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絕對不能讓那個蘇靖有機可乘的。
這個滿嘴謊言的壞女人,她就是想搞事,把她從大叔身邊騙走的,哼,她才不能讓她得逞呢。
“不吃。”傅漠然一口拒絕。
他想再加一句快點給老子滾回來的,但看身邊兩個男人好整似暇,一臉戲谑的樣子,便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摁斷了線。
“那你……”許久久還要說話,不料聽到了嘟嘟的聲音,又被強行挂了電話。
頓時郁悶得恨不得摔手機。
怎麽還這樣?人家話沒說完就挂電話,真是太過分了。
不過算了,她都習以爲常了,想要他這樣薄涼又内斂的男人和一般男生那樣甜言蜜語對她寵愛有加,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隻能她多花點時間精力去溫暖他那顆冰冷的心了。
許久久氣鼓鼓地講手機塞進了包包,往校門口走去。
可誰知,才出到校門口,就看到一個人高馬大,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絨服,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目光有些兇狠的男人在門口等着她。
“請問,你是許久久嗎?”他一見許久久出來,便扔掉煙頭走到了她的面前。
“不是,你認錯人了。”許久久想也沒想,轉身快步往路邊走去,瞅着一輛出租車來,她連忙招手攔下。
“久久,你别怕,我不是壞人,我前兩天才從錫山過來,一直在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你以前的房東,他們說你搬走了,我沒辦法隻好來校門口等你了。”男人衆目睽睽之下走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這次許久久聽清楚了,确實一口錫山那邊的方言。
雖然她很小就被輾轉到了帝都,但家鄉口音,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情懷,盡管那個地方不堪回首,可,她依舊輕易便能辨認出來了。
“你是誰?”許久久後退了兩步,防備的盯着他。
不會就是王成冬所說的那個遠方親戚吧?
“說來話長,我是你媽媽的一個朋友,要算起來的話,也算是她遠房的一位表弟吧,我和她年紀相差比較大,小的時候一直是她照顧我的,但是自從她嫁了人生了你的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之後十幾年都杳無音信,我也是前兩年才知道她已經死了……”男人說得頭頭是道,動情處,竟然黯然失色,仿佛真情流露,痛徹心扉。
許久久狐疑地盯着他,想要從他臉上尋找一些破綻,但是從來沒有任何關系的人,她實在分辨不出真假,何況,她連她媽都沒見過,如何知道她有沒有親戚朋友啊?
所以,許久久根本不信,内心更沒有半點的波動,對于親人這個詞語,實在太陌生了,又或許這十幾年來,她太期待又太多失望了因此導緻她早已放棄了。
不過看他這情深義重的樣子,許久久一時還沒找到什麽話去反駁。
“久久,對不起,小舅舅這麽晚才找到你,讓你受苦了……”男人不知不覺的竟然紅了眼睛,伸手過來就要摸她的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