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川和蟒豬追逐之際,另一邊的白石等人卻隻能幹看着,卻是什麽忙也幫不上,甚至貿然『插』手擔心山白川。
“多謝諸位的救命之恩!”
此時在白石身邊站着一個衣衫破爛,全身血迹的青年,此時這人是看着不斷躲避蟒豬追擊的白川心中震撼無比,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能夠正面面對成年蟒豬而沒有被立即吃掉的人,更何況眼前之人還是一個娃娃!
“那個孩子······”
道這裏,此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頓時語塞,神情有些遲疑,有些過意不去。
見到蟒豬一時間奈何不了川,聽到此人開口,白石強忍着心中焦急,耐着『性』子問道,
“你怎麽招惹上這隻蟒豬的?還有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荒林之中?”
白石雖然爲白川擔心,但是在他看來家夥子不凡,在族公教導之下實力比之自己更是有過之無不如,想必一定會沒事的,而眼前之人卻是令人生疑。
“你是寒山部落的吧?”
仔細看了看此饒衣着,在其身上一個明顯的寒山石圖樣,出現在此人手臂上。
“我是寒山部落的寒封,是狩獵隊的一員,之前幸載發現了一隻幼年蟒豬屍體,可是還沒有等到我們高興,突然就出現了兩隻成年蟒豬,這兩隻蟒豬發了瘋一般對我們攻擊,狩獵隊立即死了好幾人,其他人亦是重傷,匆忙之間我們分散逃跑,可是卻又一隻蟒豬緊追這我不放,之後的事情你們知道了。”
寒封一臉衰相,滿臉悲戚地将事情的來由一一道來,至于其中有沒有隐瞞,那就不知道了。
“那隻幼年蟒豬肯定是我們的獵物!”
“就是,你們這是見财起意,才會遭報應的!”
“寒山部落寒封是吧?呵呵!”
······
寒封話落,除卻白石之外頓時白石部落狩獵隊中你一言我一語,看向寒封的眼神尤其不是友好,寒山部落在附近的名聲可不好,經常截取其他部落的獵物,如今隻能是自作自受,老有眼。
大荒之中,所有部落,尤其是距離較近的部落之間捕捉到的獵物皆有各自獨特的标志,如若有人截取其他人獵物是會被所有人鄙視的,隻是寒山部落做的隐蔽,沒有被人現場抓住過,是以,即使其他部落心有不滿,也隻能心中氣惱,無處可述。
如今是寒山部落劣迹再現,卻是早了報應!
“對不起,連累你們了!”
面對衆饒苛責,寒封十分尴尬,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些不光彩之處,寒封亦是知道的,即使沒有做過,想必也不會有人相信。
另一邊,白川不管閃躲之際,卻沒有坐以待斃,雖然是蟒豬力量體型巨大,但是白川的力量亦是不可觑,再加上體型嬌,動作靈活之極,除卻一開始的手忙腳『亂』,漸漸地穩住了跟腳,甚至不時做出反擊。
就在白川逐漸穩住局勢,開始反擊之際,白夜視野之中的一切卻是消失地無影無蹤,一座廢棄的城市出現在其眼中,而其中人物赫然是君初,隻是僅有其一人。
這個世界不知道怎麽了,君初隻是宅了幾而已,再次走出家門的時候,整個世界已經翻地覆!
所有一切盡皆變得陌生,周圍高樓大廈依舊,卻被荒草藤蔓覆蓋,走在高樓間的縫隙裏,依稀能夠找到了一絲過去的痕迹。
但是周圍爲何如此靜谧?靜的甚至連風的聲響都沒有,仿佛這已經是一個被遺棄的世界,自己已是早被人所以遺忘。
難道我穿越了?君初腦海中猛然間冒出這樣荒誕不經的想法,要不然是周圍那些近乎荒廢的住宅樓上爬滿的藤蔓如何解釋,看那些藤蔓的樣子,看那高樓的朽壞程度,至少亦有十數年。
十數年?自己豈不是成了大叔?可是君初明明出門的時候照了鏡子,正是風華正茂,指點江山的年紀,怎麽可能眨眼間就成了大叔!
君初年紀不大,但是心智很成熟,除了有的時候比較真。一遍觀察周圍,君初向着更遠的地方走去,他要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可是一路走來,君初心中已經有所确定,自己沒有并沒有穿越,這裏依舊是自己生活地方,但是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
君初眼睛所見,除了荒廢的建築,就是蔥郁的草木,唯一見到會動的生物竟然是一群拳頭大的螞蟻!
再見到那些螞蟻的時候,君初一顆心沉到了谷底,這是多麽相似的一幕,在他看過的中,無數末世文中出現皆有這樣的場景,想到這裏,君初覺得自己可能要成爲這群螞蟻的口糧了。
因爲在他的印象中,這樣的生化類模式中,所有的生物都是瘋狂的。
然而,君初想象中瘋狂并沒有出現,在他發現那群螞蟻的時候,那群螞蟻亦是發現了他,可是令君初沒有想到的是,一隻個頭比較大的螞蟻排頭而出,沖着君初動了動頭上的觸角,然後就樣盯着君初。
君初被這樣一群螞蟻盯着,亦是不敢動,時間就這樣分分秒秒的過去,數分鍾之後,這隻螞蟻突然動了!在這一刻,君初的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它們,準備在他們襲擊上來的時候,做最後的掙紮。
然而,螞蟻接下來的動作卻是讓做好了殊死一的君初沒來由的失落,因爲這群螞蟻竟然朝着另一個方向爬走了!不緊不慢,好像在散步,又好像在巡視。
不過,那個個頭比較大的螞蟻轉身之時,瞥了君初一眼,君初看到了什麽?在那一眼中,君初好像都看到嘲笑!
不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君初心中如此想到。一隻螞蟻,怎麽可能會有這種神情?除非這裏已經不是原來的世界了!
君初暗暗想到,不由得笑到,然而他臉上的肌肉剛剛做出笑的表情,卻是再也笑不下去,因爲眼前的一切已經證據确鑿的證明這已經不是原來的世界了,那麽一隻螞蟻做出嘲笑的表情似乎也沒什麽不可能。
我一定是在做夢!
君初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巴掌,可是那火辣辣的感覺卻是如此真實!
這是真的?!
看着毫無人煙的一切,君初心中沒來由的出現一種落敗感,有一種想哭的沖動,自己該怎麽辦?
一時間,君初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沒有過社會經驗的他,已經『亂』了方寸,心境『亂』了。
站在原地,君初陷入了混『亂』之中,察覺到自己心境『亂』了,頓時勉力回複平靜,強迫自己改如何是好。
就這樣,君初站在原地,漸漸心情平靜下來,首先自己要活下去,這是最重要的,其次要找到其他人,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再次就是尋找父母,也不知他們怎麽樣了,是否還活着。
随着思考,君初漸漸地變得平靜,有了明确方向,心就不會『亂』了。雖然君初還打算細細的做一番計劃,可是一道低沉的嘶聲卻是将君初從沉靜中驚動。
在察覺到這道嘶聲的同時,君初立即向着聲音的方向望去,可是這一眼之下,君初頓時『毛』骨悚然,根根汗『毛』倒立,一股驚悚感瞬間傳遍全身。
在君初眼中出現的竟是四隻巨大的蟲子!這些蟲子足有兩米高,形狀好像幾個圓規拼接起來一般,蟲子那擡起的前肢如同刀鋒一般,鋸齒狀的口器中此時正流淌着青『色』的『液』體,看上去很是惡心。
可是此刻的君初已經不知道什麽是惡心了,此時的他心中所有的隻有恐懼,害怕,然而他卻是本能沒有逃跑,雖然内心恐懼到極點,身上都冒出冷汗,瞳孔緊縮,但是君初并沒有輕舉妄動。
看這些蟲子構造,他們的速度一定不慢,逃跑的話,恐怕瞬間就會被追上,逃跑是不行了,硬拼是肯定不行,平時對冷兵器那點喜歡此時根本一無是處,看來隻能尋找其他的,或者是這些蟲子的敵來制衡了。
君初心中思慮萬千,也許是危急關頭生存欲望激發了他大腦,瞬間閃過了數條方案,可是一一被否定,周圍除了這些蟲子,什麽都看不到,甚至就連之前的那些螞蟻,此刻也不知道跑去什麽地方了。
突然,君初腿部一陣劇痛傳來,如眼所見,卻是一隻半米大的蟲子,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身邊,在自己腿上開了一個口子,足有半尺長,殷紅的鮮血流淌,似乎在嘲諷着君初的多此一舉,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再高的智商亦是無用!
鮮血流出的刹那,血『液』的腥味瞬間刺激了周圍四隻蟲子,之間他們後肢發力,以最快的速度向君初沖去!
麻蛋!我不想死!
此時君初也顧不上跑步跑了了,在蟲子動的瞬間,瞅準一個難得的空隙,拔腿就跑,而且專門向一些有遮擋的地方跑,意圖這些障礙物,能夠稍稍阻擋一絲,好讓自己能夠找到活命的方法。
然而,想法雖好,但是現實很殘酷,那些蟲子,在這障礙之地比之君初行動還要自如,看着已經近在眼前,揮起刀鋒般前肢的蟲子,君初已經感受到了死神的呼吸聲,是那樣的刺耳,讓人發寒!
蟲子那鋒利的前肢沒有絲毫猶豫的落下,朝着君初的胸膛,在生死攸關之際,君初激發骨子裏兇『性』,既然蟲子緻自己于死地,那也不能讓它好受,面對蟲子的攻擊,君初發了瘋一般,瞅準一隻相比其他三隻矮的蟲子,完全不顧身上傳來的疼痛,一副玩命的姿态撲了上去!
即使自己要死,也要咬上敵人一口!
君初此時就是這樣的想法,坐以待斃不是他的作風。
事實上,在君初發狂的刹那,圍上來的四隻蟲子亦是有片刻間錯愕,眼前這個弱的獵物的行爲,有些不解,隻是他們的可憐的智商,根本不會在意這異常的舉動,在他們眼中隻有食物與非食物之分。
抱着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想法,君初展開了瘋狂攻擊,在他瘋狂之時,偶然間抓住了蟲子脖頸處的一個綠斑,頓時引起了蟲子的瘋狂反擊。
在蟲子瘋狂反擊的刹那,君初立刻意識到,這是蟲子的弱點!是以君初死死抓着綠斑,甚至張嘴咬了一口,連帶着撕下了一大塊肉!那味道糟糕透了!
就在君初咬掉綠斑之時,這隻蟲子瞬間抽搐了幾下,倒地再也爬不起來,幾個呼吸之後沒有了生機。
看着倒地的蟲子,君初發出了狂笑,此時他全身已經布滿了鮮血,手臂,大腿,背部,數道幾可見骨的口子,鮮血嘩嘩的流,在他的臉上一道恐怖的傷痕橫穿左半邊臉,而他的嘴亦是被蟲子的體『液』腐蝕,君初此刻的樣子,凄慘至極,一條命去了三分之二有餘。
然而就在此時,君初突然感覺右手臂灼熱難耐,放眼望去,不知道何時,在手臂之上竟然出現了一個長刀紋身!
如果這柄刀是真的就好了!君初這樣想着,忍着手臂上傳來的灼燒感,他知道身傷發生了什麽,可是自己恐怕是沒有機會知道是什麽了。因爲那三隻蟲子已經再次沖了上來。
身體已經廢了一半的君初,面對撲上來的蟲子,卻是午飯動彈絲毫,最後勉力擡起了右手臂,以此做最後的抗争!
然而,下一刻,卻是發生了君初石料不及的事情,隻見在君初手上出現了一把長刀!
蟲子的撲上來軌迹正好撲在煉鋒上,突然出現的長刀是所有蟲子無法預料的,是以,瞬間,三隻蟲子就以這樣滑稽送死的方式結束了生命!
看着這一幕,君初感覺自己之前拼命掙紮好像······
自己就這樣活了下來?
知道許久之後,君初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實在是命不該絕啊!
然而,就在這是一聲輕微的嘶聲響起,一隻半米的蟲子進入君初的視野中,正是之前最開始攻擊了他的那隻蟲子。
君初稍稍放松的精神再次緊繃,但是這次卻是有了安全感,隻見他慢慢站了起來,雙手握刀,嚴陣以待,在蟲子沖上來的刹那,立即斬了下去,将其一刀兩斷。
一擊将蟲子斬殺,其并未再次停留而是尋了一個認爲安全的地方,緊接着其就頓時昏『迷』了過去。
如此變化之間,周圍一切仿佛被什麽東西觸動,所有場景消失,出現在白夜視野之中的乃是一處空曠無比的大殿,觀測能力之下,出現在其腦海中的乃是一個無邊世界,荒涼無比,除了其所在的大殿之外再無其他建築,亦無其他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