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生攤了攤手,顯得有些無辜,隻不過唇角的笑意更甚:“聽到了?”
現在他有些慶幸,還好他長得好看了。
至少能用他的美色來勾*引她。
容玖唇角微微抽搐,眼神陰沉的能滴出墨來。
垂在身側的手指握成了拳,盡管再不情願,咬了咬牙後,也隻能隐忍着往旁邊挪了兩步。
他們這是個正兒八經的舞會,自然不能強求别人的去留。
容玖咬牙切齒了一句:“下次,别讓我再看到你!”
容生突然彎腰,将女孩打橫抱起:“多謝了,送我一個美人,那就辛苦二哥,今晚隻能孤枕難眠了。”
走就走吧,還非得說一番讓人怒火中燒的話。
他笑的春風得意,離開的背影十分潇灑。
徒留容玖一人在原地暴躁。
從别墅出來,已經将近十點。
容生的超跑停在大門口,一輛銀白色的布加迪威龍。
酷炫騷氣到沒邊兒。
低調,不存在的。
容三爺從來不知道低調爲何物。
雖然已經醉的迷迷糊糊,但花莯也知道,她終于從裏面脫身了。
她憑借着最後一絲意識,從他身邊掙脫開來。
隻不過眼前的東西都是重影,她的腳步有些虛浮,扶着那輛超跑才得以站穩:“你……離我遠一點。”
他和容玖不一樣,兩人之間接觸過好多次,他認出自己的可能性更大。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不抗拒他的靠近。
這一點,對于她來說是非常危險的。
因爲不抗拒,代表着不設防。
很容易就會暴露。
容生雙手往褲兜裏一抄,松松垮垮的站在那兒,微微揚起下巴:“小丫頭,過河拆橋啊你這是?”
她過河拆橋的本領他早就領教過了。
真是忍不住讓人想要教育。
花莯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我又沒有求你……幫我。”
她都已經醉了,能保持最基本的思考已經不容易了,現在隻想快點脫身。
旁邊有私家車經過。
花莯轉身剛要離開,下一秒,手腕被人扣住,被拽回到了原地。
她後背抵在那輛銀白色的超跑上,前面就靠過來一個人。
手腕被一隻溫熱的手掌扣着,他的指腹還輕輕在她的手腕上摩挲了一下:“你都醉成這樣了,還怎麽走?”
花莯想要掙脫,奈何全身沒有一絲力氣。
她反駁:“我……沒醉。”
喝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容生視線下移,落在女孩兒一字領禮服的領口,她白皙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
他桃花眼眯了起來,有些不爽了:“啧,你這什麽破衣服?”
她剛才就穿着這件破爛的衣服在那裏晃?
而且剛才在舞會上,他貌似看到容小玖的爪子,還摟着她的腰!
小丫頭,真的是欠教育啊!
容生眯起眼睛,語氣比剛剛危險了很多:“他剛剛摸了你哪裏?”
這會兒沒了閑雜人等,可以好好算算賬了。
花莯本來就有些不清醒,隻感覺耳邊嗡嗡嗡的響。
這個時候的他。
渾身的邪氣陡然上漲,讓她有點心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