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大哥的那個地方,一般人進不去,就連我……”蘇靖期期艾艾地提醒。
“哼,你在那邊等着我,老娘倒要看看誰敢攔我的道。”歐陽悅霸氣側漏,外套鞋子一穿好,直接挂了電話。
管家一聽是自家那位桀骜不馴的公子爺受傷了,吓的魂都沒了,都不用夫人提醒,他親自把車和司機包括私人軍醫統統準備妥當,所謂是周到備至,嚴陣以待,效率那叫光速,不愧是軍人世家。
從接到蘇靖電話的,到出門,不過才過去了十分鍾不到的時間,軍區的車便低調地從官邸行駛了出去。
此時的傅漠然,在許久久的攙扶下,來到了歐炎的實驗室。
“我擦,你特麽又去開戰了?怎麽不直接來個壯烈犧牲了得了?這半死不活地浪費我這裏的藥,很貴的……”歐炎一看他身上的血,就氣不打一處來。
媽的早都叮囑過了,他的傷很嚴重,一不小心就拉傷了筋骨,日後很難恢複,還特麽出去作死,要不是看在自己是懸壺濟世的名醫,他真恨不得這種人早死早超生。
“歐哥哥,你别胡說……”許久久本就擔心得夠嗆了,被他這一番沒口德的話說得更是心驚膽戰的,眼淚就忍不住地湧了出來。
“切,我還不是爲了你?你就小丫頭就知道整天爲他提心吊膽的,他可曾想過你?小心狼心當成驢肝肺……”歐炎拿着針筒敲了敲她的頭,正叮囑,就被傅漠然一腳踹了過去,惡狠狠地,“閉上你的狗嘴。”
“呸,有你這樣的病人,老子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小心我紮死你。”歐炎憤憤不平地躲開他那殘暴的一腳,嘴上卻一點都不吃虧。
“哎呀,歐哥哥,我求求你别鬧了,快給他看看傷口吧,流了好多血……”許久久都急死了,還沒消腫的雙唇緊張得直打顫,看他們兩個怪物,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簡直要氣死了。
歐炎果然不再逗她,拿了剪子把傅漠然身上的繃帶給剪開,媽的比,果然好不容易愈合了的傷口裂開了,連縫好的那十幾針的線都被他扯斷,皮肉綻開,觸目驚心。
許久久看得“啊”了一聲,小臉煞白,紅紅的眸子哭的腫了起來,鼻子像個小兔子,柔軟的黑發絲貼在她的臉上,哭的一顫一顫的,煞是可愛。
傅漠然看着她,心軟成了水,盡管俊臉仍舊的面無表情,但嘴角卻彎成了一道美麗的弧形,任由歐炎重新縫針,他卻半點不覺得疼,反而如沐春風的舒暢。
莫名其妙的,他覺得自己可能有些變态……看到她因爲他哭成這樣,看到自己皮肉綻開被針紮,不覺得疼反而覺得身心舒暢,不是變态,也離變态不遠了。
“過來。”不知過了多久,歐亞終于處理完成,收拾工具出去洗手了,傅漠然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霸道地對她命令。
許久久低着頭,微微地吸了吸鼻子,卻不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