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她的淡定,顧甯遠氣得差點沒撞車。
等他開出了校園,才發現沒地方可去,本來還計劃着直接把她帶回别墅的,他都讓景姐放好熱水了,現在……呵呵!
最後,他隻好又返回了顧氏莊園,硬生生地将歐炎從被窩拽了出來,拉他去了酒吧喝酒,拿起酒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裏罐了個幹淨,“你說女人是不是都喜歡玩欲情故縱的把戲?”
“我說你大晚上的你到底發什麽瘋呢,原來是因爲女人,不會是因爲那個盧雨涵小姑娘吧?怎麽了?說來聽聽。”歐炎本是滿口哈欠,一聽突然就來了興趣,順手點了一杯雞尾酒準備洗耳恭聽。
顧甯遠白了他一眼,不想了說話。
“你又被拒絕了?”歐炎幸災樂禍的靠過來。
“我……”顧甯遠被嗆住了,咳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憤憤不平地怒罵,“什麽叫又?那是她不知道好歹。”
歐炎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應該是他端着架子去找人,卻吃了閉門羹,“首先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你去找人家,到底是因爲精蟲上腦,還是因爲心裏過意不去,又或者是真心想要和她在一起?”
“這有什麽不清楚的?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不管是因爲什麽,她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話沒說完,他自己卻僵住了。
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已經默認她是他的女人了。
“什麽女人啊?難道不是地下情人而已嗎?人家之前是迫于你的淫威,現在是覺得不欠你的,甩手不幹了,還不行?即便是戀愛也有分手的自由,何況你這是床上交易?”歐炎吸了一口酒,砸吧了一下嘴,一針見血地道出了這個事實。
“話不要說得這麽難聽好不好?”顧甯遠本想找人出出氣的,沒想到卻找來了個補刀的。
搞得他像是隻用會下半身思考的禽獸一樣。
“話糙理不糙,你要是真的隻是同情她,因爲她臉上的傷疤而感到愧疚才會這樣的話,真的,你就按她說的給一筆錢補償就行了,别裝得多高尚強行地将人留在身邊,到時候隻剩下厭煩,你這樣不是對她好,而是害了她。”歐炎實話實說。
“你也這樣認爲?”顧甯遠心煩意亂。
更覺得心亂如麻,尤其是想起她今晚的決絕和無情,字字帶刺地說她已經不喜歡他了,對他的所有行爲感到惡心的時候,他清晰地感覺到心頭被人重擊了一下,一股陌生的痛楚傳了出來……
仿佛有什麽才破土而出的東西,被她狠狠地掐斷了。
如果這樣都隻是同情的話,那到底什麽才是喜歡?
難道,他真的隻是因爲她拒絕,才會這麽不甘心,被挑起的征服欲嗎?
顧甯遠一夜無眠。
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就給周浩打了電話,“你拿三千萬和之前那個合同一起去醫院給她,告訴她加上她爸爸的醫藥費,就當是我對她的補償,從此以後再無瓜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