靜。
同時從艾利尼亞城市裏出來的援軍也已經到達。
現在,有諸多能力者以及武器槍炮把土包給圍在了中央,構成一幅天羅地網。
普爾曼冒着終結休戰期的風險,也要把夏冷給留下來,是因爲他也看到了這個男人腿部的恐怖自愈速度,以及那些遍布在傷口周圍的黑色觸須。
認爲夏冷應該是一名未被登記在冊的新型洗禮者,所以對方才追到敵人地盤門口了,還不肯放棄。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男人應該能夠給自己公司帶來巨大的研究價值。
随着普爾曼心中的一個想法,圍困住夏冷的土包便開始崩離瓦解,而周圍的傭兵們也做好了上前抓捕的準備。
然而就在土包消散的一刹那,所有人卻看到裏面空無一人,地面則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坑!
對方無法攻破土牢,竟挖地洞逃走了?!
就在幾名末世獵手準備鑽進地洞通道把對方給抓回來時,普爾曼冷哼一聲,将右手朝着某個位置一擡。
噗呲!
瞬時,一條由沙土凝固而成的粗壯土繩在那個位置破土而出,而上面還纏着手臂變化成利爪形态剛剛正挖土的夏冷……
夏冷被這突然的曝光整的有些猝不及防,立即将利爪形态收回,并試圖掙脫纏繞自己的這條泥繩。
卻發現這個由土構成的繩子,與剛剛圍困自己的土牢一樣,難以擊破,剛一撕扯出一道裂縫,就會立即被源源不斷湧上來的沙土給彌補上。
然而周圍的人還是看到夏冷手臂的詭異變化,一個個都仿佛三觀被颠覆了一樣目瞪口呆着。
“這個家夥,是改造人還是變異人?”
“剛剛他的手臂怎麽是一對爪子?”
……
衆人議論紛紛了起來,但看到普爾曼那逐漸陰沉下來的臉,趕緊都閉上了嘴。
“把這個家夥押送到警局的監牢裏去,等待西亞爾大人的發落。“
普爾曼淡淡的說完這句話,手掌握緊成拳,纏住夏冷身體的土繩瞬間分裂,并蔓延了他整個身體,直至将其包裹成一個土制人形繭蛹,像是一個木乃伊!
夏冷被包裹在裏面,感覺到周圍一片漆黑,甚至連探測能力都無法穿透着這層沙土,沒想到好不容易脫離了鷹眼的追殺,現在又落入了另一個虎穴……
此時他心中不斷在想離開這個牢籠的辦法,到時候那些人會怎麽對待自己,切片研究?這個夏冷倒是不怎麽擔心,把自己切的數量越多,沒準到時候會生成另一個自己,并将主體意識移送過去。
當然,這隻是夏冷自己的猜想,他之前也試過切下自己的一根手指,并放了一塊肉在它旁邊,想要看看會不會重生出另一個“自己”,結果并沒有,似乎病毒隻允許一個意識體的存在,當然,另一個黑暗面人格不算……
不過,夏冷剛剛聽到對方說把自己送入監牢裏,而不是研究所,不知道這群人是有着什麽樣的打算。
就在他一路不斷想着等下将會遇到的各種麻煩時,忽然感覺到自己似乎再次被移動并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