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做事都不用腦子的嗎?”鄭巍怒道:“你觸犯帝國三大鐵律,你以爲帝國會放過我們嗎?”
“你這家主是老糊塗了嗎?”鄭立森然地說道:“這些家族這些年暗地裏殺的人,都可以組建一個城市了。”
“你...”
還未等鄭巍說完,兩道黑色的箭矢瞬間貫穿了衛君言和王新揚二人的心髒,随後在二人的心髒處炸開一個拳頭大的窟窿。
“你...居然...”
二人的臉上盡是難以置信和迷惑。
“你這逆子,鄭家已經容不下你了。”看到這一幕的鄭巍瞬間炸毛,一臉驚懼地說道:“你即刻給我滾出鄭家。”
“家主大人是老糊塗了嗎?”鄭立一臉狂傲地說道:“能死在我手中,也是他的榮幸。左右都是敵人,你還打算放了這些人?好讓他們重整旗鼓,回頭滅了鄭家?”
“鄭家完蛋了。”鄭巍在這一瞬間仿佛老了許多一般,歎氣說道。
場上現在就隻剩下許逸一個人活着,許逸這個帝國官.方的人,此時也是噤若寒蟬,自身現在無法調動任何元素,而剛才這個鄭立當着自己的面,又宰了兩人勢力的領頭人。
“好了,接下來該你了許逸,你想怎麽死?”鄭立一臉陰氣的看着被綁縛的許逸。
“沒想到被周千那老混蛋給跑了,孫琳那老娘們兒,倒也算機敏,想必此刻也已經跑了。”鄭立似乎有些不悅地說道:“流岩和衛君言以及王新揚悉數被宰,剩下的就是你了,許逸。”
“有種你就放開我,來決一死戰。”許逸一臉陰狠地說道。
“哈哈哈...”鄭立大笑道:“我又不是傻子,可以很便利的解決你,爲什麽要給自己平添麻煩?”
雖然此時占據巨大優勢的鄭家,但是鄭巍如喪考妣的臉,十分難看。
“我說家主大人,你又何必如此一臉死相。”鄭立說道:“就算走投無路,大不了投靠‘黑水’,我們也是被壓迫的,不是嗎?”
“唉,随你了。”
在歎了一口氣之後,鄭巍一臉萎靡的癱坐在地上,披散的頭發和一臉的灰暗,昭示着他的内心此時沒有任何的希望可言。
“戰嶽,你該不會要看着這‘定遠’機關的人,就這樣死了吧。”
身處‘戰鄉’中的衆人看着鄭家發生的一幕幕,開口說道。
“戰心,你要去幫忙嗎?”戰嶽扭頭看着戰心說道。
“不不不,我可不去。”戰心連忙擺手說道。
“戰渺大人讓我們見機行事,如果這人都死完了,也就不用見機行事了。”戰雲開口說道。
“戰心,戰雲。你們二人随我去阻止‘晝災’誅殺許逸,此人可以死,但現在不能死。”戰嶽嚴肅地說道:“即刻動身。剩餘之人,一旦發現‘晝災’,全力阻止即可。”
而鄭家這邊,鄭立和許逸二人就這樣對視着。
“你要是現在擊殺帝國官.方人員,就再也沒人能保住你們。”許逸開口說道:“你要考慮清楚,一旦我死了,帝國将會徹底追查,但是如果我活着,這裏發生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給你們壓下來。”
“嗯,你真是說了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提議。”鄭立開口說道。
聽到這裏,許逸臉上一喜。
“但是果然還是不行。”鄭立說道:“畢竟你知道的太多了,就算帝國徹底追查,這些明面的信息,稍微一打聽就可以知道。而那些隐秘的消息,若是你活着,不就徹底被官方掌握了。”
“所以,還是請你去死吧。”
說道這裏,鄭立收握一柄普通的刀刃,一刀捅進許逸的心髒。
“嗯?什麽人,滾出來。”鄭立急速拉開距離,厲聲喝道。
“許逸,我就帶走了。”
人未到,聲音先至。随後三道身影,眨眼間就出現在鄭家的大廳中。
“這種方式,是‘戰鄉’。”許逸喜出望外道。
“你要與我做對,就算你是‘戰鄉’的人,我也不會客氣。”鄭立絲毫不懼道。
“此刻若是‘晝災’本人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尚有顧忌,但是你這個傀儡,還是算了吧,回去告訴‘晝災’,讓他即刻離開水月城。”戰嶽開口說道。
“我看你是在找死。”
鄭立放出鋪天蓋地的蟑螂和蒼蠅,瞬間包裹住幾人。
“哼。”
戰嶽一聲冷哼,包圍圈瞬間被炸散。而後鄭立的身前出現一個光點,瞬間将他炸成一灘爛泥。
不斷凝聚的鄭立,如果厲鬼一般尖嘯着。
接着一拳,再一次被打散。
“你要是不想讓你鄭家人死絕,就給我安生點。”戰嶽說道。
“抓住他,本大人要讓他吐出所有的秘密。”許逸一臉興奮地說道。
“閉嘴,若非頂上有令,今日你就是死在這裏,本大人也不會看你一眼。”戰嶽冷漠地說道。
“我看我們就在這裏殺了許逸,然後栽贓給‘晝災’你說如何?”戰心躍躍欲試道。
“你能對付得了‘晝災’?”戰嶽說道。
說道這裏,戰心頓時洩氣。
“回去告訴‘晝災’,他已經被‘戰鄉’驅逐,讓他即刻離開水月城。”戰嶽說完,就帶着許逸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鄭家。
凝聚而成的鄭立,看了一眼鄭巍,一句話都未說,消失在鄭家。
“對不起,主人。我搞砸了。”鄭立跪在‘季子禾’的面前說道。
“我給你兩個任務。”‘季子禾’開口說道。
“主人,請說。”
聽到這裏,鄭立知道自己的性命是保了下來,而主人也并沒有怪罪自己。
“給你兩年時間。”‘季子禾’說道:“加上你,再給我找十個人,在秩序高地等我。”
“請主人說出要求。”鄭立再一次開口說道。
“唯一的要求,這些人在成爲‘晝災’之時,莫要被人當成沙袋一般揍。”‘季子禾’淡淡地說道:“你可以離開水月城去做這件事情了,去吧。”
“是,主人。”
鄭立在回應‘季子禾’之後,即刻消失。
“看來主人是準備要大幹一場了。”消失後的鄭立一臉狂熱地說道:“不被當成沙袋,那就隻能找十個‘量元’戰力了。”
“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把自己的實力提升上去才行。”
說到這裏,鄭立臉上的狂熱更甚幾分。
不過讓季子禾好奇的是,‘季子禾’究竟在這裏是又做了什麽,才會出現最先在‘赤嶺山脈’上出現的姿态。
而回到‘定遠’機關的許逸,則是一臉的陰沉。
“我身爲‘定遠’機關堂堂分部的機關長,先是被鄭巍那老貨嘲諷不如楊靈庭,而後被暗算,面臨殺身之禍,最後居然又被‘戰鄉’那群混蛋呵斥。”許逸一臉殺氣地說道:“來人,給我徹查這半年來,水月城所有人員的資料,給我找出真正的‘晝災’。”
“‘晝災’,你該離開了。”戰渺的身影就這樣出現在‘季子禾’的面前。
“該離去時,我自然會離去。”‘季子禾’看着戰渺的身影說道。
“看來你是要跟我‘戰鄉’硬拼到底了?”戰渺的投影身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可以聽出他的不悅。
“你可記得在‘赤嶺山脈’時,你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嗎?”‘季子禾’并未理會不悅的戰渺說道。
“既然如此,你好自爲之。”
戰渺的身影極度虛化,但在即将消失之時,‘季子禾’再一次開口說道:“我能從你的投影身中,看到你的真身被無數細小的鎖鏈所纏繞。”
“小鬼。”
本來即将消失的投影身瞬間化作一道極爲凝實的身影,與此同時,一股巨力毫無征兆的砸在水月城。龐大無比的壓力的整個水月城吱吱作響。
“看來你是真打算找死。就算我真身被縛,要收拾你,依然輕而易舉。”
戰渺說道這裏,巨量的殺氣讓整個水月城處于一個冰窖,而被壓力壓迫下翻騰的夢幻河,隻在這一瞬間,就凝結爲冰。
“冷靜點,你這樣要是把全城的人給宰了,到底算誰的?”‘季子禾’戲谑地說道:“難道你就不想從束縛中解脫出來嗎?”
戰渺左手瞬間抓住‘季子禾’的脖子,在不斷的壓迫下,‘季子禾’的脖子,慢慢的捏碎。
随後,戰渺一個甩手,就将‘季子禾’的腦袋,扔了出去。
“什麽啊,我可是好心幫你,你不領情便罷,捏碎我的脖子,很有意思嗎?”
‘季子禾’的身體抓住自己的腦袋,慢慢的安了上去。
“怪物。”戰渺冷聲說道。
“能得到戰渺大人的誇贊,算是在下的榮幸。”‘季子禾’說道:“隻要你管好自己的人,别讓他們多事,兩年之内,我會将你從束縛中解脫出來。”
“戰渺大人,以爲如何?”
“可以。”戰渺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在天地間。
“找到你了。”處于‘定遠’機關的許逸開口說道:“準備去死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