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龍加入了戰鬥,林光昊顯得吃力起來。
“是你們逼我的。”他咬牙逼出了龍珠,紫龍雖然手下的動作不變,但是臉色卻難看了許多。
更令人奇特的是小金龍,他懵懵懂懂的擋在了林光昊的前面,像是爲他抵擋攻擊一樣,紫龍一下就變得束手束腳了起來。
“快将他帶走。”一陣金光籠罩住小金龍,紫龍反應過來,抓着小金龍就飛進了龍谷。
林光昊見狀臉色大變:“葉秋,你找死!”
“有本事你就來殺了我。”葉秋絲毫不懼,林光昊這樣的大氣運者有越級挑戰的能力,他就沒有嗎?更何況紫龍雖說帶着小金龍回去了,但卻來了兩條青龍和白龍相助,林光昊再狂又能怎麽樣。
“怎麽感覺心裏慌慌的。”蔣思月無神的看着窗外的天色,嘴裏喃喃,“林師兄該不會出事了吧?”
“不行。”她堅定的走出小院,朝着龍谷的方向飛去,“有事不能讓林師兄一個人面對。”
葉秋發現林光昊是真的強悍,每當覺得林光昊已經無路可走的時候,卻又能拿出一個又一個的底牌重新恢複戰鬥力,就像那些早已絕迹的仙草仙藥,林光昊這一會兒都不知道啃了多少了,如同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同時林光昊也沒想到葉秋的戰鬥力居然有這麽強,明明之前不過幾招就被他打下了不過崖,這不過崖底到底有什麽奇遇,竟然讓葉秋的改變這麽大?
雖然葉秋是宗門大師兄,可林光昊從來沒瞧得起過,他是一路從底層修真界修煉上來的,可葉秋呢,從小在仙界順風順水,有什麽資格與他這樣草根起家一路苦修的人相比?
然而現在的現實卻讓他狠狠的打了臉,明明他的修爲比葉秋的還要高上三層,即便葉秋有青龍和白龍相助,可這兩條龍被龍珠壓制住了一定的實力,葉秋應該也不是自己對手才是,畢竟自己已經拿出了自己以前從沒亮出過的底牌。
可是葉秋呢,葉秋看上去并沒有像自己這樣吃力,甚至從始至終都沒有換過武器,那把劍到底是什麽來曆?他的招式何時變得這樣犀利了?
林光昊隻覺得自己越來越吃力,他心有不甘,明明就快成功了的,葉秋這人到底什麽毛病?居然幫着龍族,也不幫自己?讓人族來統治這個世界不好嗎?
“葉秋,你就是嫉妒我對不對?你就是想打退我之後獨占龍族是不是?葉秋,你這主意打的比我好啊,先假裝獲得龍族的好感,之後再将他們一網打盡,你這個卑鄙小人。”打不過,林光昊就開始言語攻擊,想着逃跑的路線。
葉秋神色冷酷:“你盡管說,看我會不會那麽做就是了,林光昊,多說無益,乖乖留下來接受龍族的處罰的,龍珠和金龍都不是你該觊觎的東西。”
“虛僞小人,别說你從來沒想過,你隻是自己沒得到而已,就來指責我,我呸。”
“光昊,我來助你!”蔣思月飛速趕來之後隻見林光昊被圍攻,當即腦子就如同沖了血一般不顧一切的擋在他前面。
然後仇恨的對着葉秋道:“大師兄,你若是敢傷害光昊一下,我就恨你一輩子。”
葉秋無語,這女人腦子有病吧,拿這個來威脅?
他出手更加無情,并沒有因爲對手變成是蔣思月而收回攻擊的手段。
并冷酷的說:“蔣思月,你和林光昊一起背叛宗門,已經被掌門給逐出宗門了,你已經不再是我景陽宗的人,我和你也沒有任何關系,林光昊盜走龍珠,又意圖偷走金龍,他罪孽深重,蔣思月你也罪責不淺,你有什麽資格來威脅我?不是我宗門的人,你覺得我會對你手下留情嗎?”
蔣思月已經有些懵了,她和林光昊半路入宗的不一樣,她從小就在景陽宗長大,父母也曾是景陽宗的長老,隻是因爲進入一個秘境中尋找機遇不小心出了意外沒了。
可以說景陽宗就是她的家,宗門裏的人對她也特别好,怎麽突然就不認她了呢?
“你一定是在騙我,你是因爲我沒有選擇你而故意這樣氣我的對不對?”她有些崩潰的道。
葉秋冷漠的看着她:“蔣思月,你還不懂嗎?當你在林光昊試圖鏟除我選擇沉默,當林光昊煉化龍珠你選擇贊成,甚至林光昊要來偷走龍族的金龍你又祈禱時,你就已經犯了宗門的禁忌了,爲了這個男人,你連最基本的門規都不顧了,宗門又怎麽還會要你這樣背棄宗門的人?你知道你和林光昊這一系列的行爲會給宗門帶來多大的危機嗎?”
蔣思月狡辯:“林師兄隻是爲了提升他的實力罷了,這整個仙界,爲了修爲誰不是殚精竭慮?”
“那也要取之有道,宗主爲了修爲有要毀了别人一族嗎?你父母當初爲了修爲有要趕盡殺絕嗎?龍族爲了修爲有肆意虐殺嗎?自私自利的人,和魔族有什麽區别?”
“魔族怎麽了?他們爲了修爲付出一切,他們族内是比較弑殺,但是那又怎麽樣,至少他們沒有掩飾他們的心性,不想你這樣的道貌岸然之輩,明明心裏想的很,卻還要用什麽大義來僞裝自己,真是讓人惡心。”林光昊高聲諷刺道。
葉秋面無表情:“你太武斷了,仙界這麽多年來的和平難道都是假的嗎?或許有些人是有私心,可是仙界的普通修行者至少不用像魔界生活的那樣艱難,林光昊,你将仙界想的太壞了,是你自己的心性出了問題,不是仙界。”
“呵,是嗎?假惺惺的,思月,别聽他的,快走。”
“蔣思月,你真覺得他是正确的嗎?這麽多年,宗門對你難道不好?若是在魔界,你能安穩的長這麽大嗎?”
“那是她該得的,她父母爲了宗門而死,宗門的資源她就有資格享受。”
“真是這樣嗎?蔣思月,我不想和你們争辯,事實如何你自己最清楚,若是在魔界,可沒有這麽仁慈,你想想這些年宗門到底是怎麽對你的?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蔣思月卻沒有絲毫掙紮,而是堅定的站在了林光昊那邊:“對不起了,大師兄,我不能眼看着光昊被你們捉去。”
“既然如此,那便沒什麽好說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