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那人見到季子禾下來,即刻來到季子禾面前,恭敬的問候着。
而季子禾隻是點了點頭。
“我家大人已經擺好宴席,特此邀請您。”
“走吧。”
走在陰沉的夜幕下,季子禾心中亦不知在思考些什麽。
“朱思乘,今日你将我們召集起來,說是有事關生死存亡的危機,你最好祈禱你能說點什麽。”
“我們還要等誰?”
“讓你父親出來說話。現在你想替代你父親,還爲時尚早。”
“抓緊時間,我還要尋找我那失蹤的小兒子。”
而此刻在宴席之内,十餘個人皆是面有所思地坐着。
“各位稍安勿躁,人很快就來了。”朱思乘簡單一笑道,“噢,來了。”
也在此時,季子禾走進了宴席之中。
“人都齊了嗎?”
看到朱思乘後,季子禾緩聲問道。
“除了一兩個沒來,還有一兩個是讓自家勢力有頭有臉的人過來的。”
“是嗎?不過,算了。差不多也夠了。”
季子禾旁若無人的與朱思乘說着,這種傲慢的态度,頓時讓氣氛變得焦灼起來。
“這小子是誰?”
“好狂妄的态度。”
“小子,你家人沒教過你什麽是規矩嗎?”
一時間,坐在宴席中的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這就是玫瑰之血那些勢力老大的素質,本以爲有什麽本事,現在來看不過如此。朱思乘,你确定你沒找錯人?”
殺機暴湧,一時間宴席之上,冰冷刺骨的殺意彌漫了起來。
“一言不合就殺人,這點倒是符合你們的作風。”
季子禾走到朱思乘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來。而這時大門也關了起來。
那關門聲雖然輕微,但是這關門之後的情況,卻是讓列坐的衆人,皆是心頭一跳。
“朱思乘,你做了什麽?”
“你最好解釋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不然...”
一時間,宴席之上又再次騷亂了起來。
“隔絕了元素,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看着朱思乘,季子禾平靜地說着。
“稍後各位知道思乘這麽做的原因了,現在先上菜吧。”
朱思乘微微一笑,倒也淡定。
而在這時,十餘個身材曼妙的女子,端着一個蓋着蓋子的盤子走到衆人面前。
“請。”
朱思乘做邀請之勢。
随後這些人皆是不言語,緩緩打開了眼前的蓋子。
蓋子揭開的瞬間,滿場皆靜,而這安靜不過眨眼便消,在衆人那殺機還未暴起之前,那站在這些人身後的女子,隻在瞬間便将這些人拿下。
“朱思乘,我要殺了你。”
“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們暴雨就等着滅亡吧。”
“敢殺我小兒子,從此之後,我們不死不休。”
“你若敢真動手,我倒也佩服你。”
“...”
盤子中不是他物,正是季子禾砍下的腦袋。
在看到自家孩子的腦袋,被擺在盤子中,饒是先前默不作聲的人,此刻也禁不住狂怒。
“安靜,要是一直吵吵鬧鬧,可就什麽都做不了了。”
季子禾拍了拍手,示意這些人安靜。然而季子禾的做法非但沒有成效,反倒更加激起了這些人的怒氣。
“把那兩個派了自己親信的人給殺了。”
季子禾下令。
“動手。”
聽到這裏,朱思乘面色一黑,但還是照做了。
瞬間,那擒拿着那兩人的女子,便是手起刀落,兩個腦袋掉在地上,在滾動一會兒之後停了下來。
而那被砍下的腦袋上,其睜着的眼睛中,依舊是憤怒。
“現在可以安靜了嗎?”季子禾再次出聲問道,“非要逼我殺人,你們才會乖乖聽話嗎?”
看到季子禾如此果斷的下令殺人,在這種隔絕了元素之力的房間中,這些人盡管眼神中透露着怨毒,但卻安靜了下來。
“問題隻有一個,在玫瑰之血内,緻使叢雲城滅亡的病毒,究竟藏匿在哪裏?”
“你以爲我會告訴你?”
瞬間便有人對季子禾正面譏諷了起來。
“殺了。”
手起刀落,又是一顆人頭落地。
“你們還有兩次回答的機會,兩次之後,你們全都得死,而說出來的人,我會放了他。”
季子禾掃視着幾人,幽幽地說着。
“在玫瑰之血内,緻使叢雲城滅亡的病毒,究竟藏匿在哪裏?”季子禾第二次發問道,“若是不說,我就殺一半人。”
“三。”
“二。”
“一。”
季子禾倒數結束,看着皆是默不作聲,眼神怨毒的人。
“還有十個人。随你們高興,殺一半吧。”
季子禾聲音落下,便是手起刀落,五顆人頭再次在地上滾動,此時的宴席之上,已經是鮮血淋漓,血腥味刺鼻。
“最後一次機會,緻使叢雲城滅亡的病毒,究竟藏匿在哪裏?”
季子禾依舊是靜坐着。
“緻使叢雲城滅亡的病毒,究竟在哪裏,你看看這些人的表情就能知道這些人的深淺,若這種東西真的在玫瑰之血,肯定不會在那些蠢貨的手中。”
還活着的五個人中,其中一個出聲說道。
“說得好,但不是我想要的。”季子禾當即給出了答複道,“動手。”
“慢着。我說。”
在那五人之中,又有一人表明了态度。
“說吧。”
“就在暴雨之中。”
“好,算你一個。還有其他人想說什麽的嗎?”季子禾看着其餘人說道,“很好,你們都很有骨氣。爲了嘉獎你們的骨氣,我決定殺了你們。動手。”
話音落下,又是三顆人頭落地。
“報上你們的名字和勢力。”
“李浩,所屬勢力聖明。”
“王飛,所屬勢力同仇。”
“王飛,方才你說那病毒在暴雨中,拿出你的證明。李浩,你去驗證他說的是真是假。關起來。”
随後這二人便被一路押送,關在地牢之中。
“朱思乘,那四個沒來的老大,就在今夜處理了他們。之後你暴雨,就可以掌管玫瑰之血了。走吧。”
言罷,季子禾便推門而出,獨留朱思乘一人站在滿是鮮血的宴席之中不知所思。
“如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