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盡是些沒用的情報。”
季子禾一邊看一邊皺着眉頭,沒有任何價值的情報,讓季子禾的内心不由得升起一絲煩躁。
“盡是些沒用的東西。”
當最後一份情報被季子禾掃視過後,依然沒有任何的線索。
季子禾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之後,看向床上已經處于酣睡中的女人時,挑了挑眉頭。
“算了。”
說着季子禾就随便拉了一個地鋪躺了下來。
萬籁俱寂的夜色,不斷深入着,當季子禾再次睜開眼之後,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
“這到底該從何入手。”
感受着陽光的溫暖,季子禾再一次煩惱了起來。
“大人,您醒了。這是爲您準備的食物和水。您是...?”
煩惱中的季子禾擡起頭看着眼前這個面容姣好的女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你叫什麽名字?”
季子禾開口問道。
“水桃。”
水桃面色微紅地說着。
“你看起來似乎不是很好,是有什麽事情嗎?如果你需要時間去做你自己的事情的話,我是允許的。”
季子禾接着說着。
“沒什麽。隻是...”
看着欲言又止的水桃,季子禾的内心升騰起了疑惑。
“說吧。”
季子禾再次問道。
“您看起來似乎跟其他的大人不太一樣。”
水桃看着季子禾的臉,小心翼翼地說着。
“算了。我大概也知道你想說什麽了。”
戴着面具的季子禾,盯着水桃看了一會兒之後擺擺手說道。
“相比于那些,你在這裏呆了多久了?”
季子禾再次問道,心中似有盤算。
“二十天。”
聽到這裏,季子禾心中升起了淡淡的無奈。
“給你一個忠告。”
季子禾思索一番之後,走到水桃面前說道。
“大人請說。”
水桃低着頭,低聲說道。
“我不管你是不是陳餘辰指派過來探我底的,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不想惹麻煩而且還不想死的話,就不要親近我。”
“如果我做了什麽讓大人不滿意的地方,無論大人讓我做什麽,不要趕我走。”
水桃的面孔瞬間變的驚恐起來,連忙往後退着。
“别在我面前搞出一副含苞待放的樣子。在泥蛇這種朝不保夕的勢力中,你的臉紅看起來,就未免過于做作了。”
季子禾再一次逼近着說道。
“大人,您...”
水桃的聲音中,有着一絲顫抖。
“我不會強迫你去做你不願做的事情,所以,在以後的日子中就請你多多指教了。”
刹那間,季子禾那充滿犀利的語氣變的柔和起來。
“是...是。”
“好了,帶我去儲存情報的地方吧。”
還不等水桃說完,季子禾便又轉變了話題說着。
“請大人随我來。”
跟在水桃的身後,季子禾靜靜地思考着。
經過将近十分鍾的路程,二人則是到達了目的地。
“你可以回去了,一路小心。”
季子禾說完之後,便朝着儲存情報之地走了過去。
看着門口那病恹恹的守衛,季子禾則是沒有任何話語走了進去。
雖說戴面具的人在中央學院中是存在的,但是季子禾臉上的惡鬼之面卻顯得更加張揚。
剛走進情報室,一股極大的黴味便刺激着季子禾的鼻子。與此同時,在情報室中,不斷忙碌的人,則是好奇的看着季子禾。
季子禾靜靜浏覽着,卻始終沒有任何發現。
“真正有價值的情報,應該也不會放在這種地方啊。”
經過搜尋之後,不死心的季子禾,此時也不由得感歎起來。
“算了。”
搖了搖頭之後,季子禾便朝着泥蛇的目的地走去。
在季子禾到達了地下空間之後,一股怒火卻從心中升起。
“這是怎麽回事?”
季子禾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咬牙切齒地問着。
“大人,您有所不知。”
其中一個看起來稍微好一點的人,對着季子禾說道。
“今天我們到達這裏之後,一夥人沖了下來,不由分說的把我們這裏砸個幹淨。并且...”
“說。”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季子禾緊握拳頭地說道。
“并且還說,不将您放在眼裏。”
随後此人便小心翼翼的看着季子禾。
“他們是什麽人?并且現在他們在哪裏,在做什麽,全部告訴我。”
季子禾再次追問道。
“是先前在這裏制作元素結晶的負責人劉洪。現階段他們在做什麽,我們也不知道。”
“今天你們全部給我回去休息,在你們的傷徹底養好之前,都不用來這裏,并且你們的醫藥費和相關損失,我會讓那叫做劉洪的一個金币不少的給你們。”
“回去養傷。”
季子禾一聲大喝,便轉身離去,朝着外面走去。
“既得利益的沖突者明目張膽前來挑釁,這種無聊的戲碼,想必也是陳餘辰那厮默許的。”
季子禾雙眼含怒,疾步地走着。
“陳餘辰,我李一願意叫你一聲大人,但是你這種行事作風,實在讓我尊敬不起來。”
人未至,聲已到。
很快季子禾便走到屋中,一屁股坐了下來,看着正在嬉耍着的陳餘辰。
“别着急,有話好好說,先喝酒。”
說着陳餘辰便遞給季子禾一碗酒,二人相互注視着。少頃,季子禾接過酒,大口飲下。
“發生了什麽,說說看。”
看着陳餘辰充滿笑容的臉,季子禾内心的怒火便蹭蹭往上冒。
“先前在地下空間中負責制作元素結晶的負責人,是叫劉洪吧。今天把我地方砸了。”
季子禾冷聲說道。
“還有這種事?”
陳餘辰怒聲道,随後一掌打碎了桌子,極爲氣憤地說着。
“劉洪呢?給我滾出來。”
陳餘辰怒喝道。
季子禾譏笑地看着陳餘辰,一語不發。
“大人,我在這裏呢。”
随後一個面容晦氣的男人,出現在季子禾的身側,而後也是一屁股坐了下來。
“來,繼續喝酒。有什麽問題,可以一邊喝酒,一邊解決。”
陳餘辰再次說道。
季子禾拿起酒說道,“而我那些被打傷的兄弟們,可是極爲凄慘啊。砸地方是小事,傷了人,耽誤了進度,可不是什麽好事。”
“這個不是事情,人手有的是。”
陳餘辰笑眯眯地說道。
“話雖如此,那些人昨天我是精心培育過的,就算我繼續培育一波新人,要是劉洪這種挑釁一次接着一次的來,也是極爲麻煩的。”
季子禾一口喝下,斜視着劉洪說道。
“那你打算如何?”
陳餘辰再次說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那些受傷的兄弟,自然是需要金币來治療和補養。”
季子禾接着說道。
“不過,冤有頭,債有主。這金币我自然是不會爲難大人,就讓劉洪拿吧。”
還不等陳餘辰接話,季子禾再次輕描淡寫地說着。
“給你。”
聽到這裏,劉洪笑了笑,拿出一個金币,放在季子禾面前。
“至于賠償嘛,誤工費、療養費、精神損失費等等等等,我粗略算一下,大概需要個三百萬吧。”
季子禾再一次喝了一碗酒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季子禾的話語,劉洪極爲放肆的笑了起來。
“三百萬...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療養費,李一,你是在戲弄我嗎?那種活的連豬的都不如的人,死了就死了,你居然還想坑我啊。是不是過分了。”
大笑之後,劉洪語氣輕蔑地說道。
“給你三天的時間,把三百萬金币給我湊齊了,否則就殺了你。”
季子禾依然輕描淡寫地說道。
“差不多可以了,劉洪,你請李一一碗酒,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陳餘辰有些不耐煩的說着。
“那就沒辦法,既然大人發話,那我就隻能聽從了。給你。”
說着便拿起一碗酒,蠻橫的放在季子禾的臉前。
晃蕩而出的酒水,灑在季子禾的身上。
“你的面子。”
季子禾接過酒水後便發難,重重地扣在劉洪的腦袋上。
“一文不值。”
季子禾看着鮮血直流的劉洪,語氣森然地說着。
而陳餘辰在看到這幅畫面時,非但沒有阻攔,反而來了精神,一副看戲的姿态觀察着。
“你那無聊而又老套的把戲,還是别拿出來惡心人了。”
一邊說着,在劉洪尚且腦袋發暈之時,一把抓住劉洪的頭發,朝着石質的桌子棱角,一次又一次重重地砸着。
四濺的獻血,不斷飛濺在季子禾的身上。
“現在留你一條命,三天之後,三百萬金币拿不出來,我就把你渾身的骨頭一根一根的拆了。”
随後季子禾便如同扔垃圾一般,将劉洪随意的扔在一邊。
“大人,少陪了。”
說着季子禾便轉身離去。
“哼,本大人可是給了你機會的。”
陳餘辰拿起一碗酒,澆在劉洪的頭上說道。
“大...大...人...”
躺在地上的劉洪語氣微弱地說着。
“但是,你能告訴我,爲什麽你這麽廢物嗎?”
一邊說着,一邊用力地踹着劉洪的腦袋。
“那個叫做李一的混蛋,今天不但收拾了你,而且還在我面前立了威風。”
“不過算了,反正也用不了他多久,暫且先讓他嚣張着。放心吧,劉洪,有機會我會替你報仇的。現在就請你去死一死好了。”
說着便一腳踩碎了劉洪的腦袋。
“啧,真髒,來人呐,趕緊收拾了。”
離去之後的季子禾,則是面色表情地朝着王文的住處走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