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想法一出,便像是毒蛇一樣,纏上了她的腦袋,一下子,再也揮之不去。
哈娜越想,心裏越是沸騰了起來,怎麽也壓抑不住。
當下,隻好憤憤不平地跟着哈馬走了。
回頭看到那個冷峻挺拔的身影抱着許久久走進了屋,橙黃色的燈光将他影子拉長,讓她越發的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這個時候,蘇澤麟和顧甯遠也從飛機上走了下來,吩咐一旁的保镖,“讓醫生過來給阿然看看。”
“大小姐已經吩咐了,醫生在裏面。”保镖立馬回答。
兩人快步走上了二樓許久久之前所在的房間,果然看到一屋子的人都在,醫生正在檢查傅漠然腿上的槍傷。
傷口已經愈合了,但是子彈還在裏面,所以算不上痊愈。
“必須要重新切開,将子彈從骨頭裏挑出來,不然這個腿好不了。”醫生檢查完畢,用不流利的中文說道。
“那不是很疼?”許久久打了冷戰,眼睛又紅了起來。
剛剛她都不知道,他腿竟然還受着傷,還抱了她一路。
卻沒想到,醫生的下一句話,更讓她心如刀絞,“子彈卡在骨頭裏面,其實更痛的,尤其是走路的時候……”
“沒關系,小傷。”傅漠然不以爲然,将她重新抱到了腿上,看向站在屋内的一幫人,冷冷地下了逐客令,“你們先出去吧,有醫生在就行了。”
真是無情。
蘇澤麟瞪了他一眼,對醫生道,“傷口的事情不急,你先給他看看腦子。”
“不錯。”衆人深以爲然,一緻點頭,确實是腦子比較重要。
傅漠然,“……”
不過,他看着懷裏眨着濕漉漉的水眸期待的小女孩兒,冷冷地抿了抿唇,最終沒說話。
“對不起啊,我主攻外科,對腦子這方面不大熟悉。”醫生搖了搖頭,誠實地道。
“……”那看來隻能等回去讓歐炎出手了。
隻要有許久久在,也不怕他翻臉不認人了的。
“那你給他挖子彈,他不喜歡打麻藥的,你直接動刀就行了。”蘇澤麟報複地勾了勾嘴角,随後擁着自己的女人,走了出去。
“子彈插到骨頭裏,應該需要錘子吧,我去給你找找。”顧甯遠也幸災樂禍地挑了挑眉,走了。
“……”醫生目瞪口呆。
都是些什麽狐朋狗友?
可惜,傅漠然仍舊面無表情,仿佛早已經習以爲常了一般,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們。
隻對着懷裏的爲他抱打不平的小女孩兒,“你也先出去?等包紮好了,再進來?”
“不要,我要陪着你……”許久久緊緊地抱着他的腰,像個八爪魚一樣,死活不放手。
“你不怕?”傅漠然大掌按住她的小腰,垂下眸看着她嬌嫩了不少的小臉。
“不怕,你要是疼的話,可以咬我。”許久久搖了搖頭,伸出雪白的藕臂,放到了他的嘴邊。
卻不知男人看着那雪白如同羊脂玉的皮膚,眸光深暗起來,低頭貼住了她的耳朵,嗓音沙啞得仿佛磨出了血來,“我想吃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