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外三陵是指清太祖努爾哈赤的福陵,清太宗皇太極的昭陵,以及在滿洲老家赫圖阿拉埋葬的清朝遠祖肇、興、景、顯四祖的永陵。
建築風格上,關外三陵對入關後的帝陵的修建有着深遠的影響,拿清東陵來說,它既有滿族陵墓的特點,又吸收了中原墓葬的特點,别具一格。
福陵是清太祖努爾哈赤及皇後葉赫那拉氏陵寝,又稱東陵,努爾哈赤是滿族人,卻精通漢蒙文字。
努爾哈赤不僅在軍事上頗有建樹,而且創立了八旗制度和滿族文字,在政治上和文化上也頗有建樹。
爲滿族的初期發展作出了卓越貢獻,成爲滿族的民族英雄,死後葬于福陵,其子皇太極建立清政權後,他被追尊爲清太祖。
清昭陵始建于清崇德八年,至順治八年基本建成,後曆經多次改建和增修而呈現現在的規模。
清昭陵這是清朝第二代開國君主,太宗皇太極以及孝端文皇後博爾濟吉特氏的陵墓。
其占地面積16萬平方米,爲清初“關外三陵”中規模最大、氣勢最宏偉的一座,位于盛京古城北約十裏,因此也稱“北陵”。
清永陵被譽爲關外第一陵,這裏葬着清王朝的六位祖先,與盛京的昭陵福陵統稱爲關外三陵。
清永陵初稱興京陵,後改稱永陵,陵内葬着努爾哈赤的六世祖,猛哥貼木爾,曾祖福滿,祖父覺昌安,父親塔克世及伯父禮敦,叔父塔察篇古。
清世祖福臨曾追封猛哥貼木爾爲肇祖原皇帝,福滿爲興祖直皇帝,覺昌安爲景祖翼皇帝,塔克世爲顯祖宣皇帝。
康熙、乾隆、嘉慶等皇帝先後九次,來永陵谒陵祭祖,使永陵祭祖活動成爲清代的國家大典。
關外三陵的情況就是這些,到此,甯安才發現自己單單以爲在清東陵與清西陵布下風水大陣,就可以削去清朝的國運是多麽愚蠢!
“沒想到,陰陽風水術達到了二級,自己還是看走眼了,這特麽哪裏雙雙龍拱珠的風水格局!分明就是三才聚在,陰陽合顯,龍騰九霄之勢!”
站在一座高峰之上,甯安遠眺三陵風水,第一次感到了服氣!就這樣的風水,清朝還能把自己玩崩了…
真真是白癡加二百五!
昭陵最宏偉,乃是承載氣運的要地,永陵雖小,五髒俱全,乃是祖脈彙聚之所!
要想從根源上剝奪大清氣運,唯有從永陵入手,昭陵爲輔,福陵最末!不過三陵相聚略遠,需要花費一定時間。
“不管了,反正天理教至少還要發展一年,如果一年内還是不成,那就隻能人定勝天,親自入局了!”
策馬奔騰,甯安實在服了這個年代的交通了,下次穿越一定要備好山地越野車,直升飛機,水上快艇啥的…
争取達到海陸空全面發展!
花了兩天的時間,加上利用指墓針,甯安才堪堪找到了永陵!這處隐秘異常的大清祖陵!
下馬碑,前宮院,後方城,寶城,等等建築,那是精巧玲珑,整個陵寝占地僅僅萬餘平方米。
這是什麽概念?長寬一百米而已,但内秀豐韻,依山傍水,位于啓運山南麓背風朝陽,蓄風藏氣,且龍脈正穴之前,好個風水!
“如果是普通家族葬在這裏,就算綿延數千年都不足爲奇!這大清朝也是有高人指點!”
爲了測永陵風水,甯安連風水羅盤,尋地量尺都拿了出來,足以見得永陵風水之妙。
“不過永陵風水如此絕佳,大清怎麽會放置不管,無人守陵呢?難道是怕引人注意?”
按理說不太可能,大清國奉行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麽會畏畏縮縮瞻前顧後?
因此,這永陵一定有玄機!
投石問路,這是江洋大盜慣用的手段,今天甯安也就試上一試,山間野兔白狼,甯安費了點功夫,驅策一隻白狼踏入了永陵界内。
鈴鈴鈴!鈴鈴鈴!
一陣陣鈴聲,由遠及近,就像在甯安耳邊響起,這鈴聲變幻莫測,時而簡樸粗犷,時而而充滿野性!
白狼環顧一圈,眼睛猛盯着前方,再也不敢踏入一步,有時候狼對危險的感知力,甚至要比國術高手還強。
至少,甯安沒發現危險!
嗚咽一聲,白狼果斷轉身離開了,隻留下甯安和懷裏的兔子面面相觑,嘴角一扯,“好慫的狼!”
危險甯安沒有發現,不過剛才的一陣鈴聲絕對有問題,那白狼很可能受到了影響。
“我倒要看看,永陵究竟有多神秘,在清東陵清西陵,小爺還不是如履平地?”
不信邪,甯安踏入了永陵的範圍,果然,鈴聲再次響起,這次甯安身臨其境感覺明顯不同。
“困意!疲倦!危險!離開?”
甯安的腦子裏突然湧現出幾個念頭,随後一搖頭,甯安頓時清醒了很多也發現了奧妙。
這鈴聲好像可以影響念頭,剛才的白狼或許就是因爲這樣才離開了,可是甯安的精神了強大無比。
幾乎是普通人的七八倍,鈴聲雖然起了作用,但效果微乎其微,甯安繼續邁步,正式踏入了永陵。
秋風未動蟬先覺,丹勁宗師的感知力瞬間讓甯安捕捉到身後的異常,勁風掠過,甯安腳上用力,橫挪三尺!
一道人影竄出,頭戴神帽,神帽上還有神帶,身披神衣,上着各類爬蟲條紋,同時腰上還挂着鈴铛和鼓。
甯安側着腦袋,越看越像是跳大神的!
“喂!爲什麽要偷襲我?”
這人功夫不如自己,甯安也沒必要緊張,各個地區風俗不同,人家穿成什麽樣子,自己也管不着。
那人擡起頭來,甯安才發現他臉上也畫着彩紋,再加上這身打扮,精神病的可能極大。
“薩滿祭司,劄特嫲,守衛永陵,任何人不得進入!”
甯安一愣,竟然不是個精神病,不過薩滿祭司又是什麽?這麽重要的祖陵派一個人守衛又有什麽用呢?
上前一步,劄特嫲左手握着鈴铛,右手拿着神鼓,而甯安莫名其妙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鈴聲加鼓聲,這薩滿祭司就像磕了藥一樣,面色紅潤,氣血膨脹,看着甯安眼裏滿是嗜血之意!
“我靠!這特麽是鬼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