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你們都拿着槍,怎麽就讓李小龍在眼皮子底下跑了呢,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怎麽到了用兵的時候你們就掉鏈子呢?”
王力潮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許阿明就是一頓數落,想他王力潮如今也有被打的一天,可笑至極。
“爲什麽不去碼頭,車站,飛機場…他可能去的任何地方你們都要去!”王力潮厲聲說道,恨不得把李小龍撕碎!
阿明立馬帶着一幫小弟,提着家夥分散到各地,堵李小龍去了。就連王力潮身邊的黃皮小子也被派出去了。
想到李小龍,王力潮就咬牙切齒道:“老子縱橫這麽多年,沒成想到頭來被個毛頭小子打了!不殺他,我心中這一口氣就出不去!”
“那你就憋着這口氣,永遠也别出去!”一道聲音,突兀的響在王力潮耳邊,話音剛落,甯安慢慢走出。
王力潮一個激靈,看清來人是甯安之後,舒了一口氣,笑了笑說道:“這不是葉大師的高徒嘛,怎麽有空到我這做客?”
甯安可沒理會王力潮的虛情假意,戲谑地說道:“王先生,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記得師父讓我給你送過一封信,如果小龍師兄做出出格的事,您擔待一些,我們願意和你坐下來談,可你怎麽就偏偏要殺小龍師兄呢?”
王力潮還是笑着,就像甯安說的人不是他一樣:“這個事嘛,我不知道,你看我們之間是不是有誤會?我怎麽可能對葉大師的高徒下殺手,這明明就是秃子阿亮心生怨恨,跟我沒有關系!”
王力潮攤了攤雙手,看似無奈,實則渾身嚣張,他很享受這種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
甯安再次體會到了王力潮的無恥,蓋因王力潮做事十分幹淨,總喜歡将事情推到他人頭上,自己摘得幹淨。
甯安還想着,如果自己帶架錄像機,将他之前說過的話錄下來,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笑出來。
“也是,畢竟秃子阿亮都死了,死無對證嘛!”甯安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就是嘛,有什麽事我們坐下來談一談,畢竟和氣生财嘛,我知道,因爲阿亮的事讓小龍受了傷,大不了我做出一些補償,我們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豈不是很好?”
王力潮見甯安語氣平和,還以爲自己的話打動了他,畢竟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還不是被自己玩的團團轉?
“如果王先生的“談”就是拿着手槍到全香港的碼頭,車站,飛機場追殺小龍師兄的話,那我們就可以談談!”
甯安将“談”字咬的很重,又戲谑的說道,絲毫不理會王力潮臉上的十八般變化!
王力潮一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手向後腰掏出一把槍,對準甯安正要開槍!
誰知甯安早有預料,一個箭步沖到王力潮身邊,一隻手就将他手中的槍打掉,另一隻手,順勢掐着王力潮的脖子,将王力潮提在手裏!
“别…别殺我!我兄弟是香港警司,你…殺了我,也不會有好下場!”王力潮顫抖的說道。
王力潮能屈能伸就算此刻受制于人,他也自信能拿出可以打動甯安的條件。可看到甯安臉上露出一絲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