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便帶着季子禾朝着一個看起來算是隐蔽之地沖了過去。
而此時的季子禾,意識再次流轉,當再次睜開眼之後,則是看到一個極爲貧寒的村莊。
而在這個村莊中,一個汗流浃背的小孩兒,正在努力的修煉着。
“我爲何會來到這個地方,說起來這個小孩兒又是誰?”
季子禾不由得有些好奇,不僅是對自己爲什麽會來到這個地方好奇,更是對眼前的一切感到好奇。
不多時,當這個小孩兒癱軟在地時,不由得憤憤地錘了錘地面。而在此時一個小女孩兒蹦蹦跳跳的來到少年的身邊。
“真是的,真顔,你又把自己搞的這麽狼狽。我都不想理你了。”
小女孩兒噘着嘴,神情之中盡是嫌棄。
而年幼的真顔隻是有氣無力的笑了笑并未作答。
不多時當真顔緩過來之後,站起來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兒,神情之中不由得驕傲起來。
“我可是被仙人指點過的人,自然要好好努力。”
神氣的真顔不由得有些驕傲過頭了。
“都說了,那個人就是個騙子,村裏的人,就你相信他。”
“那是當然,那仙人可是傳授我仙法。”
說着從懷中拿出一本破破爛爛的書。
“你家的仙法,會記錄在這本書中。搞的現在村裏的人都在笑話你。連帶着我也要一起被笑話。”
“沒事,等我學會了仙法,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到時候看他們誰還敢嘲笑我們。”
真顔咬了咬牙,明顯神情中有了一絲動搖。
“不理你了,這個給你吃,我走了。”
随後小女孩兒便氣鼓鼓的離去。
随後真顔便坐在地上,對着眼前這本破破爛爛的書,開始認真參悟起來。
然而沒過多久,季子禾便看到真顔的身體上,泛起微弱的金紅色光芒。
閉目中的真顔似乎并未感受到這些。
就這樣,日複一日的生活中,小女孩兒每天都會給真顔送東西,而真顔在鍛煉身體之後,便會參悟眼前這本破破爛爛的仙法。
時光荏苒,年幼的真顔在此時已然成爲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在真顔的臉上,已經多了一絲棱角和成熟。
“你還在練啊,這都十年了,都沒一點反應。”
曾經那個小女孩兒,現如今已經成爲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沒辦法啊,我們這個小地方,我們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不進來。”
此時的真顔很明顯對自己手中這本仙法産生了嚴重的懷疑,但随後目光又堅定了起來。
“本來我娘是看好你,但是你每天都在這個地方修煉這不靠譜的仙法,現在我娘讓我跟别人成親,你高興了?”
季子禾眼前這個少女很明顯還是不太明白成親到底意味着什麽。
“是嗎?”
真顔也是一臉好奇,顯然這個少年對于成親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你放心,如果有人逼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的。”
随後真顔又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說道。
“好呀。”
少女頓時眉開眼笑。
“雖然不知道成親到底是什麽玩意兒,但是小竹,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随後真顔便再次盤坐在地上,認真的修煉起眼前的仙法。
而在季子禾的視角中,此時的真顔身體上的金紅色光芒愈來愈強盛。
而在這時,盤坐在地上的真顔,忽然睜開眼睛,臉上的表情頓時驚喜了起來。
“有了,有了,我有了。”
随後真顔朝着村子一路狂奔,而在狂奔的路上,一路上的夥伴,紛紛像看傻子一樣看着真顔。
“小竹,我有了。”
真顔猛然推開門,卻發現小竹的父母在和另外一個極爲熟悉的長者在交談。
在一旁的小竹神情很是失落,而在那兩位長者的身邊,一個同歲的少年,則是一臉高興的看着小竹。
真顔的闖入,很明顯讓眼前的幾人瞠目結舌。
“真顔,你來做什麽?”
小竹的父親沉聲說着,而小竹的母親,很明顯有些不高興。
在場面被打擾後,另外兩位長者頓時不高興了。
“你們不說是...”
此時另外一個少年的父親,對着小竹的家人不悅地說着。
“小竹,我有了。”
興奮中的真顔,很明顯沒有察覺到氣氛的變化。
“什麽?”
小竹失魂落魄地說着。
“你看。”
随後真顔鉚足了勁,一道璀璨的金紅色光芒,從身體中猛然迸發而出,迸發而出的光芒刹那間掀翻了屋頂。
而那少年的父親在看到這一幕後,張大了嘴巴,神情中盡是不敢相信。
而那少年,則是滿臉通紅的看着真顔,随後便朝着真顔打了過去。然而還未近到真顔的身,便被震飛了出去。
“真顔,你太過分了。”
那少年的父親,頓時怒視真顔。
而真顔則是連忙将那少年扶起來,此時少年的父親臉色雖說不悅,但是也比之前的好了一些。
“唉,算了算了。這親到這裏是沒法談了。”
小竹每天去看真顔的事情,在這個小村子中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雖說那少年一臉憤怒,但是其父親也是知道,在這個破地方出了這麽一個奇葩,接下來村子裏就要熱鬧了。
“這是您拿過來的東西,現在就退給您。”
說着小竹的父親,便将那少年的父母帶過來的東西,全部返還回去,不但返還,而且還額外贈送了不少東西。
随後這場小小的事件,就過去了。
然而此時的真顔卻如同驕傲的公雞,每天昂着腦袋,在村子裏将曾經嘲笑他和小竹的人,全部給揍了一頓。
一年之後,小竹的父親,則是語重心長的對着真顔說着,他與小竹該成親了。
随後在全村人咬牙切齒的祝賀中,真顔與小竹便結爲連理。
然而幸福的日子,卻沒過多久。
在真顔十八歲那年,天空中忽然裂開一道巨大的口子,一群人站在空中,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這個破爛的小村子。
“真顔,該走了。”
一個衣着華貴的人,大聲的呼喝着。
此時村子裏的人,除了真顔,其餘的皆以匍匐在地一動不動。
“我要帶上我的女人一起走,不然哪裏都不去。”
“什麽?”
那衣着華貴的人,聽到真顔的反抗,聲音頓時冷下來。
“可以。既如此,你便帶上你的女人吧。”
然而在那人還未發作之時,另外一個人便站出來說道。
“爹娘,你們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小竹的。不會讓别人欺負她的。”
随後在小竹不舍中,真顔與小竹二人緩緩消失,天空中那巨大的口子,也随之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