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湖深吸了一口氣道:“四位師弟,這邊就看我們五個了。趕緊解決他們,然後去助大師兄和二師兄一臂之力。”
“是,三師兄。”
仁湖五人的話,讓聽到這話的黑崖門衆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覺得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小姐,浮雲宗那邊沒機會了。”小鸢低聲對林麟說道。
現在怎麽看, 浮雲宗都是沒有機會。
黑崖門這邊的三個太上長老還有一個不曾出手,就在一旁虎視眈眈。
而浮雲宗從目前的情形看,還看不出有什麽後招的樣子,感覺是沒有其他的高手了。
如此一來,浮雲宗算是處于劣勢了。
尤其是這個不曾動手的黑崖門太上長老實力顯然是這裏中最強的存在。
他不動手,可對浮雲宗那邊的人來說, 那就是一個巨大的威懾。
而對黑崖門的弟子來說,那是一個堅強的後盾。
令他們的氣勢大漲。
浮雲宗的弟子隻有一千來号人, 而黑崖門的弟子在這裏有兩千多人,将近三千。
過來增援的弟子兩千多,城中本來就有不少的弟子,加起來,差不多有近三千人。
幾乎是一比三的比例。
不過,論個人實力,反倒是浮雲宗這邊的弟子更勝一籌。
可不是哪個門派都像林夕麒一樣,能夠這麽奢侈地提供那麽多的丹藥功法給下面的弟子。
像黑崖門這樣的門派,下面的弟子基本上得不到太多的資源。
所以他們的人數是多,到頭來,雙方竟然鬥了個難舍難分,旗鼓相當。
浮雲宗能夠做到這一步,除了各個弟子的實力不錯之外,還有就是那一百來個配備次等‘天之麻衣’和‘袖裏針’弟子瘋狂沖殺的緣故。
他們身穿次等‘天之麻衣’,黑崖門那些弟子的攻擊,不管是拳勁掌勁,還是刀劍,他們基本上都是不懼。
隻要護住一些裸露的要害, 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利用‘天之麻衣’護體,硬受對方一招,将對方擊殺。
可以說,他們就是利用這樣的手段,大肆屠殺黑崖門的弟子。
“他們有寶甲,有寶甲。”黑崖門的弟子不由大聲呼喊道。
黑崖門這邊很快便看出了端倪,要是沒有寶甲,豈能如此不畏死,而且自己這些人的攻擊對他們基本上無效,有些不可思議。
“我想浮雲宗既然會過來找黑崖門的麻煩,不應該這麽不明智吧?”林麟說道。
“小姐您的意思是,浮雲宗還有隐藏的力量?”小鸢問道。
“看着便是了。”林麟笑了笑道,“我想會有驚喜吧,否則浮雲宗的那個掌權人大概是秀逗了吧。”
小鸢點了點頭,道:“這個仁江應該不會那麽不明智。”
要是浮雲宗沒有什麽後招的話,那真的是過來送死,正常人都不會這麽做。
聽到小鸢的話,林麟輕笑了一下,并未多說什麽。
她口中的掌權人可不是指仁江。
“小姐,那小子在對面。”小鸢低聲道。
“哼,不必理會。”林麟冷哼一聲道。
小鸢點了點頭,将目光從沐辰霄那邊收了回來,然後重新看向了戰場上,看向了仁江等人。
其他一些尋常弟子的厮殺,還入不了她們的法眼。
張師弟和周師弟兩個面對着仁江和仁湖。
“周師弟,這個仁江就交給我,如何?”張師弟問道。
“哈哈,不都一樣嗎?還是交給我吧。”周師弟話音落下,便搶先一步朝着仁江殺去。
張師弟笑了笑,他倒也不去争什麽。
說起來,他雖然是師兄,但論實力還是周師弟強一些。
也罷,反正隻要擊殺一人就夠了,哪個都一樣。
“看來你這個師兄很是無能啊。”當張師弟沖到仁河面前的時候,仁河不由嗤笑一聲道,“師兄的實力不如師弟,大概是這樣吧?”
“找死。”張師弟眼中殺機凜冽,大喝道。
自己的實力不如周師弟,這是事實。
可就算是事實也不代表别人可以拿這件事來惡心自己。
仁河大笑着迎了上去。
仁河的神情和态度令張師弟感到更加的憤怒。
他已經決定了,絕對不能讓這小子痛快的死去,他要好好的折磨一番,否則難洩心頭之恨。
仁江和周師弟已經交上了手。
仁江左手持劍,而那周師弟倒是赤手空拳,他的拳法剛猛無比,
“不愧是人稱‘萬斤拳’,拳勁力道果然很大。”仁江迅速收回了自己的長劍,說道。
剛才自己的長劍被對方的拳勁掃到,長劍震顫,一股淩厲的拳勁震得他的左手發麻。
黑崖門這些高手,他們多多少少都有過一些調查。
周五發,人稱‘萬斤拳’,擅長拳法,據說一拳擊出有萬斤的力道,一般高手被一拳擊中,絕對是全身骨頭破碎,經脈盡斷,拳勁算是很霸道了。
那個張師弟,是人稱‘鐵手掌’的張枯地,他的雙手據說是從小就用鐵砂修練,如今他的手掌如鋼似鐵,根本不懼兵器。
至于剩下未出手的陳師兄,隻見他腰間挂着一柄短刀,是人稱‘雙流刀’的陳嵩。他這把刀不一般,是同一個刀鞘中有兩把刀。
這也是他‘雙流刀’稱号的由來。
陳嵩的實力是三人中最強的,這點毫無疑問。
至少仁江他們得到情報消息中,這個陳嵩也是黑崖門六大太上長老中實力最強的存在。
“才開始。”周五發冷笑一聲道。
剛才交過手,雙方也是試探了一下。
各自對對方的實力有了一些了解。
周五發倒是沒想要眼前這個斷了一臂的小子,劍法竟然如此刁鑽迅速,令他一時間都是有些措手不及。
自己剛才有些低估了仁江的實力。
“彼此彼此。”仁江輕笑一聲道。
“張師兄,這兩個小子都不簡單,可不能太大意。”周五發不由朝着張枯地那邊喊了一聲那。
聽到周五發的話,仁河不由低聲道:“啧啧啧,果然是實力最弱的一個,你的師弟現在在教你做人!”
張枯地眉頭一掀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懂的激将法啊。老夫吃過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你也敢在老夫面前激将?沒用。”
仁河大笑道:“佩服,佩服,那就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