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城的勢力有四個,三個雇傭兵機構以及一個張姓家族。”季子禾一邊看一邊念道,“其中慧園雇傭兵機構是以‘狼’的職能爲主營業務,與帝國共同合作,維護芙蓉城的治安。每年收入在30萬金币左右。
其機構長山雨,六級火系單系能力者,擁有黃色信念之光,其做事風格向來以大局爲重。”
“巍連,六級水系單系能力者,慧園的副機構長,擁有淡藍色的信念之光。”季子禾一邊看一邊讀道。
“山雨本人的習慣是...代表的含義是...”季子禾一邊看一邊暗自心驚,“沒想到這裏面的記錄是如此詳細,包括愛好的食物和經常光顧的女人,都記錄的如此詳細。”
“特别聲明:山雨,曾遭襲殺,最後存活,詳細情況未知。”
看到這裏,季子禾突然想起在自己暗身的記憶中,暗身對山雨的改造。
想到這裏,季子禾心中一動。
“這可真多,沒想到單是山雨一個人的資料,就有幾頁紙那麽多。”
看着密密麻麻的幾頁紙上,詳細的記錄着山雨的生平,季子禾也是看得頭大。
“這裏面除了山雨的内褲和衣服顔色沒有外,基本是都有了。”季子禾感歎道。
“這裏面還真有山雨的内衣褲的款式和顔色。”季子禾看到後面,一臉黑線地說道。
“木森雇傭兵機構:機構長純男,六級風系單系能力者,橙色信念之光。
副機構長李場,六級土系能力者,綠色的信念之光。
以工廠和鷹的職能構建而成的雇傭兵機構,負責培育人才和未知區域的開發。主要以未知區域的開發,爲收入來源。每年收入在五十萬金币左右。”
“惡影雇傭兵機構是一個沒有固定地點的機構。機構長河源,水系六級能力者。青色信念之光。
副機構長章月,六級火系能力者,深紅色的信念之光。
機構職能分支:鼠和工廠。
每年收入在四十五到六十萬金币左右,主要以情報販賣爲主。”
季子禾就這樣沒日沒夜的看着這些資料,困了就睡,起來就看,又是經過大半個月的時間,幾百頁的情報終于是被季子禾看完了。
“終于看完了。”季子禾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仿佛是從監牢中逃出來一般。
“嗯?這是什麽?”季子禾疑惑道。
最後一頁紙的厚度,明顯比其他的要厚上一些。
季子禾拿起來左右端詳着,而後在紙張邊緣不斷的摸索着。
撕拉一下,季子禾就将這張紙給撕開了。
看着上面的内容,季子禾的臉上慢慢地布滿了極爲開心的笑容。
子禾哥哥、小季子親啓:
小季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知道了那枚徽章的用處了。也就代表了你已經接受了前往芙蓉城的任務。
接下來要告訴你的事情,你要注意好了,前面那些情報其實你看不看都無所謂。反正那些就算你看了也沒什麽用。
季子禾看到這裏,一臉的黑線,眉頭也不由得跳了幾下。但是季子禾還是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在那裏一定要小心,一種名爲藍水的毒,這種毒是以血液傳播的,一定要小心負傷後的處理。
随後就是一連串沒有任何意義的啰嗦話。
“這妮子。”季子禾看着這些沒有任何的啰嗦話,心中的興奮,溢于言表。
季子禾捏着開頭子禾哥哥那四個字,很明顯是液體風幹後留下的痕迹。
“這妮子,應該是拉着正在睡覺中的衍淅寫的吧,口水都流了上來,很明顯是告訴我,她想說的話,都在這口水上。”季子禾喃喃道,但是從臉上那傻傻的笑容來看,季子禾沒有任何的嫌棄。
此時,季子禾的腦海中浮現出王怡托着熟睡中的王衍淅,搖了搖她的小腦袋後,然後滴了一些口水在上面。
季子禾小心翼翼的将這封信疊了起來,而後貼着胸膛收了起來。
拿起另外一枚徽章,又拿起那個包裹,拉開那道紅色的門,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
“水月城,再見了。”季子禾走在幽深的地道裏邊走邊說,“芙蓉城,我來了。”
經過不知幾何的時間後,季子禾終于走出這個地道,來到了外界。
此時,星空高挂。
“真是美麗的星空啊。”季子禾感歎道,“不論看多少次,都不會膩味。”
季子禾按照情報上地圖,一邊走一邊摸索。
日生月落,月沉日升。
三日的時間,就這樣走完了,沒有碰到奇異的天瀾巨獸,也沒有遇到詭異的霞陽城。
“這地圖上的線路,雖說偏僻無比,荒涼不已,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危險。”季子禾贊歎道。
季子禾看着眼前這個相比于水月城更加宏偉的芙蓉城,内心也是止不住地感慨。
而不出季子禾所言,袁一恒這個人确實在水月城附近,爲了堵季子禾,整整用了将近一個月。
最後在極爲無奈的情況下,恨恨的離去。
若是季子禾知道這一點,想必也會贊歎此人的執念之深。
“慢着,什麽人,從何而來,到芙蓉城有什麽事情,要逗留多久?”季子禾剛想踏進芙蓉城,就被守城士兵給攔下來了。
“我叫季子禾,從豐元城而來,此次前來芙蓉城,是爲了做雇傭兵。”季子禾說道,“因爲豐元城太偏僻,水月城又在重建中,所以,就隻能前來臨近的芙蓉城。”
“帶過去檢查。”這個士兵對着另外一個士兵說道。
“你過來。”旁邊一個無精打采的士兵說道。
季子禾好奇的走了進去。
“褪去全身衣物,接受檢查。”那士兵說道。
“這是爲什麽?”季子禾皺眉說道。
“要你做就快做,這是規定,不然老子才懶得做這種事情。”那士兵不耐煩地說道。
季子禾突然想起王怡在信中的叮囑,當下也沒有猶豫。
“可以了。”那士兵說道。
季子禾穿戴整齊後,摸出幾個金币,不動聲色的放在守城士兵的低垂的手中。
“年齡不大,挺會做事的。”守城士兵說道,“在芙蓉城注意不要受傷了,不然誰都保不了你。”
“請問大哥,這裏面是有什麽原因嗎?”季子禾問道。
“要進就趕緊進,不進就趕緊離開,這是我對你善意的回報,趕緊走。”本來面色緩和的士兵,在聽到季子禾這麽問之後,又是煩躁地說道。
季子禾看着這個諱莫如深的士兵,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季子禾一邊走,一邊觀察着,讓季子禾尤爲好奇的是這些守城士兵,一個個面如死灰。
“難道是那個名爲藍水的毒嗎?”季子禾暗道。
将近黃昏的芙蓉城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生氣,街道上滿目蕭條之感。季子禾走在街道中感受到一種蒼涼之感。
“客人是外地人吧。”
走到一家旅店中,一個人對着季子禾說道。
“你知道?”季子禾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
“呵呵,客人說笑了,我在這旅店中,常年看人,對于是不是外地人,小人還是有幾分眼力見的。”那人笑呵呵地說道。
“敢問這位小哥,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季子禾問道。
“客人若不是居住,就請離開吧。”那人說道。
季子禾又拿出一些金币放在此人的手中,沒有說什麽,而是看着此人。
“客人莫要問太多,總之小心身上不要帶傷就是了。”
那人把金币又放回季子禾的手中說道。
“客人若是居住,一枚金币一晚上。”那人說道。
“那就先居住一晚吧。”季子禾說道。
“唉,以前五枚金币一晚上的,也不知道...”
季子禾聽着那人的碎言碎語,陷入了沉思。
夜晚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的季子禾,不斷回憶着在情報中看到的信息,和今天遇到的事情。
二人都是說着同樣的話,對于具體事因,确實閉口不談。這種詭異的情況,也讓此行的季子禾内心蒙上了一絲陰影。
于是乎,季子禾就在這種不斷思考的過程中,進入了夢鄉,對于沒有任何變化的夢境,季子禾早已習以爲常。
次日季子禾走在大街上,不斷思量着。
太陽灼熱的光線,讓整個芙蓉城看起來極爲慘白。
“還是去木森雇傭兵機構吧,慧園那邊,因爲暗身的關系,現在不方便出面,惡影又找不到。”季子禾思忖道,“雖說惡影是做着鼠的事情,但是情報中顯示,僅局限在芙蓉城。”
白天的芙蓉城也是人影稀少,各家各戶緊閉房門。
“這裏就是木森雇傭兵機構了。”季子禾走上去開口說道,“還招人嗎?”
“招,急招。隻要你是三級初階能力者,我們就要。”那人看到季子禾後,無精打采的臉,突然來了精神。
他的熱情,也讓季子禾有些無所适從。
那人一臉熱情地說道:“我們木森雇傭兵機構,是以鷹和工廠爲主要職能的雇傭兵機構,看你的年齡,去工廠是不可能的,看來隻有鷹更适合你。”
“來來來,我帶你去見負責人。”那人也不給季子禾任何發問的機會,生怕季子禾會跑掉一樣。
“這個名爲木森的機構,用了四個木來表達自己,但是這内部裝潢跟木還真是沒有一點關系啊。”
季子禾打趣地吐槽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