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随後季子禾來到院子中,目光火熱的看着天空。
“四級高階?我說創世紀之心,是不是每一次我的靈魂隻要發生一次重大變故,就能升級?”
仔細感受一番之後,季子禾發現現如今的靈魂強度,比之前四級初階之時,有着巨大的提升。
“不隻是你,在這個世界的人,隻要有人的靈魂在碎裂後重組,都會得到一定程度的提升。”
内心有所期許的季子禾,在聽到這種情況之後,難免有些錯愕。
“不過,也并不是所有人的靈魂碎裂之後,都可以重組起來。這樣的情況,雖然有,但也是極爲稀少的。”
“是嗎?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那些即便知曉我的情況的人,也不會把我當做極爲特别的存在,如此以來,就更加方便我行事了。”
想到這裏,季子禾一直以來懸在心中的石頭,在此時總算是落地了。
“知道自己不是特别的存在,你還能有這種心态。屬實難得。”
“槍打出頭鳥,隻要我的情況不是開創先河的那種,即便稀有,也不會吸引那些巨頭的注意力。”
“嗯,現在你需要去找一找那一直以來纏着你的小姑娘了,之前你腦袋飛起來的時候,她可是看到了。”
“楊瑾妤。”
聽到創世紀之心的話語,季子禾心中一緊,此時才想起來在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的那個身影,并不是自己的幻覺。
随後季子禾便連忙出門,朝着楊家的駐地急速的飛馳而去。
然而當季子禾竄到大街上時,才發現大街上一隊接着一隊的士兵,在挨家挨戶的搜查着什麽。
“這些人在搜查什麽?”
雖說季子禾心中好奇,但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還是一邊躲藏一邊前進。
終于在繞開層層士兵之後,季子禾在到達楊家的駐地時,卻發現那一隊隊的士兵,嚴陣以待的布控在楊家的駐地。
“到底發生了什麽,現如今...”
想到自己一直以來,也确實沒做什麽虧心事,季子禾才放下心來。
“沒事的,我隻是去看看楊瑾妤,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
給自己加油打氣之後,季子禾便從暗中出現,大步朝着楊家駐地的大門走去。
“什麽人,站住。”
在剛踏進士兵的視野範圍内,季子禾便被士兵攔了下來。
“好大膽子,以爲戴個面具,就可以冒充凡王大人。來人,将此人速速拿下。”
在看到季子禾的面具之時,刹那間季子禾便被團團圍住。
“什麽意思?”
一臉茫然的季子禾就這樣被士兵用縛元鎖緊緊的捆在一起。
“我就是季子禾,何來冒充之說。”
“哼,這些話,你還是留着跟大人物們去說吧。抓起來。”
随後季子禾便被綁着押進了楊家的駐地。
“小公主啊,我們已經在差了,您将我強行留在這裏,也會耽誤我們的搜查的。”
“我不管,你們這群吃幹飯的家夥,今天晚上你們要是找不出殺害哥哥的殺手,我就把你們全部扔進監牢裏。”
“瑾妤...我...”
在季子禾剛剛張口打算喊出什麽時,便被押送季子禾的士兵,一拳打在肚子上。
瞬間季子禾疼的臉色發白,額頭上的冷汗止不住的滑落。
“楊家小公主是什麽人物,豈是你這種賊子能接觸的。”
随後季子禾便被一群人拖進了監牢之中。
看着一大批接着一大批的人被投放進監牢之中,季子禾心中不由得升起些許不快。
“在這裏好好呆着,會有審判你的時候。”
随着一聲冷漠的回應,季子禾再次被扔進了水牢之中。
站在水牢中的季子禾,聽着監牢中傳來一聲聲慘叫和哀嚎,心中大概有了些許猜測。
“楊瑾妤看到我的死,然後以爲有殺手殺我,然後開始逼迫夙願軍搜查兇手。”
季子禾暗自說着,水牢中的寒氣,也讓季子禾的牙齒止不住的打顫。
“好冷。”
随後季子禾揉了揉鼻子,說話中也帶上了些許鼻音。
“這帝國的人抓兇手的方式,還真是沒有絲毫的道理可言。阿嚏...”
猛然打出一個噴嚏,季子禾重重的揉了揉鼻子。
“我感冒了?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這些年,還是第一次生病。”
感受到自己确實感冒,季子禾的聲音中有些難以置信。
“現在可不是驚異的時候,我現在沒有複活你的力量。如果你在這裏被打死了,那就麻煩大了。”
“不是吧。阿嚏...”
季子禾的聲音中,帶上了更重的鼻音。
“還真有可能,如果有人想要拿你的死做什麽文章,隻需要找幾個替死鬼,将你的死徹底坐實。到時候你就百口莫辯了。”
“我...這夙願軍果然不是什麽好地方,第一次來到這裏,就差點陰溝裏翻船。這一次搞不好更麻煩。”
聽到創世紀之心的回答,季子禾在此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以那小姑娘現在的行動來看,已經有一部分人已經認定你已經被暗殺了,也就是說你已經死了。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事情隻有一件。”
“什麽?”
“你現在非但不能站出來說自己是季子禾,反而還要極力隐藏自己是季子禾這個事實。”
“我...萬一遇到那種對我有敵意,他能認出我,而我認不出他的人,怎麽辦?”
“在你接下來的行動中,我無法在給你提供任何幫助,因爲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創世紀之心的聲音越來越弱,季子禾的表情也變的更加錯愕。
“我...你,這個關頭,你告訴我要我自己行動了。你這不靠譜的行爲,到底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季子禾在腦海中止不住的哀嚎,而創世紀之心的聲音,也再也沒有傳來過。
随着夜色更加深入,監牢中的哀嚎聲非但沒有變弱,反而更加喧鬧起來。
“到底要我怎麽做才好?”
季子禾飛速的轉動着腦筋,眼下的局勢之嚴峻,遠遠超過生死厮殺時那種壓迫之感。
然而監牢中那不斷盤旋着的哀嚎聲,卻不停的打亂着季子禾的思緒。
“不行,我要冷靜。如果我就這樣死在這裏,那些因我受到傷害,很有可能死去的人,就再也沒有人站出來幫他們了。”
想到這裏,季子禾重重咬了一下牙尖,開始絞盡腦汁地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