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但是跟那位大人比起來,你差遠了。”
說着,煦日提起布滿火焰的雙刃斧,便朝着怪物殺去。
那怪物以極爲誇張的速度,同樣朝着煦日沖了過去。
短兵相接之後,發出極爲刺耳的金屬碰撞聲,怪物的尾巴上環繞着狂風,便朝着煦日的身後打了過來。
“雕蟲小技。”
煦日周身蕩起強烈的地火元素,一個巨大的紅黃相間的球體,快速的朝着四周爆散而去。
山體在煦日這一次的攻擊中,發出強烈的震動,無數的飛濺的碎石塊,在還未落地之時,便被煦日釋放出來的火元素,融化殆盡。
在怪物急速後退的身影中,在它四周的大地中,伸出無數的熔岩鎖鏈,朝着怪物沖去,但是在怪物周身濃密的風元素保護下,二者卻僵持了起來。
“綁不住你,我就打死你。”
煦日将手中的雙刃斧旋轉一拳之後,便朝着怪物扔了過去,在飛斧旋轉的過程中,散發出極爲強烈的土黃色光芒。
怪物攻擊将至,本能的朝着飛斧吐出幾個微小的旋風,随後旋風迎風暴漲,二者再一次僵持在一起。
“就憑你這種貨色,也想用那位大人的方式打敗我。”
煦日見狀,瞬間大怒。
而後便朝着怪物沖了過去,怪物身上那青色風息,阻擋住了煦日的攻擊。
“啊!”
煦日發出一聲強力的吼聲,全身的燃燒着的火焰,在煦日狂怒之意的聚集下,形成一道極爲凝實的火焰柱。
“别小看我了。”
随後便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在煦日狂怒的攻擊中,怪物身上的風息,被打出一個裂縫。
随後煦日雙手瞬間卡住縫隙之中,臉上的肌肉,止不住的抽動。
“怪物,來一場狂風與大地的交鋒吧。”
話音剛落,煦日粗壯的雙臂上血管如同一條條蚯蚓一般,暴突了起來。
在煦日地元素的加持下,怪物周身的風息上,裂縫越來越多。見到時機已到,煦日的腦袋高高揚起,随後便是一腦袋砸在勉強支撐的風息上。
風息碎裂的瞬間,在一旁熔岩态的鎖鏈蜂擁而上,死死地将怪物纏了起來。
那怪物的發出極爲凄厲的嘶吼聲,但是卻始終無法突破煦日的封鎖。
然而正當煦日打算給予怪物緻命一擊時,煦日的封鎖中,爆發出極爲強力的紅色光芒。
“這是什麽?”
感受到突入起來的威脅,煦日渾身寒毛倒豎,當下也顧不得攻擊,提着雙刃斧,便沖向高空。
一聲如同嬰兒歇斯底裏的啼哭聲發出,一道紅色的光柱,刹那間噴向高空。
感受着極爲強烈的死亡的陰影,煦日急速的撤離着。
“如同就這樣放你出去,鬼知道你會做出什麽。”
站在空中的煦日,語氣森然。
煦日雙拳緊握,手臂上青筋暴起,極爲魁梧的煦日,此時如同火神一般,渾身燃燒着烈焰。
“那就暫時将你封在這裏,時機一到,再來處理你。”
在煦日剛打算釋放更加強力的攻擊時,怪物發出如同嬰兒啼哭一般的聲音,朝着煦日沖了過來。
就在這時,一個土黃色的泡沫,瞬間将怪物籠罩,而後一隻巨大的火焰獅子,朝着怪物便撞了下去。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逸龍和青遠的身影,出現在煦日的一側。
“阻擊它。我來暫時封住這怪物。”
煦日大聲喝道。
“我們之間,無需多言。”
逸龍發出極爲暢快的笑聲說道。
“别廢話,我的泡沫馬上就要碎了。”
而青遠的語氣則是有些哀怨。
說着逸龍全身亮起火紅色光芒,一道道強力的攻擊,不斷的打向怪物。
煦日周身蕩漾着極爲強力的地火雙元素,千米之高的寒山山體,仿佛如同活了過來一般,急速的蠕動着。
“合!”
煦日一聲大喝,蠕動中的山體中,瞬間出現一張巨口,一口吞下那怪物。
而後在煦日滿頭大汗的控制下,寒山急速的縮小着,在成爲十餘米之高時,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無數的鎖鏈從隻剩下十餘米高的山體中迸發而出,重重的砸向更加遙遠的大地深處。
“總算是封住了,撤。”
煦日一聲令下,三人化作幾道光芒沖向遠方。
“你們二人,膽子不小,膽敢罔顧隊長的命令。”
在飛行中,煦日看向兩個隊友,臉上露出絲絲笑容。
“沒辦法,紅玉大人下了命令,要是不能把你帶回去,我們就别回去了。”
逸龍朝着煦日不斷的擠眉弄眼。
“對的。”
青遠也是一臉嚴肅地說着。
“這一次算作例外,經過那位大人的磨練之後,我們小隊的整體實力有所提升,但是要切記,除非緊急關頭,不要聲張。”
煦日再一次說道。
二人重重的點了點頭,而後便朝着紅玉二人的方向,沖了下去。
“她情況怎麽樣了?”
煦日看着已經陷入昏迷的女子,對着紅玉問道。
“她隻是說了她叫青青,她與她的愛人,在寒山獵殺元素獸,從而獲取一些生活物資。然後就遇到那東西。”紅玉緩緩搖着頭說道,“對于那東西,從何而來,她卻是完全不知道。”
“是嗎?”煦日看着昏迷中的青青,随後說道,“即刻回到機構,這裏發生的事情,先不要上報。”
“我總覺得這個怪物出現在這附近,并不是偶然。這其中牽扯事大,如果一旦上報了,我們就會招來數之不盡的麻煩。”
說着煦日帶頭,便朝着中央學院的方向,沖了過去。
“單憑實力,那怪物充其量也就是六級的水準,但是那種紅光...最主要的是,封不了它多久,若是到了那時...”
在空中疾馳而過的煦日,雙目之中的光芒閃爍不定,與此同時,在他的眼睛深處,兩個紅點極爲詭異的隐沒了下去。
原本龐大的寒山,此時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一個十餘米高的巨石,而在巨石之中,那怪物全身的紅光不斷閃爍,但是始終無法沖破煦日的封印。
而在煦日的封印中,那怪物眼神中的清明再一次恢複,感受着周圍極爲厚重的地元素,恍惚間,仿佛想起剛才的戰鬥。
“你封不了我多久,那時,我一定會找到你,殺了你,抽筋剝皮。飲血啃骨。啊...”
尖銳的嬰兒啼哭聲劃破長空,撕裂黑夜。而在中央學院中,正在睡覺中的季子禾,忽然睜開了眼睛,極爲幹脆的從從床上坐了起來。
“是時候對這周圍,進行一番了。”
說着季子禾便從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終于在天色即将亮起時,季子禾再一次從窗戶中跳了進來,簡單梳洗一番之後,便開始了靜坐。
“算算時間,該到了。”
季子禾緩緩睜開眼睛,眼神看到了房門,正在這時,敲門聲便傳來了。
“兄弟,睡醒了沒?”
王文的聲音,極爲親切的響了起來。
“有勞大哥挂念了。”
季子禾打開房門,臉上帶着笑容,對着同是一臉笑容的王文打着招呼。
“兄弟,昨夜休息的可還好?若是不好,盡管跟大哥說,我一定替你出面教訓他們。”
“感謝大哥的挂念,昨夜休息的挺好,若是無事,便有勞大哥現在帶我過去了。”
季子禾同樣熱情地說着。
“來,請。”
王文極爲熱情的拉着季子禾,走出旅館。
“大哥,不知道這到底是要去做什麽?”季子禾有些焦急地問着,“我這可有些着急的。”
“也不是什麽很神秘的事情。”王文看了看周圍,小心翼翼地說着,“其實就是幫助那些大人,**一些元素獸而已。“
“又髒又臭的活兒,若不是老哥我也确實沒什麽金币,定然不會讓兄弟去做那種事兒。”
王文一臉可惜地說着,語氣中也盡是遺憾。
“隻要能搞到金币,我可是什麽事情都願意去做,别說是**元素獸的屍體,就算是讓我吃了元素獸的核心,我都肯做。”
季子禾有些喪氣的低着腦袋,神情中盡是詭異之色。
“唉,兄弟還是别多想了。”王文拍了拍季子禾的肩膀說道,“那可是能吃死人的。”
“那就有勞大哥帶路了。”
“兄弟說的哪裏話。”
說着王文便在前面繼續爲季子禾帶起了路。
二人在不斷的行走中,終于是到達一個相當氣派的餐館面前停了下來。
“到了,跟我來。在這裏面什麽都不要說,什麽都不要問,那些人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等結束後,兄弟自然就能拿到金币了。”
王文一邊叮囑着季子禾,一邊往裏面走了進去,季子禾走在後面,眼睛不斷掃視着周圍的一切,其中一些特殊之處,暗暗記在心中。
“喂,老狗,人給你帶來了。你可要好好招待我這兄弟,要是他有個什麽閃失,我可饒不了你。”
王文極爲大聲地說着。
而跟在後面的季子禾,則是聞到一股極爲腥臭的氣味,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好臭。”
季子禾不滿地說着。
“兄弟,出來搞金币,就别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要是這種事,好做又輕松,那也輪不到兄弟。”
王文語氣幽幽地說着。
“啥,你他媽的說啥?”一個極爲粗魯的聲音大聲吼着,“沒他媽說你,趕緊給老子幹活,今天你要是搞不定,老子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随後一個相當瘦弱的身影飛了出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嘔出幾口鮮血後,手腳并用的想要站起來,但是卻始終站不起來。
而後一個全身肥肉,一身油膩的屠夫,提着一把大砍刀從房子中沖了出來。
“你他媽不能幹,就給老子滾蛋。”
屠夫大怒地吼着。
“金...”
在地上掙紮着的人,朝着屠夫,擡着不停顫抖的手,但是很快就無力的掉在地上。
“還他媽想要金币,你這廢物,什麽都幹不了,簡直浪費老子的時間。”
說着屠夫提着砍刀,便朝着那人走去。
季子禾見狀,一個箭步沖到屠夫面前,将其攔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