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約?一條狗,你還真把自己東西了?還是你以爲我拿槍是和你玩玩的?”顧甯遠眸色從未有過的陰沉,槍口往他的腰間壓了壓,“知道我爲什麽要約在這裏嗎?”
因爲這裏,是他的底盤。
他要在這裏殺一個爲非作歹的人,易如反掌。
男人瞳孔驟然緊縮,驚慌地咽了咽口水,人都是怕死的,即便是死士,但他沒有忘記自己身上肩負的重任,“少主,我敢來,就不怕死的,何況,您就不怕周圍有蘇勤的人,我死了,您就是殺人滅口,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呵呵……”顧甯遠笑了,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俊臉陰沉至極,“原來是打這個主意啊,好一樁栽贓嫁禍,不過,你以爲我顧甯遠在乎嗎?”
說着,他已經扣動了手槍的扳機。
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
“顧少……”這下,口罩男心驚膽戰不敢再堅持,稱呼瞬間改了口并急急地伸手按住了他的槍,“我這次來,是想誠意和你談一樁生意的。”
“可是我不想和你談,怎麽辦?我隻想讓你去死。”顧甯遠眸光湧起一抹淩厲的殺意,沒有人懷疑他話裏的真實性。
“不……”口罩男大驚失色,傳說中的顧少不是宅心仁厚,溫文爾雅的嗎?怎麽會是這樣?
“招惹我的人,從來都隻有死路一條,你知道你們雇傭的那個黑社會老大,是怎麽死的嗎?頭是我親自割下來,挂在跨海大橋上的。”顧甯遠寒色森森,仿佛地獄裏的修羅。
“什麽?”男人心膽俱裂,這事他還以爲,是蘇勤幹的。
沒想到,眼前這位風流倜傥的貴公子,竟然也這麽的心狠手辣?
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還以爲這一趟,會很順利。
此刻,他已經沒有了退路,“顧少,您聽我把話說完,那個男人已經死了,難道您就不想抱得美人歸?”
顧甯遠一怔,但随之而來的是朝天的怒火,讓他眼底充血,“葉傾城,她是我妹妹。”
“妹妹?”男人啞言失笑,“顧少何必自欺欺人呢?您根本不是顧老先生的兒子。”
“你怎麽知道?”顧甯遠氣急敗壞,手中的槍猛地壓下去,裝着消聲器的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住了男人的腎。
腰間的槍就仿佛催命符,男人驚慌失措地加大了音量,“當然知道,因爲你的真實身份,就是我們的少主,不然……”
這下,聲音清晰的傳了出去,隔壁桌子的保镖一鄂,一言不差地将這番話給錄了下來。
顧甯遠一震,他臉色陰戾至極,怒不可遏地,“你他媽再胡說八道,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你家主子是誰,我饒你一命。”
“就是您,少主,要是怕死,我今天就不會來了。”男人釜底抽薪,拿出最後的底牌準備拼死一搏,“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您。”
“我看你他媽的是不見棺材不流淚。”顧甯遠對四周的服務員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清場。
然後“砰”的一聲,扣動了扳機,子彈深深地射進了男人的腎髒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