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張開着一輛賭場中的汽車。
此刻夜枭在副駕駛上開啓了透視和聽力。
整個萬向城市中的人說話的聲音全部傳入了夜枭耳朵中,轟隆隆一片,超聲波快速從上百萬個聲音中,分辨出了對他有利的聲音。
夜枭的透視眼立即看向了左前方,目光快速透過樓房,來到了城市郊區。
剛才從賭場離開的那幾個武裝勢力成員,正在汽車中。
“嗎的,三當家死了,必須要馬上把這件事告訴大當家和二當家。”
“對,那個家夥太變态了,竟然能夠躲過那麽多子彈。”
就在這個時候,草叢中一隻蜻蜓飛到了汽車上。
夜枭的眼睛通過蜻蜓一看,整個世界通紅一片,成凸出來的圓形鏡面。
沒想到從動物的眼睛看世界,竟然是這個樣子。
此刻在汽車中,夜枭坐在副駕駛上沉聲道:“前面朝左轉然後直行,開快點。”
“好的老大。”賤人張疑惑道:“老大,我們現在要做什麽?”
夜枭靠在座位上,閉着眼睛,淡然道:“當然是要當一次漁翁了,索達和山羊武裝勢力可都不是好鳥,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有時候還對我們華夏人動手,既然這次來了,就一次性把他們鏟除吧。”
賤人張自然是無條件相信夜枭。
因爲,夜枭無數次帶領龍魂軍團創造了奇迹。
這個男人就是他們心目中無所不能的神。
他總是能夠在危急時刻,力挽狂瀾。
蜻蜓所在的那輛汽車,進入了山林中。
這個時候,夜枭他們已經追了上去。
眨眼,夜枭就看到了汽車的尾巴。
此刻夜枭拿起了那把機槍,直接伸出車窗對着前面的那輛汽車一陣掃射。
“砰砰砰!”
頓時那輛汽車玻璃碎裂,裏面的人全部身中彈藥死亡,口吐鮮血。
汽車撞擊在了一根樹幹上,發出了一道轟隆聲。
夜枭走下車,盯着賤人張道:“把這個薩卡放在駕駛台上,把機槍也放在他的手中,先要打死他。”
一切辦好,夜枭和賤人張換上了武裝勢力的衣服,然後在臉上塗抹了泥土,這就朝山羊武裝勢力奔跑而去。
二十分鍾後,兩人終于跑到了一片山林地帶,就有一群武裝勢力攔住了夜枭他們道:“你們怎麽了?”
因爲夜枭他們的身上有血液。
夜枭用老窩語言,焦急道:“不好了,索達的人殺了三當家,他們正在和幾個中東和非洲的人密謀,說要把我們山羊武裝勢力全部剿滅。”
“什麽,這麽大的事情趕快告訴大當家。”
夜枭點頭道:“對,快讓開。”
兩人沖進了山羊武裝實力的腹地,這是一片有木屋搭建的房屋,還有高處的哨塔,夜枭已經用透視眼看到了山羊武裝實力的大當家和二當家。
一路上,夜枭看到了有些平民的屍體。
隻見有些武裝勢力,還對着婦女進行奸殺,那場面真的太殘忍了。
幾個魁梧士兵,欺負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夜枭皺起了眉頭道:“這個山羊武裝勢力比我之前得到的情報還要兇殘,沒想連十幾歲的少女和孩子都不放過,不除掉他們,我真的無法睡着。”
夜枭來到了大當家的房屋前面,有很多人,他們搜查了夜枭的身體。
兩人就走了進去,在大廳中,兩個魁梧的壯漢,正在對四五個女人進行牆奸,女人流着淚,慘叫着。
“哈哈哈,小寶貝,别跑啊,我們會非常疼愛你的。”
“對,嘗嘗我們的大家夥。”
夜枭緊握了一下拳頭,這才道:“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和三十幾個兄弟都死了。”
“什麽!”兩人立即停止了動作,走到了夜枭身前,抓着夜枭的衣領道:“你說什麽?誰殺我們的兄弟?”
夜枭假裝害怕道:“是索達,他騙三當家說他弟弟在黃金賭場被人殺死了,然後三當家就去了,沒想到這是一個陷阱,就我們逃出來了。”
“索達的手下薩卡還追了出來,想要殺人滅口,幸好被我和兄弟打死了,他的屍體都還在森林的入口處。”
“現在索達和中東非洲那邊的幾個大首領在商量,說要把我們山羊武裝勢力趕出老窩,他們要接手毒品的所有銷售網絡。”
大當家他眼睛瞎了一個,戴着黑色眼罩,他怒聲道:“嗎的,讓所有兄弟們抄家夥,走,去幹掉索達,他們人在哪兒?”
夜枭道:“聽說他們在湄公河的一條貨船上。”
随之,山羊武裝勢力的大當家二當家,戴着四五百号武裝勢力的人,開着車去找索達了。
而武裝勢力的駐地裏面,隻留下了二三十個人駐守。
此刻夜枭來到了武器庫,夜枭雙手拿起了兩把機槍,然後朝身上挂着手榴彈,沉聲道:“賤人張,現在開始幹活吧。”
賤人張對着夜枭豎起了大拇指道:“老大,你也忒牛逼了,這招釜底抽薪幹的漂亮。”
夜枭嘴巴中咬着一支香煙道:“别哔哔,幹活。”
兩人走出了武器庫,然後兩人分開行動。
見到那些武裝勢力的成員,直接掃射。
砰砰砰!
這一刻,子彈聲音,手榴彈聲音,不停的炸響。
那些木屋都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不出二十分鍾,山羊武裝勢力的駐地就被夜枭解決了,隻見一群老弱婦孺都關押在一個木屋中,夜枭打開了木屋,看着一群人道:“走吧,從今以後山羊武裝勢力都将從你們的國家消失。”
那群人看着夜枭他們,都是跪倒在地,哭泣道:“佛祖保佑。”
“好人一生平安。”
兩人在那群人的跪拜中,開着一輛汽車離開了這裏。
在汽車中,兩人嘴巴中都咬着香煙,賤人張嘿嘿笑着道:“老大,做好事的感覺真好。”
夜枭吐出了煙霧道:“那當然了,坐穩了,我要加速了,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趕上山羊武裝勢力的人,萬一他們不打起來,那我就要給他們點火。”
賤人張看着開車的夜枭道:“老大,做你的敵人真的好悲哀,估計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夜枭沒有說什麽,汽車在土路上,瘋狂的開着,左右颠簸,兩人的身體都是被抛的很高。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了一條湄公河的路邊,隻見山羊武裝勢力的人站在河邊,全部拿着槍支,對着河中的貨聲喊話,竟然還沒有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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