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動武林,雄霸之名亦如日中天,天下會威名大震,月餘時間,幾十家武林幫派都紛紛歸入天下會,天下會的勢力再度增強。
“不錯啊,這雄霸果然有點厲害,他的武功已然登峰造極,能打敗聶人王至少是先天境巅峰。”
甯安聽了這消息,心中揣測一番,對于雄霸此時的武功修爲,也大概有了一個了解。
“先天境巅峰,那他的血想必…”
小金子睜大了大眼睛,躍躍欲試,甯安啞然失笑,這厮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啊,雄霸,那可是個狠人。
“走吧,該去下一站了!”
……
俠王府,在中原武林中聲名遠揚!創立者被尊俠王,一生行俠仗義,闖出了莫大的名頭。
隻是幾百年過去,如今的俠王府,也隻剩下個名号,以及大貓小貓三兩隻連當今的俠王府主人呂義,功夫也都不到先天境界。
幾日之後,二人出現在俠王府外,放眼望去,殿閣林立,門戶廣闊,牌坊衆多,好大一片基業。
隻是這一切,在甯安二人的眼中,猶如如糞土,俠王府上下的守衛,對他們來說,更是形同虛設。
這光天化日之下,甯安一步跨出,小金子緊随其後,二人輕松地進入俠王府深處。
在這俠王府後山内,有一座祠堂,守衛森嚴,香火旺盛,所供奉的正是第一代的俠王,隻是誰都不知道今日此地忽然就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甯安二人一路走來,速度又極快,守衛也隻感到一陣輕風,确實沒有絲毫察覺。
二人此行,真可謂是大搖大擺地,進入了俠王府重地,後山祠堂中,甯安也很無奈。
沒辦法,就是這麽強大!
呂氏祠堂之内,建築古樸。
到處流露出一股歲月沉澱的氣息,甯安眼神一掃,便看到那祠堂中央正有一尊人像。
那尊人像,栩栩如生,面容方正,颌下留有微須,幾百年歲月過去,他的身上沒有留下絲毫痕迹,肌膚紅潤,恍若沉睡一般。
“既然是祠堂,而非古墓,嘿嘿,那我也就沒有什麽顧忌了,取了冰魄速速離開就好。”
甯安輕輕伸手,在俠王的胸腹上,輕輕一按,噗的一下,這屍身便吐出一枚嬰兒拳頭大小的神物。
此物一出,白霧蒙蒙,寒意綿綿,正是天下神物,冰魄!冰魄剛一離開俠王的身軀,嘩啦啦一聲,本來栩栩如生的屍身,便如流沙般風華,成了一團灰燼,堆積在了供桌之上。
“好歹也是一代俠王,死就死了,留着屍身又有何用,一具肉身而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話音一落,二人身影憑空消失。
半個時辰後,一個俠王府的仆役,到祠堂來上香供奉,隻見到供桌之上俠王元身隻剩下一團灰燼。
仆役頓時大驚,頓時便尖叫起來,尖叫聲引來了外面的守衛,衆人一瞧又紛紛色變。
呂府内一片驚慌失措,俠王屍身,破滅的消息很快便流傳開來,等到呂義到來,見到祠堂内的一幕,當場就眼前一黑,一口氣悶在胸口,暈了過去,好一番緊張之後,他終于清醒過來,面色陰沉鐵青。
别人不知曉,呂義哪裏還不明白,自家祖先的屍身,幾百年不腐,根源便是屍身之内藏有天下奇珍冰魄。
隻要冰魄在,屍身永無腐朽之日,可現在成了如此模樣,自然隻有一個解釋,就是冰魄被盜了。
呂義稍一冷靜下來,立刻便派出,各路人馬,諸多手下,懸賞通緝…種種手段一環接着一環。
總之整個江湖都轟動了,俠王府,這些年雖有些沒落,可财雄勢大,人脈廣闊。
呂義的懸賞号令一出,一時之間,不知有多少江湖人物,開始追查那冰魄的下落。
可惜,甯安何等手段,他進俠王府,取出冰魄,簡直神不知鬼不覺,俠王府的勢力,如何能夠發現端倪?
真是連半點消息都沒有!
“哈哈!甯大哥,俠王府太廢了,就這麽點手段還想抓咱們?我看呐,咱們拿了冰魄才是救他!”
“哦,你倒是說說爲什麽?”
甯安饒有興趣的問道,倒是沒想到,小金子這傻乎乎的家夥,如今竟然有腦子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點道理,誰不知道,冰魄的消息,這麽多年指定瞞不住,咱們不出手,俠王府早晚都得倒黴!”
“呦,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啊!”
甯安可是知道劇情,步驚雲就曾,大闖俠王府,強傷冰魄,結果不僅丢了寶貝,還死了那麽多人…
甯安二人行走在江湖,所見所聞,皆讓甯安感悟頗多,這一日,拜劍山莊門前出現兩道人影。
“什麽人!到拜劍山莊有何事?”
拜劍山莊門前,幾個守衛身着勁裝,腰配兵刃,氣勢凜然,一個個神完氣足,亦有一身不弱的功夫在身。
“總算到拜劍山莊了,煩請兩位,通報一下,就說墓神前來拜莊。”小金子開口說道,
那兩個守衛對視一眼,眼神戲谑,“墓神?什麽狗屁名東西,這名号在江湖上籍籍無名,根本沒有聽說過,顯然不是什麽大人物!”
想到這裏,守衛心中有數了。
“什麽墓神真不要臉,都沒聽說過,咱們拜劍山莊是什麽人都能進的嗎,識相的,趕快離開,否則我們可要趕人了!”
一人嗤笑一聲,冷冷說道。
甯安搖頭,拜劍山莊還是如此托大,當真是狂妄的很,也難怪後來下場那麽凄慘。
也不再多言,甯安隻是上前一步,眼神一瞪,那兩個守衛漢子便覺得眼前一陣迷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眼神呆滞起來。
“移魂大法用在你們身上白瞎了!”甯安腳步徐徐,輕松自在地走進了拜劍山莊之。
沿途遇到山莊的人,一眼看過去,這些人都被他一眼就看迷糊了,根本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很快甯安便進入山莊深處,遠遠地,聽到一陣呼喝練劍之聲,于是便走了過去。
山莊中空地上,一大一小兩個人,正在練劍,其中一個虬髯中年,眼神兇戾,周身煞氣騰騰。
單單看面相便知道不是什麽好人,不過一身武學還可以,他的功夫應該不在聶人王和斷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