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久一想到這,怒火就湧了上來,對着莊嶼質問,“你不是結婚了嗎?還來找他幹什麽?”
莊嶼一愣,“誰說我結婚了?”
咦,沒有?
許久久迷茫地仰頭看了看歐炎,隻見他對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先别說話。
然而,頭腦靈活的許久久立馬分清楚了狀況,她連忙掙脫歐炎的手,“哥,這事太危險了,妹妹幫不了,你自己保重。”
說着,飛快地拿起自己的小書包,對莊嶼擺了擺手,“Sorry,帥哥,他腦子不好搞錯了,我和他沒什麽關系,我就一個送外賣的,陪他聊聊天而已,你玩的開心,拜拜……”
“哎,久兒,别走……”歐炎頭皮一陣發麻,頓時大感不妙。
可是,這個沒良心的小丫頭太機靈,小長腿一擡,龍卷風一樣就不見了人影。
啊啊啊……歐炎氣得吐血,有種被心愛的人抛棄了的悲催之感。
虧他平時對她這麽好,大難臨頭各自飛!
尤其是眼前這個恐怖分子,看來一針管麻藥還是沒有讓他受到教訓?
看着眼前的男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歐炎心神蕩漾了幾下,然而他很快便清醒了過來,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起了桌上放着的針管……
“你還想用這招?”莊嶼諷刺地笑了笑,将手中的繩子甩了過去,精準地套住了他的手腕,那雙如同海底一般的眸子,帶着血海深仇的殺戮氣息,強勢地布滿了整個實驗室。
“你到底想幹什麽?”歐炎怒不可遏,腦袋一陣發熱。
“逃了這麽多年,我們的賬不是該算算了嗎?”莊嶼用力一拉繩子,歐炎便如同一張葉子一樣,輕飄飄地落到了他面前。
“對不起,我們的賬早就算清了,路歸路,橋歸橋……”歐炎掙脫不得,隻好亮出了手術刀,割繩子。
“你以爲你說了算嗎?”莊嶼居高臨下,傲慢地盯着他,手指頭一彈,便将他手中的手術刀,給彈飛了出去。
“……”歐炎目瞪口呆,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最後一道護身符遠離而去,他隻好妥協地,“行吧,那您老人家請坐,我們就來算算這些年的賬。”
說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指着的正是他剛才坐的沙發。
莊嶼見他終于肯乖乖聽話了,而且被綁着顯然再也翻不起大浪,不疑有他,果然坐了下去,誰知,一顆針猛地紮入了他的屁股裏,他“啊”的一聲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指着歐炎,“你……”
然而已經太遲了。
某個巨人,隻來得及“shit”的一聲詛咒,便雙眼一番,直刺刺地栽到了地上,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哈哈……”歐炎拍手叫好,剛剛他起來摟許久久的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地裝在上面的,抹有大劑量迷魂藥的針。
歐炎蹲下去,捏了捏這張足以迷惑全世界的臉,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按捺下心中的黯然,站起來,叫保安進來,把人扔出去,并把外面的玻璃重新修整和加固一番,順便再在上面潑上了潤滑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