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但因爲是蘇勤,所以他必須要讨回一個公道。
地下室裏綁着一個女人,還有一個熟睡的孩子。
身上都還穿着睡衣,正是被人從床上綁來的,但并沒有人把他們怎麽樣,因爲蘇澤麟隻是拿他們當人質,他還不至于對無辜的人動手,而且還是女人和小孩。
“少爺,電話……”保镖見他進來,立馬把那個女人的手機遞了過來。
“你好,布羅醫生。”蘇澤麟接過手機,漫不經心地開口。
布羅顯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怒不可遏地質問,“你是誰?爲什麽要抓我妻子和孩子?”
“那天晚上在山腰别墅發生的事情,布羅醫生沒有忘吧?隻要你如實告訴我楊若傑身上發生過的所有的事情和病曆,我保證你的妻子和兒子一根頭發都不會少,否則……”蘇澤麟語氣冷冽。
然而,他話沒說完,布羅立馬激動了起來,“這不可能,我是個有原則的人,絕對不會背叛楊先生和Jack少爺的。”
“呵……那你連自己妻兒都不在乎了?”蘇澤麟冷冷地一笑,語氣是毫不掩飾的譏諷。
“你敢……”布羅暴跳如雷,用高高在上的猖狂口吻警告,“你知道楊先生和公主殿你有多器重我嗎?你要是敢動我家人一根汗毛,我會讓你死無全屍的。”
“喲呵,果然是什麽樣的主人養什麽樣的狗,連楊家養的一條狗都這麽嚣張,我們真的好怕怕哦……”顧甯遠聽不下去,擰了煙頭走過來,将手機接了過去,打開了視頻。
對準了那個被綁着的女人和小孩。
“哎呀,看來是我們真是太正義太善良了,所以就連這些野貓賤狗都敢騎在我們頭上撒尿,今晚不讓赫赫有名的布羅醫生看看我們的厲害,感覺對不起我們橫掃江湖讓人聞風喪膽的光榮戰績,你們說是不是呀,黑手黨的兄弟們?你們受得了這樣的恥辱嗎?”
“受不了。”大家異口同聲地吆喝了起來。
尤其是莊嶼,直接從沙發上跳了下來,狠狠地呸了一聲,“敢這麽挑釁老子的人,還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人好像是被我削了皮,做人皮扇子了……”
“……”葉傾城和藍司走下來,正好聽到這一句,不禁僵住了。
什麽情況?
葉傾城用眼神詢問了沉着臉渾身散發着冷氣的男人,卻被他一把拖到了腿上,修長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示意她别說話。
此時的葉傾城就是埃森的模樣,兩個男人抱在一起,怎麽看怎麽詭異。
“你們這幫畜生,禽獸……”布羅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虧楊先生還對你們手下留情,簡直不知好歹。”
聽到這句颠倒是非黑白的話,在場所有人臉都黑了,如同吃了屎一樣難受,但沒有人說話。
因爲逞這樣的口舌之快,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削皮就算了,他們歐洲人雖然白,但是雀斑多,做扇子也不好看,不如先切一個手指頭,慢慢給布羅醫生送過去,他們不是喜歡用人家的器官嗎?”顧甯遠憋着怒火陰戾地笑了笑,冷得滲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